蘇棱雙手背負面立,輕笑道。
「是的,之前和單老爺子見過幾面,說過幾句話。」
當說完後,單志文變得更加驚喜,而坐在蘇棱背後的單阮娟,卻是稍微平靜了下來,因為蘇棱放在背後的手,做出了一個ok的手勢,顯示是在向單阮娟表示,自己有計劃,讓她放心。
單志文有點點激動的站了起來,向蘇棱問道。
「我父親都跟你說什麼了?」
看到老頭上鉤,蘇棱暗道機會來了,自動開啟了擺譜模式,裝做思考的模樣。
「讓我想想啊,單老好像說,說我很聰明,很有天賦什麼的,所以一直拉著我學寫字,學畫畫什麼的。」
蘇棱這招太極雖然打得不怎麼樣,不過急於想知道自己父親跟蘇棱說了什麼,單志文也沒多在意,而是繼續追問道
「還有什麼其他的嗎?你好好想想。」
單志文焦急的問道,誰讓蘇棱有跟老爺子接觸過,要是老爺子抒把玉佩的下落告訴他了呢。
蘇仔細想了想,皺著眉頭,認真的搖頭道:「好像也沒什麼了。」
單志文不甘心的再次確定道。
「真的沒其他了?」
蘇也再次道:「真的沒其他的。」
落得一場空歡喜的單志文,這才覺得自己好像被這小孩子耍了一般,有些氣憤道。
「哼,竟然沒說什麼,那小妹你帶他來做什麼,老爺子剛下葬,怎麼能隨便讓人進宅子呢?」
單阮娟也不弱氣,跟著冷哼了一聲,與單志文抬槓道。
「哼!這個家不僅僅是你的,也是我的,我想到什麼人來,你管不著。」
單志文剛在小的身上受了氣,又在被老的氣了一通,臉色也是變得通紅,咬牙道。
「好好好,那現在都有能耐了是吧……」
坐在兩中間的蘇棱感到時機到了,便裝作醒悟的樣子,一巴掌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驚喜道。
「哦~~對了,我想起來,單老爺子好像交代了我一些遺言,我這次來呢,就是想跟各位交代單老的遺言的。」
原本已經所急的單志文一聽遺言二字,心中所有的怒氣都拋到了九霄雲外,連忙跳起來,一把抓住蘇棱的雙手。
「什麼,老爺子的遺言,是什麼遺言,快快說。」
蘇棱費勁的甩開了單志文的手掌,有些嫌棄的看了單志文兩眼,反問道。
「那我先問你,你是老大呢,還是老二呢?」
單志文一聽蘇棱問自己是老大還是老二,立馬覺得有戲,忙回道。
「我是老大,我是單志文。」
蘇棱一聽,就知道了這人就是老大單志文,一個從政的傢伙,隨即擺出一副原來是你的神氣,道。
「哦,你是老大是吧,那咱走吧,這裡不歡迎咱,咱找單老二去。」
只是令在場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蘇棱剛問完人家是老大老二,已經快要到轉達遺言的時間,竟然說要走,這明顯是因為剛才單志文說不歡迎蘇棱,擱這給人家擺了一道。
轉身剛要招呼單阮娟走人的時候,身後的單志文可呆不住了,原本瘦弱的身體跟打了氣一樣,飛快的衝到蘇棱面前,阻止道。
「哎哎哎!別走啊,先別走,小、小朋友,你就不要生我氣了,我也是父親剛去不久,心裡也是疼痛非凡,所以脾氣不好,小朋友就不要生氣了好嗎?」
單志文這客氣的模樣,讓在場所有人,都覺得震驚,不管是客廳里的人,還是門外,那些跟木頭人一樣的保鏢。
單志文的地位之高,不是普通人所能企及的,能讓單志文恭恭敬敬的,數量不多,而能讓單志文如此恭恭敬敬,跟伺候什麼的,更是極少。
一旁的單阮娟又是好笑,又是驚訝,好笑的是,前不久,自己也像單志文一樣,在蘇棱身上吃了癟。
驚訝的是,蘇棱竟然能讓自己兄妹二人,在他面前吃癟,這份能力,可不容小視,儘管人家確實掌握著自己等人要的東西,可能做到這一點的人,不多,而且重要的是,他才五歲而已,自己五歲的時候在幹嘛,連說話都沒有這麼利索吧。
蘇有些怕怕的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肝,有些後怕道。
「可是剛才被你這麼一嚇,單老都要跟你說什麼來著,我也記不起來了。」
單志文此時哪敢再得罪這個小祖宗般的人物,連忙拿出自己父親的茶葉,給蘇棱沖泡了起來
「這這這、小朋友你坐這,來、來喝杯茶,這可是我父親收藏多年的好茶,喝一口,保管你能想起來。」
蘇棱嫌棄的拒絕了單志文的好意,一臉我很不高興的樣子。
「可是我不喜歡喝茶。」
單志文再次把茶水遞了過去,老臉上滿是笑容。
「沒事沒事,這茶好,誰喝都覺得有用。」
接過茶杯,蘇棱裝模作樣的放在鼻尖聞了聞,嗯,蠻還是清香的。
此時老單正好從旁邊飄來,飛到蘇棱身邊。
『少爺,東西到手了。』
蘇棱讚許的點了點頭,隨即不留痕跡的將茶杯往後伸了伸。
『嗯,做得不錯,來,要不要品品,這可是你收藏多年的好茶哦。』
老單好像也能聞到茶香一般,在茶杯上嗅了嗅,滿臉舒服道。
『老頭子我也是有一點喝一點,這剩下的臨死前沒有喝完,現在剛好能喝上一杯。』
幾天下來,蘇棱也知道了,鬼魂吃東西不用真的吃,只要聞一聞就可以了。
『嗯,順便想想有什麼要跟你大兒子說的,不過你家人脾氣都不小啊,要不是你在我身邊,估計我已經被轟出去了。』
剛才火爆的單阮娟,現在是目中無人的單志文,蘇棱就想到了一個詞,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兩人都繼承了老單的脾氣,這老單要不是有佛珠壓制著,指不定都囂張呢。
老單此時也是尷尬萬分,就好像自家的糗事被外人知道了一般。
『這、這都怪老頭子管教不嚴,沒想到死後,一個個都惦記著老頭子的玉佩。』
說到管教不嚴的,蘇棱倒是想起了前世的一些報道,什麼人性泯滅啊,財產爭奪戰啊,手段狠辣,那才叫無所不用其極,不由感嘆起來。
『這也沒什麼好責怪的,誰讓你藏了那麼值錢的東西,要說你兒女都算不錯了,在你死了之後才掙這掙那,有些更狠的,在自己父母死前就明目張胆的要遺產,不給還能把人弄死,反正都是死,早死晚死都一樣,人性嘛,其實都這樣,只是善惡程度的不同,都是見怪不怪罷了。』
『是是是,老頭子我見識短淺。』
老單恭敬的應是,不過心中卻低估起來,老頭子我活了這麼多年,怎麼沒聽說過這些,反倒是你一個小孩子,說得有板有眼的。
而老單不知道的是,這些事情,在後世那信息發達的時代,已經是見怪不怪的事情,只是以現在的世代,還理解不了而已。
蘇棱也知道老單多是不信,不過也不願多說。
『不說這些沒用的了,好好想,這宅子來一次就夠了,多來幾氣,還得多受幾次氣。』
老單整理了一下自己要與大兒子說的遺言,便跟蘇棱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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