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激起了千層浪,人群之中瞬間炸開了鍋,「誒呀臥槽,難怪這麼眼熟呢!原來是她!」
「嗯?」一邊開直播的男人愣住了,有點懵,「老鐵們,你們等一下哈,我這邊信號不太好。一筆閣 www.yibige.com」
話說完,他湊了過來,「大小姐……」
「把聲音關了,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今天,我是怎麼收拾這個老東西的!」
女人說完,用手一指老爺子,「老東西,當年你鬥法,贏了我爹!今天,看看你能不能贏我!」
「哼!」
王寅長老眼神里冒出一股寒光,冷哼道,「當年,要不是老夫一念之仁饒了你爹,今天何必如此,悔不當初我沒……咳……咳咳咳咳咳……」
老爺子話沒說完呢,明顯有些上不來氣了,一陣咳嗽之後,給人扶著,卻依然倔強,「來吧,老夫今天倒是要領教一下你的本事!」
「誒誒誒,等會兒等會兒。」
陳凡看情形不對,晃開人群過來了,小蠻也在身後跟著,背著個大背包,手裡還拎著兩瓶酒,眾人一看來的是一個帥小伙兒和一個漂亮得像小仙女兒似的小姑娘,當時都愣住了,連那個女主播都愣住了,上下打量著陳凡。
「你誰呀?」
女人問陳凡。
「我是誰,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您覺著我能不能代替老爺子領教領教您的高招啊?」
陳凡說著,一咧嘴,看起來憨憨傻傻的模樣,也學著村民的樣子把手揣進了袖子裡,「我也是鬼門兒的人,才疏學淺,經過老爺子的指點,要說,也能算是老爺子的傳人吧。」
陳凡說著,回頭看了一眼王寅長老,老王頭兒一看來的是陳凡,當時這腰杆子就硬氣多了,不過他還真沉得住氣,不做聲,陳凡憨笑了一下,又說,「我不知道您跟老爺子有啥恩怨啊,但我聽您剛才的口氣,好像不大看得起鬼門兒的本事,我還年輕,輸了也不丟人,倒真相領教領教一下您的高招呢!」
「你能代表他嗎?」女人上下打量了陳凡一陣,用手指著老爺子,「你若是輸了,這個頭,也得他磕!到時候要是不認賬,哼!」
「老爺子,我能跟她試試嗎?」陳凡回頭看王寅。
王老爺子一點頭,沉聲道,「行。」
「他要輸了,你要跪地磕頭!」女人指著地面對王寅說道。
「行!」
老爺子那邪乎勁兒一上來,看起來也是個火藥桶,猛一點頭,霸氣得很。
「哼。」
女人上下打量著陳凡,面露輕蔑之色,「小子,一會兒姑奶奶打了你,你可別哭鼻子!」
「噗嗤。」
陳凡沒忍住,笑了出來,「要是打得疼了,終究是要哭的,不過……」
陳凡一咧嘴,咯咯地笑了起來,「事前我還真有點兒納悶兒了,你們到底有什麼過節啊,對一個老人家這麼咄咄相逼?」
「她爹原來是廟裡的和尚,強姦了俺們村裡的寡婦,村民想收拾他,可他爹仗著有本事,沒人能拿得住,不單不思悔改,還禍害了村裡的不少娘們兒,最後還是老爺子看不下去了,親手收拾了她爹,原本想打死他的,後來覺得不妥,最後讓殺豬的把他爹給敲了趕走了,這都多少年以前的事兒了!」
先前的那大叔咬牙切齒,「癟犢子玩意兒,以為他絕後了,沒想到還有個孽種!真是黃鼠狼下竇楚子,沒有一窩還玩意兒!」
陳凡一挑眉,學著大叔的樣子上下打量著女人,「真是這樣麼?如果是,我覺得你這事兒做得不對,冤有頭債有主,你爹不干好事兒在先啊!」
「滾!」女人罵了一句不過癮,又狠狠地啐了一口,「呸!少特麼廢話,說那麼多有啥用,手底下見真章!你若降得住我,再說別的!」
「誒誒誒,你等會兒!」陳凡見女人做勢要上,趕緊伸出手掌制止了她,「我剛才看你出手了,使的是南派的功夫,詠春拳的底子,你這是來鬥法的還是來比武的?說明白了。」
「哼。」女人冷哼一聲,「鬥法如何?比武又如何?」
「鬥法的話,得說清楚怎麼斗,比武的話,也得有個章程不是,就算沒有章程,分了勝負,也要有個結果不是。」
女人上下打量著陳凡,沒好氣地說,「那你要如何說?你說了章程,本姑娘願意奉陪!」
「嗯。」陳凡撓撓臉,想了想,「這樣吧,光天化日的,這麼多人圍著,多不好,咱找個沒人的地方,比上一比,叫人看笑話不好不是。」
「哼。」女人竟然笑了,撇著小嘴兒眉飛色舞,「我當多大本事呢,還沒比呢,就先慫了?本姑娘就是要讓大家都看見,誰出醜,算誰沒本事。 」
「那也成。」陳凡倒是好說話,點了點頭,「那,如果你勝了,老爺子磕頭認錯,如果我勝了,又當如何呢?」
「你說如何便如何。」女人似乎壓根兒就想到自己會輸,當即仰著下巴牛逼哄哄地一挺胸脯,「你看可好?」
「你要是輸了,今天晚上就是我的了。」陳凡嘴角一歪,邪笑了起來,女人一聽這話,這臉騰地一下就紅了,上上下下看了陳凡老半天,一撇嘴,「行!」
話音剛落,女人一伸手,身後有人遞了一把摺扇過來,拿在手裡掂量了一下,似乎多了幾分自信。
「你也拿件趁手的法器吧,這是我的。」
女人把手裡的東西晃了晃。
「烏金鐵扇。」
陳凡一看那扇子,外形上看,似乎,也就是尋常摺扇大小,只是扇骨是黑色的,明顯是某種金屬,當時便明白過來這妞兒為何如此自信了。
此物可不是尋常的法器,著實是個寶物。
只可惜,法寶這東西固然有些神奇的地方,可是非成敗,都在使用者的手裡,若是對付這樣一個不開眼的小妞兒也要祭出鬼劍孤鸞那樣的東西,也未免顯得太過小題大做了。
陳凡想著,左右看了看,見門口兒的位置豎著放著一個白色的磨盤,上面拴著鐵鏈,像是平時拴牲口用的,當即一側身分開眾人,手一拽那鐵鏈,「嘎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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