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快就黑了,霧氣也漸漸重了起來。
因為害怕迷了方向,我們沒敢走遠,只是在溪水邊簡單地鋪了防潮墊,幾個人就靠在一起歇了下來。
這一晚上,我們都只吃了一些壓縮餅乾喝了一些保溫壺裡的水,就匆匆躺下來休息了。
我身上的傷雖然好的不完全,但是畢竟恢復能力擺在那裡,所以就自發的守起夜來。
無煙爐在晚上點起來目標實在太大,為了驅趕蛇蟻蚊蟲,我們僅僅在周圍灑了一些驅蟲散,便草草了事。
夜靜的出奇,只有身邊溪水緩緩流動的聲音,周圍的霧氣非常濃,遮著月亮看不清四周的環境。
這是我近半年來第一次使用九重瞳,在瞳力的幫助之下,霧氣似乎淡了許多,周圍的一切也清晰了起來。
比較諷刺的是,這些好處都是託了前兩次探險的福,要是沒有祖龍之地的龍氣浸潤,我的這個半吊子陰陽眼現在也不會這麼靠譜。
守夜,非常的無聊,我閉眼睛比睜著看的更加清晰,所以就拄在下巴靠在背包上,閉著眼睛去感受周圍的環境。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就在我無聊的幾乎要睡著了的時候,呂糯糯突然翻了個身兒輕輕做了起來。
我看她醒了,本來想跟她說兩句話,結果她竟然輕手輕腳地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看樣子似乎不太想叫醒我,我心裡覺著好笑,就打算逗逗她,所以就假裝睡著了的樣子,想看看她接下來該怎麼辦。
她又伸手推了我一把,發現我沒什麼反應,於是躡手躡腳地站了起來,小心翼翼地從身下拿出一根冷光棒給折亮了。
我有點好奇,這麼晚了起夜幹什麼,難道是尿急?要是這樣,我跟著好像不太好,但是我又不放心她一個人去,想了想,還是決定悄悄跟著,大不了自己離遠一點,要是沒事兒的話,我再悄悄回來。
想著,我竟然有些心跳加速,雖然我不是變態,沒打算偷看女孩子上廁所,但是心臟還是不由自主地跳,畢竟呂糯糯是個美女,像她這樣的尤物可不多見。我要是沒點反應那反倒不正常。
這妮子的手腳非常乾淨,如果他哥哥呂小布是頭棕熊龍行虎步。那她絕對是屬於靈貓類型的,走出去幾步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心裡一凜,知道這一路上還是低估這丫頭了,主要也怪她太漂亮了,看上去千嬌百媚,胳膊腿兒都很纖細,就下意識把她當做繡花枕頭了。
現在看來這真的很蠢,人家家族能夠傳承幾千年,絕對有它存在的道理。
看了她的身手我沒敢靠的太近,反正我的視力很好,就算這妮子走遠一點,我也能看的清楚。
不過等了一會兒以後,我發現呂糯糯竟然越走越遠,我有點納悶兒,心說不至於吧?上個廁所應該用不著走這麼遠吧?就算是來大的,怕被人聽見,那也用不著走出去幾百米吧?
我漸漸意識到有點不對,還是遠遠吊在呂糯糯的身後。一直走出去好幾百米,呂糯糯走到溪邊的一個小潭附近,蹲下來開始洗臉。
我心裡頭有點好笑,千金大小姐就是千金大小姐,骨子裡改不了愛乾淨的毛病。
雖然這幾天她跟我們同吃同住,從來沒皺過一次眉,但我還是知道,她從心裡上還是非常渴望乾淨舒服。
呂糯糯洗完臉以後,竟然開始解自己的頭繩,我心說這次我算是來對了,這丫頭竟然還打算在水邊洗頭,看來膽子還真是不小,田小七的教訓她是一點都沒吸取。
我還是站在邊上多戒備一點,免得她被什麼東西咬去了腦袋,那可就歇菜了。
看美女洗頭髮,絕對是一件享受的事情,她洗的非常認真,甚至還從衣兜里摸出來一個袋裝的洗髮露,抹在自己的頭上。
等她洗地差不多了的時候,我打算叫她趕緊回去,畢竟田小七和老莫還在睡覺呢,要梳洗明早上再洗也不遲。
可是沒等我叫出聲,呂糯糯已經動作麻利的脫掉了自己的外衣和褲子。
我一下看的呆了,心想這時候再出聲可就太不合適,鬧了半天,這丫頭竟然打著洗澡的打算,這可真是失策。我們身上粘了一身臭汗,我早該想到她半夜溜出來,絕對不應該是洗頭那麼簡單。
不過這下可就糟糕了,我現在處在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尷尬境地,要是留在這吧,似乎不太妥當,但要是把這小丫頭自己留在這,那出了什麼事兒可就更不妥了。
正猶豫之際,呂糯糯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了,整個人只穿著一條小內,就如同一條美人魚一樣,施施然走進了水潭裡面。
這時候霧氣漸漸消散,銀色的月光灑在呂糯糯白如凝脂的香肩上,給她曼妙的胴體上披上了一層亮光。
我很想把眼睛挪開,但是眼睛似乎黏在了那光潔的小背上,我狠了狠心,一咬牙轉過了頭去,強克制自己不去看那香艷的畫面。
沐浴的潺潺水聲仿佛靡靡之音,不停地撩撥著我的心。我轉著身,大腦卻不受控制地想像身後的畫面。
過了一小會,水聲漸漸沒有了,我有點疑惑,又不好意思回頭去看,時間這時候每一秒都像是一年一樣長,過了好一會兒,等我忍不住回頭的時候,我發現水面竟然一點波瀾也沒有。
我心中一沉,急忙運用九重瞳,儘量去往水裡看,結果什麼也沒有。
呂糯糯就像蒸發了一樣,消無聲息地消失在了水潭之中。
幾乎可以說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不過很快我就冷靜了下來,這麼近的距離,想要悄無聲息地不讓一個人發出一點聲音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除非,這次消失是呂糯糯自己想要製造的。
我想到這裡,仔細去看岸邊呂糯糯的衣物,發現原本放在褲子上的那根冷光棒已經消失不見了。
同時消失的還有呂糯糯的上衣,顯然,呂糯糯應該是自己順著溪水去到哪裡了。
可是,這麼晚了她要去哪兒呢?難道她要去見那個假扮鄭三海的人嗎?
我心中想著一切的可能性,突然間,我就想到了一個非常有可能的一點。她該不會是偷偷去撿那塊被燒掉的鬼璽碎片了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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