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給她一個教訓,要不然,她還真以為我是吃素的了。」
「真要整死她?」
「你這普通話跟誰學的,你知道『整死』是啥意思麼?」
「就是『乾死』的意思。」
「……」陳凡無語了,「你漢語老師是誰,我想見見。」
「嘿嘿嘿嘿嘿……」金曉珠一陣賊笑,躺在陳凡懷裡摳著手指,「跟你鬧著玩兒呢,還當真了,你說實話,你到底想怎的?」
「以毒攻毒,你說行不?」
「那你要先找到她的黑料才行。」
「她有啥黑料嗎?」
「當然有。」
「說說看。」
「你讓我說我就說啊?」
一巴掌狠狠打在屁股上,「能不能好好聊天了?嗯?」
金曉珠撇著小嘴兒翻著眼睛,一翻身,從陳凡身上下來,走到窗前拉開窗簾看窗外,趴在了窗台上。
陳凡一眼大一眼小地看著她,「你要幹嘛?」
金曉珠回眸一笑,小腰一塌,屁股一撅,姿勢都擺好了,「不賣賣力氣,哪兒有好果子吃?實話說吧,今兒不把姑奶奶哄開心了,你別想撬開我的嘴。」
——割——
兩個小時以後,電話想了,金曉珠淚流滿面,吭嘰吭嘰地把掉在地上的手機抄了起來,「餵?」
「下午有個見面會,你不是忘了吧。」
「我在家裡呢,有點不舒服,你幫我推了吧。」
「你咋了,哭了?」
「沒事兒,有點難受。」
「用我找人去看看嗎?」
「不用,我有點累,不說了。」
金曉珠捂著屁股掛了電話,一頭栽倒在床頭,眼淚叭嚓兒地抽泣了幾下,又吸了一下大鼻涕,小聲咒罵,「草你大爺的,你等著!下回一準兒弄死你丫的!」
窗外,陳凡坐在車子裡頭,拿出手機看了一下金曉珠來的簡訊,上面幾個字,簡單明了,「你等著!」
多餘的話她沒敢說。
裝逼是需要一個尺度的,裝多了容易挨干。
此時此刻,金曉珠實在是騷不動了,怕是接下來十天半個月都不用在陳凡面前賣弄風騷了。
「主人,這事兒有把握嗎?」
耳機裡頭是小蠻的聲音。
陳凡裹緊身上的衣服,縮在車子裡不動,攝像機已經架好了,不用多弄。
他在等。
「金曉珠跟我說,黃穎跟那個韓國男性秘密幽會的事情已經持續挺長時間了,我算準了日子,今天她老公去外地談事情,沒人看著她,十有她是要來的。」
「要捉姦在床嗎?」
「不用。」
陳凡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我已經找好了人手了。」
頭一天撲了個空,第二天,深更半夜,陳凡拿到了一套照片。
照片一共十四章,是在不同地方拍攝的,陳凡翻了一下,盯著一個相當情緒的放大版看了半天,笑了。
照片上,三十層的高樓上,一個女人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撅著屁股,正回過頭來跟身後的男人親嘴兒呢。
畫面清晰,姿勢風騷,地點,卻是當地著名的一棟辦公樓。
「媒體見。」
陳凡把照片一扔,扔在了桌子上。
當天夜裡,各大門戶網站嗖嗖嗖地發了緊急頭條,一時間,剛剛經歷了手機風波的黃穎又火了一把。
「臥槽,這娘們兒可真騷!誒!」早餐攤兒撕油條的大叔一看小報當時就炸了,「誒呀臥槽,這姿勢,這身段兒!誒呀臥槽!」
「這不黃穎麼?她也出軌了?後面這誰啊?」
「那韓國明星,老上電視那個!」
「誒呀臥槽,怪不得都說他騷!」
「可惜他老公啊,昨天晚上還直播呢,對這事兒渾然不知,網友問他你老婆呢?他還傻乎乎地說,做頭髮去了!誒嘿嘿嘿嘿,做頭髮去了!」
小姐姐戴著帽子跟陳凡小蠻在旁邊不遠處做著,聽到這裡人不住抿著小嘴兒看陳凡,是個人就知道這事兒肯定是陳凡這小子捅出去的,他是個睚眥必報的傢伙,雖然最近兩年比以前老實多了,但那話怎麼說來著?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現在有容人的度量不代表他能放縱別人在自己脖子上拉屎,這是原則問題。
「這娘們兒可真騷,那天看照片,打著馬賽克呢,都給我看硬了,誒呀我草,你說,現在這娛樂圈兒的人咋都這樣呢?」
「嗨,有啥奇怪的,說到底不過是戲子罷了,現在這年頭兒,有幾個是真正德藝雙馨的藝術家啊,大部分都是這種騙吃騙喝騙炮打的,其實我最看不上這些女明星了,一看見韓國人日本人,就跟看見他親爹了似的,動不動就歐巴歐巴的,歐他奶奶個錘子!」
炸油條的大叔做義憤填膺狀,「更可氣的,還有見個韓國人給人下跪的,麻痹的,丟盡中國人的臉!」
「那可不,我覺得也是。」一邊有人應和了一聲,「這下算完犢子了,可惜啊,這高清大圖兒還是比不上陳老師拍的,當年那個,那叫一清楚。」
「我聽說網上有視頻呢你們知道不?」有人開始說話了,眉飛色舞的。
「咳咳,借一步說話。」一個正在喝豆漿的走了過來,跟說話的人耳語起來。
「誒呀臥槽,幹啥呀你們,有好事兒別忘了分享啊!別藏著掖著,快溜兒地讓大家都瞅瞅!快溜兒地!」
……
「主人,這一下子,咱算報仇了。」小蠻在一邊看得樂呵,對陳凡說,「但現在高興,還是太早,你覺得,這事兒肯定沒完,黃穎能找槍手撰文詆毀你,就一定會想別的辦法,冤冤相報,這事兒一時半會兒完不了。」
「你覺得我怕嗎?」陳凡冷哼一聲,牛逼哄哄地往碟子裡放了點醋,「我這麼做,就是給她一個下馬威,她要是明白事兒也就算了,要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有她好受的。」
「你手裡還有別的把柄嗎?」
「暫時沒有,但總會有的。」
陳凡轉頭看看小姐姐,見小姐姐眼神怪怪的,立即憨笑起來,「反正現在不讓我回去,我在這邊呆著,也挺閒的,她要斗,我便陪她鬥鬥看,就當解悶兒了。」
「冤家宜解不宜結。」小姐姐幽幽地說。
「可我也不能這麼讓人欺負了啊,樹欲靜而風不止,難道還要怪我麼?」陳凡一攤手,頗有些理直氣壯。
,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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