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而且,我也調查過,但是據我所知,到目前來說並沒有聽說那個血站被人打劫過啊?」
「說你傻你還真傻了,錢能解決的事兒還用得著打打殺殺麼?」
她托著腮幫把石頭扔在地上,隔空一指,「這個方向,就有那麼一家,有個男的一直在偷偷地幹著這樣的勾當,不過,你最好小心點兒,要是端了他們的老窩你可能會有麻煩哦,納蘭娘娘不會輕易放過你的喲?」
「怎麼,納蘭娘娘也摻合這事兒了?」
「我可沒說。一筆閣 www.yibige.com」
小姑娘站了起來,背著手在橋洞裡走來走去,「不過,以我多年來的經驗判斷,那個男的,和她有點兒不對勁兒。」
「有姦情。」
「這可是你說的。」
陳凡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看不像。」
「為什麼?」
「就是覺得不像。」
「那是因為你不了解她是什麼人!你別看她經常板著臉一副誰都欠她錢的模樣,背地裡,背地裡都,可騷了!你看那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呸!長得就,長得就,下流!」
陳凡抬起頭愛看了她一眼,又看看那昭然若揭的「一對a」,終於明白這小妮子為啥如此地「憤世嫉俗」了,當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再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
「你的屍衣為什麼沒有被剝奪呢?」
「因為她害怕事情敗露啊,只有冥府陰司才有剝奪屍衣的權力,她一直隱瞞不報,我就不會有事。」
「哦。」
陳凡做恍然大悟狀,「既然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嗯?」
小妮子一臉懵逼。
陳凡陰測測地笑了起來,站起來,走到女孩兒身邊,一步步將她逼退到橋墩上,咔一把,壁咚了她。
「你……你要幹什麼……」
小妮子緊張兮兮的模樣。
「跟我去見她,好不好?」
「啥玩意兒!?」
「跟我去見納蘭,好不好?」
「……」
小妮子瞪大了眼睛,急得直冒冷汗,「你!」
——割——
四十分鐘以後,門診,今天沒什麼人,納蘭一個人正站在貨架前面撅著屁股收拾東西,悄沒聲兒地,那又大又圓又十分挺翹的大屁股上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納蘭嚇了一跳,趕緊一巴掌將那隻大爪子打開,一臉驚恐地回頭看過去,卻正看見陳凡正拿著一杯奶茶懶洋洋地看著她呢。
春風和煦,看起來就像是在探望一個老朋友似的,納蘭臉臊得通紅,「你是不想死!?」
「別那麼暴躁嘛,主事大人。」
陳凡一側身,坐在了納蘭家的桌子上,「像你這麼凶,就怕以後嫁不出去啊?」
「用你管麼?」
納蘭白了他一眼,「我是城隍局主事,受冥府統轄,這身皮囊不過是用來掩飾身份的,不要拿你的標準來揣度我。」
「說得就跟你不吃飯睡覺上廁所一樣,怎麼的,別告訴我一大把年紀了還不知道男人為何物。」
「哼。」
納蘭扭過身來,上下打量著陳凡,「關你啥事兒?這跟你有關係麼?有話說有屁放,沒事兒就滾!」
「你老對我這麼凶幹嘛?」
「你說呢?」
納蘭抱著肩膀,冷笑著依靠在一邊,「我知道你跟上面的人有關係,如果你想拿這個來要挾我,你怕是錯打了你的小算盤,我很負責地告訴你,別以為自己有兩下子了就可以為非作歹了,別人怎樣我不清楚,老娘我,絕對不是你想騎就能騎得了的,你最好心裡有點兒數!」
「嗤——」
聽完了女人的話,陳凡不單不生氣,反而傻笑了起來,「沒看出來,你還挺對自己蠻有自信的嘛,說的真跟老紙看上你了一樣。」
「嘶——」
納蘭總覺得陳凡這話裡帶著刺兒,「你有事兒沒事兒?沒事兒快滾!」
「怎麼的,我來跟領導套套近乎都不行了?」
「少來了,黃鼠狼給雞拜年,誰知道你安了什麼心。」
「你這樣說就太傷人了,我原本是一片好心來的。」
「呵呵。」
「得了,既然這樣,那就不用談了。」
「你等會兒。」
「幹嘛?」
「談什麼?」
陳凡扭過頭去,萌萌地看著她,「你知道有一個叫葉橙的女孩兒麼?」
納蘭悚然一驚,「你……」
「我見到她了。」
「然後呢?」
「她跟我說了很多關於你的壞話。」
「她是個叛徒,那些話是當不得真的。」
「我也是這麼想的。」
陳凡吧嗒吧嗒嘴,「所以,我把她抓起來了。」
「她現在在哪兒。」
「當然在我手裡。」
「我問具體在哪兒。」
「你覺得我會隨隨便便告訴你麼?」
「那你什麼意思?」
「哼。」
陳凡壞笑了一下,「原本呢,我想問問你應該如何處置她的,可看你今天這態度,真是叫人不爽,回頭再說吧。」
陳凡作勢要走。
「你站住!」
納蘭一聲呵斥,往前走了兩步,「我以城隍局陰陽司主事的身份命令你把她帶來,交給我。」
「你這是在跟老紙說話呢?」
陳凡一挑眉。
「嘖!」
納蘭心裡好氣啊,心說好歹老娘是你領導啊,你就這麼跟老娘叫板?太囂張了吧!
「如果你想得到她,我覺著,起碼你要端正一下你的態度,領導了不起啊?跟老紙可怕你了似的。」
陳凡說著,往前走了幾步,站在納蘭的面前,怎麼說,陳凡也比納蘭高半頭,居高臨下看著她,「其實,我不太相信葉橙說的那些話,但是,我也沒理由太過相信你吧,是非功過的,總會有個結果,只是這結果並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
「你想挑戰我麼?」
納蘭微微挑起下巴,也一臉不服地往前走了半步,攥著拳頭,「相信我,你這樣做,對你沒好處。」
「你還是怕了。」
陳凡嘴角泛起一抹陰謀的味道,眼神曖昧。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怕什麼?」
納蘭的眼神開始變得曖昧起來了,一改平素里的牛逼哄哄,她輕嘆一聲,伸出手來擺弄著陳凡身前的紐扣一臉真誠,「我只是不想多生事端罷了,眾口鑠金,積毀銷骨,這個道理你不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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