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裝了,老這麼說話多沒意思?」</p>
張娜挺著大胸,攏了一下頭髮,「以前,我把寶都了你揚哥身上,現在想,還是自己太幼稚,不夠成熟,最近經歷了一些事兒讓姐想明白了,找男人,還得找那靠譜兒的!」</p>
張娜把手放在**的胸口上,摸了摸,「我有個條件,事成之後,你得給我一些好處!我拿了錢就走,從此之後再跟張家沒有瓜葛!你看行不?」</p>
「真心話?」**還是有些疑慮。www</p>
「當然是真心話,我騙你幹嘛,有意思嗎?」張娜看**鬆口了,抿嘴嬌笑。</p>
**騰地一下坐起來,一把將張娜摟住,那兩隻手上上下下地,很不老實,「娜姐!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你不就想跟陳凡講和嗎?行!我可以幫你!不過,不過……」</p>
**喘著粗氣,臉都漲紅了,「不過,咋的,你都得給我一次!你都不知道,我可喜歡你了!」</p>
「誒!」張娜用胳膊肘打了他一下,「你幹嘛呢?我是你姐!你敢對你姐這麼放肆!不知羞啊!」</p>
「憑啥揚哥行,我就不行?」**不管那個了,一把將張娜撲倒,騎了上去。</p>
張娜掙扎了幾下,虎著臉嗔怪道:「**!你給我放尊重點兒!你再這樣我喊人了!」</p>
**才管那個,衝過去一通亂啃。</p>
張娜心中憎惡,一咬牙,又把**抓住了。</p>
**身子一抖,佝僂著身子不敢動。</p>
「下去!」</p>
張娜起身,狠狠地打了他一下。</p>
**捂著,齜牙咧嘴。</p>
她把衣服整理好了,「你那麼心急幹什麼?事情成了,給你的一定會給你!」</p>
「真的?」**正蛋疼呢,一聽這話又來了精神了。</p>
「死樣兒把,看你那點兒出息!」張娜白了他一眼,起身,「有陳凡電話嗎?打給他!」</p>
**把電話拿出來,撥通陳凡的號碼:「陳凡嗎?我**!那個,那個,這兒有是個事兒要跟你說!剛才娜姐來找我了!還能哪個娜姐呀?張娜!對,對,就是她!誒呀,不是那個意思!娜姐跟我說了,她現在啊,後悔了,說以前跟你有誤會,現在越想越覺得愧疚,這不,他特意來找我,跟我說能不能求你給個幾乎,化干戈為玉帛,好好談談!誒呀!兄弟!你聽我說這都什麼年代了,人家都找上門來了,你就別固執了!咋的?你要娜姐接電話啊!好!好!」</p>
**把電話遞給張娜:「要你接電話。」</p>
張娜趕緊把電話接過來,「餵?」</p>
「好久不見啊,張法醫!聽說你要跟我講和,是真的嗎?」陳凡手裡拿著雜誌,淡淡地說。</p>
「是是是,是我找的小平!陳凡!這次的事兒我想了很久了,有些事情確實是我做的不對,可很多事,其實都不是我想的,我有把柄在張揚手裡,不能不聽他的!」</p>
陳凡冷哼一聲,「你倆一個味兒,沒個好東西!」</p>
張娜沒想到陳凡會這麼不給面子,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誒呀,你這麼說人家,多不好啊!要不這樣吧,電話里說不方便,你把你房間號告訴我,我一會兒找你去,當面跟你說。」</p>
「行,洗乾淨了再來!老子時間緊任務重,沒那閒功夫等你!」陳凡冷笑,把手機扔在一邊。</p>
張娜心中竊喜,把電話還給**,「把地址給我,我去找他!」</p>
**在張娜的上狠狠地抓了一把,「事成之後,可別忘了弟弟!自己說出的話自己要記得!」</p>
張娜把他的手打開,白了他一眼,「滾蛋!你們兄弟倆都一個樣兒,沒個正經人!」</p>
張娜捏著從**的屋子裡出該,給張揚打了電話,「上鉤了,做好準備!」</p>
「誒!」張揚點頭。</p>
張娜出了村子,去了鎮上,依著**給的地址找到小旅館,上樓,敲門,陳凡出來把門打開。</p>
「陳凡!」張娜直溜兒地站著,有些小緊張。</p>
「陳凡什麼什麼陳凡?你特麼的還真敢來找我啊!」陳凡一把將她扯過來,狠狠地摔到,他一把外套,跟著女人的方向直接撲了上去!</p>
張娜准知道陳凡不回輕易饒了她,卻沒想一切來得如此迅速,她象徵性地掙扎兩下,便尖叫一聲,抱著了陳凡的腦袋,「陳凡……陳凡……陳凡你聽我解釋……」</p>
「啊!」張娜再次驚呼,兩條大白腿直接鎖在陳凡的腰間,她張開小嘴兒仰著身子,直感覺脹痛異常,酥酥麻麻的。</p>
不知不覺間,這腳趾頭都隨著震顫的身子抽在一起了!</p>
房間裡一片,好不醉人,陳凡出了一身汗,咕咚咕咚地喝了一瓶水,意猶未盡。</p>
「我去買瓶水。」陳凡做勢起身。</p>
