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吧……哈哈哈哈哈……」
瞄了一眼手機的內容之後,陳凡忍不住嘲笑她。筆神閣 bishenge.com
小姐姐沒吱聲兒,掐了他一把,趕緊關燈,「煩人!」
祝紅焱平時很忙,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餐以後就著急回去,陳凡還是抽空兒送她去公司,順便也閒著沒事兒去公司坐了一會兒。
在dl的商貿大樓只是火神一族眾多產業中相對比較小的一處,平素里多半是高級副總裁主持,像祝紅焱這種身兼多職分身乏術的女強人在眾多員工眼裡更像那種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打老闆。
托陳凡的福,原本這裡已經被閒置多年只能算是「吊尾車」一樣的業務範圍越來越受重視了,當然,包括公司的許多高層在內,大家還是覺得祝紅焱跑得越來越勤快可不單單是為了公司業務,更重要的到底是啥,大家都心照不宣而已。
「看啥呀呢?」
在起碼能有一百五十平左右的辦公室里拿著文件走來走去,無意間發現這貨正在翹著二郎腿在一邊偷瞄自己,祝紅焱把大眼睛一翻,白了他一下,「白天看,晚上看,一個勁兒看!咋的,看不夠啊?」
「沒,我就覺得有意思。」
陳凡嘿嘿一笑,抱著後腦勺靠在一邊,「天底下的女人見了不老少,像你這樣的,真是不多見!你說你身上這點兒肉怎麼長得那麼是地方呢?性感極了。」
「嗤。」
祝紅焱被車費男說得臉紅,冷笑一聲背過身去,也不搭理她,「說來說去,還不是饞我的身子?」
「我倒是想饞點兒別動,你也不給啊。」
「你知道就好。」
祝紅焱耷拉著眼皮也不搭理他,「我跟仙兒不一樣,可不會為了一個傻老爺們兒傻放下手裡的一切!你要是打算讓我全心全意跟你好,基本不大可能!除非,你把你身邊那些女人都弄走,只愛我一個。」
祝紅焱一撇嘴,「不過,對你來說,這件事恐怕也沒那麼容易吧,畢竟,那啥改不了吃那啥。」
「……」
陳凡看她一副在嘲諷自己的樣子,雙手揣兜兒站了起來,直接走到了祝紅焱的身後,「還說我饞你的身子,我看,這話應該反過來說吧!你就是想睡我,然後不負責那種。」
「切。」
祝紅焱俏臉微紅,扭頭瞄了他一眼,「咋那麼不要臉呢?你天仙啊?我饞你?就算你丫確實有點兒能耐,也不就那麼回事兒麼?哼,還把自己當寶貝了。」
祝紅焱身子一扭,轉過身來,抱著肩膀跟他面對面站著,「起初呢,就尋思著,反正人家一代女主,身邊總得有幾個男人不是?既然,像這種情況也說不準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就不如選些好用的一起合作一下,為下一代的天賦著想。要不然,誰會看上你啊?你這個人,蠻橫,霸道,不講道理,要不是打不過你,我早打死你了。」
祝紅焱撅著小嘴兒轉過身來,「你笑嘻嘻地幹嘛?我跟你說正經的呢!沒跟你開玩笑!」
「得了吧,生孩子啥的,不過是個藉口罷了。看破不說破,你還自我催眠全當真了?」
陳凡把嘴一撇,「表面上好像可正經了,背地裡,其實比誰都騷。」
「你閉嘴!」
祝紅焱被說的面紅耳赤,直接一臉不服地挑起下巴,「你就是自己騷!自己騷,看誰都騷!」
「嗯,你這麼一說,好像也有點兒道理。」
陳凡嘿嘿一笑,站直了身子,「本來還尋思趁時間還早好好陪你一會兒呢,既然這樣,我走了。」
「走你妹啊走。」
祝紅焱見狀一把拉住他了,「來都來了,著急走啊?憋著一口氣兒不吱聲兒,你不難受啊?」
話說完,祝紅焱白了他一眼,一步三搖走到門口兒把門鎖了,直接一把將他推在了沙發上。
「正好,我還有個事兒想問你呢!你最近,是不是跟聖十字教團那些人多有往來?」
「怎的呢?」
「不是,你怎麼想的呢?」
祝紅焱一驚一乍的,「你難道不知道她們是什麼人?那些傢伙,沒幾個好東西!小心他們算計你!」
「你提起這個,我還想跟你商量一下呢,你們手裡有沒有他們的詳細資料,我想看看。」
「資料當然有,但都是機密文件,只有神燈會的高層才能查閱。」
祝紅焱抱著肩膀坐在陳凡的大腿上,「要不這樣吧,我回頭兒,給你問問,未經允許的情況下我也不能隨便給你不是?」
「那也行。」
「還有萬妖樓的事兒。」
祝紅焱耷拉著眼皮,瞅了瞅他,「萬妖樓那邊,你打算怎麼處理?」
「暫時,不處理。」
「不處理?」
「嗯。」
陳凡深吸一口氣,「總不能弄得天崩地裂人人自危吧,江湖上流言蜚語那麼多,步子走大了容易扯著淡。」
「那倒也是。」
祝紅焱點點頭,「泰山府君……」
「砍了。」
「他的屍體呢?」
「腦袋沒了,屍體燒了。」
「腦袋哪兒去了?」
「送去萬妖樓了。」
「什麼?送去萬妖樓了?你想幹啥?」
「不想幹啥。」
陳凡訕訕一笑,拍了她一下,「男人做事,女人少插嘴!你又不是我老婆我憑啥什麼都跟你說?」
「切。」
祝紅焱撇著嘴,懶得搭理他。
同一時間。
海外。
因為時差的問題,當地還是月明星稀的模樣。
一大群人站在荒僻的海灘上,遠遠地看著面前那個身姿修長的女人。
女人撕開黑布,手裡捧著一個金光閃閃的鳥籠,鳥籠裡面,一隻長相奇怪的黑色的鳥兒趴在裡頭,原本漂亮的羽毛差不多已經沒了,正歪著身子趴在一邊,像是要死了的樣子。
他不僅極為虛弱,而且看起來相當老邁。
衰老和疾病困擾著它,讓他出在一種極度接近死亡的狀態。
眾人看在眼裡頓覺觸目驚心,連艾格文都覺得心底里異常沉重。
艾格文舉起鳥籠,對著那鳥兒輕輕地念誦了幾句咒語,忽然將雙手一拋,嗖地一下,鳥籠飛起來,翻滾著,落入了水中。
「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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