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小軍看看小姐姐,略微臉紅,「嗯。」
「那,你性福嗎?」
小女孩兒晃晃手裡的單子,指著「性福」二字。
「嗯。」
李小軍真的臉紅了,卻還是大大方方地一點頭。
「你們平時做幾次?一周。」
女孩兒眼睛裡洋溢著陰謀的味道。
李小軍想了想,低頭,「在一起的時候,差不多每天都有。」
「那,一次能持續多久呢?」
李小軍不好意思了,心說這叫什麼調查呢,她捂著一邊的臉,小聲說,「大部分時候,都得一兩個小時吧。」
小姑娘一愣,緊跟著嘴張得老大,「一兩個小時?沒開玩笑吧!」
李小軍太害羞了,不要意思了,「真的。」
「我的天,那你一晚上能來幾次呀?」
女孩兒越問越出格兒了。
李小軍不好意思說。
「我們是保密問卷,只是一個社會調查罷了。」
「少的時候三五次,多的時候就數不清了。」
李小軍說完,拉著小姐姐的手站起來,「我不想回答了,姐姐,我們還是去買菜吧!」
小姐姐跟小蠻都要笑開花兒了,趕緊跟著跑了。
「咋樣?」
女服務員過來。
「我的媽呀!你們聽見了嗎?那美女的男朋友才是真的厲害,比陳凡都猛!」
「她們仨是一起的!」
一邊一個阿姨小聲提醒,「不用懷疑,真是一家的!」
「我的媽呀……」
眾人齊刷刷地張開嘴巴,做瞠目結舌狀。
「吹牛呢吧,這世界上還有這麼厲害的男人嗎?」
小姑娘咬著圓珠筆,不敢相信的樣子。
「吹不吹牛,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一群大姐也沒個正形兒,開始跟小妮子開玩笑了。
——割——
這邊兒一群女服務員在那兒議論,陳凡卻已經到了js縣,js縣盛產煤礦,以前有不少礦坑,後來上面統一整治,就分給了幾個財力雄厚的大老闆承包,陳凡這次見到的老闆,是個信佛的主兒,家裡供著菩薩,手裡拿著佛珠,出來進去都是半僧的打扮,看起來還挺像那麼一回事兒的。
陳凡跟著夥計進來,簡單地介紹了一下,這外號二錘子的大老闆看陳凡氣度不凡,顯得很恭敬,陳凡給對方抱拳施禮,進了裡屋,到病床上一看,果然有一個渾身黑紫的年輕小伙兒躺在床上,看起來倒是像是中了奇毒似的。
「您看看,這是殭屍咬的不?」二錘子指著年輕人的脖子,哭咧咧地對陳凡說,「這小子,是俺家的獨苗兒,幾代單傳啊!」
「看起來像是殭屍咬的,好像還是個女的。」
陳凡說完,忽然想起了之前遇到的事兒,用手比劃了一下對方的傷口,忽然間倒吸一口冷氣,「嘶!」
牙齒之間的距離正好是二指,傷口細小,並不是特別大,傷口附近有浮腫,那樣子跟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樣!
不會吧!
這怎麼跟那個叫劉一手的盜墓賊的傷口一模一樣呢?
陳凡心想著,回頭看看二錘子,「這是你兒子?」
「誒!」
「多大?」
「十七!」
「現在還在上學嗎?」
「早就不念了,在礦場幫忙。」
「他是怎麼傷的?」
「礦場裡挖了一個洞,洞裡跑出一個女的,把他咬了!」
陳凡上下打量,「隨便挖個洞就跑出來一女的?」
「這……」
二錘子支支吾吾。
「刷!」
陳凡把手裡的摺扇一甩,看起來有些不高興,「你要是一句實話都沒有,那咱這就太沒勁了!」
「我聽說,聽說他們在工地附近看見一個小妞兒,像是個小要飯的,女孩兒,長得挺俊!幾個幹活兒的憋得久了,就起了歹心,這不,就把人家給拽到了礦坑裡……」
二錘子說得很小聲,一咧嘴,「這事兒原本我也不知道,出了事兒了,他們害怕,這才跟我說的。」
「你兒子是被那個小要飯的給咬了,是這意思吧!」
「誒。」
陳凡把那小子的手放下,「那不是作死嗎?那小要飯的還在嗎?」
「早跑了!」
二錘子又一咧嘴,看陳凡背著手往外走,趕緊跟了上來,「阿彌陀佛,都說您神通廣大,這事兒您可得管管啊!」
「一口價,十萬。」
陳凡隨口說道。
「那麼多?」
二錘子看起來有點迷糊。
「嫌要的多啊,嫌要得多你自己想辦法吧。」
陳凡冷哼一聲。
這二錘子看面相就不像是什么正經人,方才這一問,更覺得不像,對待這種為富不仁的主兒,陳凡這就算是夠客氣的了。
「誒,不多,不多,只要你能把我兒子的命救回來,再多一點兒也無所謂。」
「那就二十萬吧。」
陳凡一齜牙。
「開玩笑的。」
看二錘子汗下來了,陳凡笑了笑。
對方有點兒怵他,也趕緊賠笑,「大師說笑了,大師說笑了。」
「你兒子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你不用擔心,我聽說跟你兒子一起的還有幾個人,都受了傷,帶我去看看他們吧!」
「這……」
二錘子又為難上了。
「有啥不能看的嗎?」
陳凡挺納悶兒。
「那幾個人,都死了,就有一個還活著,但是,但是……」
陳凡背著手轉過身來,微微皺眉,「但是什麼?」
「但是,很慘!」
「有多慘?」
「誒呀,我說不清,你自己看看去就知道了。」
二錘子招呼一個夥計過來,帶陳凡喝張天霸去了附近的工地,這煤老闆也真是夠黑的,人病得要死了,卻還在職工宿舍了。
二錘子似乎看出了陳凡的無語,趕忙解釋,「一出事,就送醫院了!但醫院治了兩天,發現不行,說什麼都不收了,把人送了回來,他家裡沒啥人了,沒人照顧,我們只能把他放在這裡。」
「是麼。」
陳凡將信將疑,擰開門把手,剛一開門,幾個人都給屋子裡散發出的惡臭沖了出去、
陳凡咳嗽半天,接過口罩捂住嘴,好歹進去可,正看見一張鋼絲床上一個男人躺在那裡,誒呦誒呦地不住地呻吟著,此人幾乎沒有人樣兒了,渾身上下都是瘡疤,腮幫子都漏了,在流膿,陳凡過去看了他一眼,撩起被子,往身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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