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一愣,說,「錢公子,我們昨晚才見過,我是周學松呀。」
原來周先生叫周學松。
錢多不耐煩地說,「什麼周學松?不認識!你以為將我們流年集團牽扯進來,就可以渾水摸魚,矇混過去?沒門!」
周學松呆住了,念叨著說,「錢公子,你這話什麼意思呀?」
錢多一臉不屑地說,「很多人買了假貨,不甘心,就將我們流年集團牽扯進來,利用我們的招牌企圖可以渾水摸魚,弄假成真,以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周學松此時也醒悟過來了,站起來,指著錢多,紅著眼睛喊道,「錢多,昨晚明明是你將這項鍊賣給我的,你還說原價250萬元,優惠價150萬元賣給我!」
「250萬元?就這假貨?你真當我們流年集團是250呀?你口口聲聲說是我賣給你的,那麼我問你,有發票嗎?有收據嗎?起碼有匯款單據吧?」
周雪松一愣,想起匯款單據是一個叫李木成的人,錢多說這人是他公司財務。周學松終於明白了,頹然地坐在椅子上,「都沒有,你框我。」
錢多「哼」一聲,「荒謬!我們流年集團的名聲,我爸『慧眼流年』的名聲,是不允許任何人抹黑的!」錢多對著其中一個鑑定師說,「何師傅,打電話給律師,指控那人損壞我們流年集團的名聲!」
那個被稱為何師傅的人點頭,就出門打電話了。
此時,李煜也不理會那個被坑的可憐蟲了,笑著,望著錢多,拍拍手,意味深長地冷笑著說:「『流年集團』好手段,一下子就將造假案破了,果然是造假的專家。」
錢多怒瞪著李煜,「你說話小心點,小心連你一併指控!」
李煜冷笑著,「呵呵。」
錢多冷著臉,不理李煜。
於是李煜得寸進尺了,繼續說。「錢公子,看來今年真是多事之秋,流年不利呀!」
錢多望著李煜,「你找死!」
李煜笑著說,「錢公子,這是警局,注意言辭,不然你表妹就難辦了,是吧?女警妹妹。」
張雪瞪了一眼,怒道,「那麼都注意點言辭。」
「表妹?」周學松一愣,然後望了錢多一眼,又望了張雪一眼,突然爆發:「你們是一夥的!官商勾結來坑我!我和你們拼了。」就在李煜微笑著的注視中,隔著桌子抓向錢多。
錢多嚇了一跳,退後幾步,在周學松還沒爬上桌子的時候,黑著臉,一腳狠狠地蹬在桌子上,周學松還沒站穩,於是摔倒在地上,痛得嗷嗷叫。
張雪嚇了一跳,就過去扶周學松。李煜暗叫不好。
果然,周學松看見扶他的是張雪,馬上發狂地叫起來。「你也是壞人,和他們一夥的,你也去死吧。」叫喊著,就臉孔猙獰扭曲地撲向張雪。
張雪都嚇軟了手腳,就呆呆地看著周學松撲過來。
周學松的手在離張雪幾厘米的地方停住,然後就痛苦地嚎叫起來,只見李煜左手托著他的胸口,右手抓住了他的右手手腕,周學松就鉗住了,動彈不得,只剩不甘、憤怒與痛苦的嚎叫。
「你幹什麼?放手!」張雪撲過來,拍打著李煜的手,「你放開他。」
此時,外面的警察也沖了進來,看見周雪松意圖傷害張雪,李煜攔住了他的一下,那些警察就衝過來,幾個人將周學松按到在地,周學松掙扎著,嚎叫著。
張雪憤怒地瞪著李煜,「野蠻!」
李煜奇怪地望著張雪,「他都要傷害你了,是我救下你的,你竟然還責罵我?你到底對我有多大的成見呀!」
「總是用暴力解決問題,不是野蠻是什麼?破壞法紀的就是你這樣的人。」張雪出人意料地憤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才故意說話刺激他,才令他失控的,你才是罪魁禍首!」
李煜不承認,也不否認,冷笑著望著張雪,「你以為就憑你的一腔熱血就可以維護法紀了嗎?我告訴你,那樣只會成為炮灰,甚至是別有用心的人的工具。」
張雪瞪著李煜,冷笑著說,「如果連一腔熱血都沒有,那我就不配當人民警察!沒有一腔熱血,就無法堅定自己的信念,無法在自己理想的路上走下去!就是你這樣的人,冷漠、殘暴,才踐踏社會的秩序,危害人民的安寧!你盡情地嘲笑我的一腔熱血吧,遲早我會將你們這些破壞法紀的敗類全部抓起來!」