「不嘛!還沒完呢!」張娜把他摟住,不讓他走,「買個水也要自己去嗎?叫前台的送來就行了!」</p>
沒一會兒,吧檯的電話響了,張揚正坐在前台抽菸,聽服務員跟他耳語了幾句,點點頭,把礦泉水和兩百塊錢一起遞給他,「去吧!」</p>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一番酣戰告一段落,陳凡把吧檯送來的礦泉水打開,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p>
「我去洗個澡。」張娜看陳凡把水喝了,做勢起身,陳凡瞥了她一眼,沒攔著。</p>
張娜心裡清楚,蝰王毒毒性,十分霸道,可這毒素從發作到取人性命,怎麼也需要十幾秒的時間,這麼長的時間對於尋常人來說只是一瞬間,可就是這一瞬間,就足夠陳凡忽然出手,要了自己的命!</p>
陳凡不是傻子,他中了毒,肯定知道是自己做的,如果此時此刻張娜還躺在他身邊,那她必死無疑!、</p>
張娜把浴室的門鎖好了,把衣服穿上,她靠著牆等著,只過了半分鐘不到的時間,屋子裡的陳凡忽然大叫一聲,「啊!」</p>
張娜瞪大了眼睛,看著鏡子裡的自己。</p>
房間裡噼里啪啦地一通亂響,裡面充斥著桌椅被打翻的聲音和一種將死之人掐著喉嚨不斷呼喊的怪動靜。</p>
張娜渾身冒汗,等了一會兒,也就二十秒左右,一切歸於平靜。</p>
張娜悄悄地舒了一口氣,開門,她很小心地叫了一聲,「陳凡?」</p>
沒人回應。</p>
原本還算整潔的房間裡已經亂糟糟一片,陳凡歪著腦袋,躺在了小床旁邊的地板上。</p>
「陳凡?」</p>
張娜推了他一下。</p>
陳凡渾身青紫,氣息全無。</p>
張娜在他的脖子上摸了一下,又在鼻子邊兒上試了試,確定陳凡真的咽氣了以後,她站起身來,對著陳凡的胸口狠狠地踹了一腳,「草你嗎的!你不挺厲害的嗎?來呀!呀!」</p>
她把電話拿出來,撥通張揚的號碼,「上來吧!搞定了!」</p>
張揚正急得團團轉,一聽這話噌地一下就上去了,「娜姐!」</p>
「砰!」一棍子打在張揚的後腦勺上,張揚瞪大眼睛,直接摔在地上,**拎著棍子看了一眼,抬頭對面,正對面,陳凡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托著下巴,笑吟吟地。</p>
他手裡捏著一根針,張娜已經給他綁住了,正無比驚恐地看著他。</p>
她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p>
「斑竹蛇兒口,翠蜂尾上針,二者尚猶可,最毒婦人心。張娜,你可真是夠歹毒的。」陳凡把手裡的針倒垂著,指向張娜的胸口,張娜的嘴巴給膠布貼著,「嗚」地叫了一聲。</p>
「放心,我不回讓你死的那麼痛快的。」陳凡把手一彈,將彈到窗外,「把他倆帶走。」</p>
數小時以後,山村里一個廢棄已久的枯井邊兒上,張揚與張娜給人了衣服,推了下去。</p>
古井下面全是落葉,很蓬鬆,兩個人落在去了,卻也沒事。</p>
張娜和張揚的脖子都給人用鎖鏈鎖住了,鎖鏈很短,正把兩個人鎖在一起,鐵鏈中間一個環孔,環孔下面墜著一個足有幾十斤的鐵索!</p>
陳凡蹲在邊兒上看著井底下的兩個人,微微一笑,「我調查過了,這井邊兒沒有人住,也不有人來這裡,你要是想出去,就自己想辦法!鎖你們的鎖頭的鑰匙在這裡,我放在蓋子上面了,出來的時候記得拿。」</p>
話說完,冷笑一聲,蓋上,放好鑰匙,走了。</p>
「陳凡!陳凡!為啥不直接殺了他倆啊?把他倆放在這兒,萬一跑了咋辦啊?」**不明白陳凡的意思,在後面狂追了幾步,很不解地說道。</p>
「我不喜歡殺人。」陳凡拍拍手,回頭看了他一眼,「但是,他倆要是自相殘殺,我就很高興了。現在一條鐵鏈鎖住了兩個人的脖子,鐵鏈中間掛了一個巨大鐵鎖,一個人要想從井裡頭爬上去,唯一的出路就是割掉另一個人的頭顱,把鎖鏈從鐵索里拽出來!現在,試驗他們有沒有真感情的時候到了,如果張揚真的那麼喜歡張娜,他或許會犧牲自己的,反之亦然。」</p>
「那他倆要是寧可等死也不自相殘殺咋辦?」**還是有些擔心。</p>
「一個人在沒有食物的情況下可以活一個星期,沒有水的情況下卻只能活三天,三天之後,來這裡,如果他們倆真的寧肯等死也不傷害對方,我就行行好,救他們出去。」</p>
</p>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8s 3.715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