李煜一愣,笑了笑,「女警妹妹,現在證據足夠證明我的無辜了吧?那我可以走了嗎?」
「滾!」張雪冷冷地對李煜說。
「女警妹妹,注意一下你的素質。」
「滾!」
李煜在錢多跟前停下,望一下錢多,笑著說,「我很期待下次再見。」
錢多陰冷著臉,「我也期待。」
又是流年集團!李煜冷哼一聲,看來要在背後對八寶樓動手腳的就是流年集團了,慧眼流年嗎?哼哼,等著。
當李煜回到別墅的時候,藍兒竟然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回來了?」看見李煜推門而進,藍兒隨口說。
「你回得這麼早?」李煜看了看牆上的表,才十點不到,就壞笑著說,「看完電影沒去開個房什麼的?」
「開什麼房?麻煩,直接家裡就行。」藍兒瞪李煜一眼。
「霸氣!」李煜指了指房間,「叫下來溜溜?」
「沒在,他送我回來就趕回去加班了,苦逼的工程師,靠他的無良老闆!」藍兒念叨著,望向李煜,「進局子了?」
「是呀,不過安全歸來了。」
「那就好,周學松那貨,也翻不起什麼浪,就一自以為是的傻逼。」
「不是在追你嗎?還送你150萬元的藍寶石項鍊。」
「誰稀罕呀?別說150萬元的項鍊,就算1500萬元的項鍊又如何?我自己沒有麼?」藍兒說著,比一根中指。
李煜一瞧,說,「這戒指倒是真貨,不過不是什麼貴重貨呀。」
「誰讓你看戒指了?便宜又怎樣,我就喜歡,怎麼了?」藍兒對李煜投以鄙視的眼光,「那你呢?送什麼東西給晴晴了?」
「幹嘛要送東西給晴晴?」李煜隨意地在沙發上坐下。
「慫貨!昨晚那麼好的機會,也不敢將晴晴辦了,你是基佬還是不舉?」
「藍兒姐,敢不敢別這麼霸氣呀?」李煜無奈地說。
「要麼愛,要麼上,磨蹭什麼?你們這對狗男女,昨晚背著我做那麼多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還裝什麼裝。」
「呃,你夠了,都是有男朋友的人了,要淑女,懂嗎?」
藍兒回應李煜一根中指。
沉默了一會。
藍兒說,「晴晴已經將自己困在了八寶樓上面了,我擔心她那天會為了八寶樓將自己賣了。她是我唯一的好姐妹,我不喜歡她以後過得不開心。我看得出,她喜歡你,你也喜歡她,我就不懂你們磨蹭什麼了,你是男人,拿點男人的樣子可以嗎?」
李煜沉默了半刻,才說,「我幫助過她,但是有時候,恩情會讓人迷失,懂嗎?決定一段感情的是感覺,不是感動!」
「所以呢?」
「蘇晴現在還沒放下這個心結,還困在裡面無法解脫,我不想這樣開始,讓一段感情變質。」
「然後呢?」
「順其自然吧。我會等,不管得到一個怎樣的答覆。」
「磨磨蹭蹭的,但是沒有乘人之危,也算個漢子?」
接下來的日子倒也風平浪靜,李煜的上班的時候就晃晃悠悠等下班,只有方老和黃軒有懷疑的時候才讓李煜去處理一下,倒也沒出岔子,八寶樓的生意逐漸有起色了,蘇晴的心情開心了不少,李煜偶爾調戲一下,小日子倒是過得很悠閒。
下班後,李煜偶爾陪蘇晴逛逛街,或者自己去吃吃燒烤,倒是挺逍遙,期間,見過幾次藍兒的男朋友送她回家,那是一個很恬靜很老實的小四眼,還陪李煜去吃過兩次燒烤,李煜倒和他相處地很不錯。
李煜想,這樣的日子倒是很愜意,不錯不錯。
這天,李煜不用上班,於是,就打算起來,去跑跑步,一出門沒多走多遠,就馬上回頭走。
「哥哥,別走,我都看見你了。」佟玲很興奮地向和李煜揮手。
李煜訕訕地笑。
佟玲走過來,拉著李煜的手,晃著,「哥哥,我們今天又去吃霸王餐吧。」
「呃,這個,還說算了,我覺得嘛,吃霸王餐挺缺德的。」
「沒事,今天這頓霸王餐不缺德,還很有意義的呢。」佟玲嘻嘻一笑。
李煜簡單地換了一套衣服後,就被佟玲拉進車裡,娘炮是司機。
李煜左看看,右摸摸,發現這車比蘇晴的高級多了,在雜誌上了沒見過這品牌的車,肯定很貴。聯想到上次佟玲毫不猶豫地花了15萬買那玉佩,嗯,這小蘿莉也是一個富家女。
「我們要去哪裡?」李煜問。
佟玲神秘地說,「你猜!」
「我猜你要綁架我,打算將我囚禁起來,然後做不好的事。」
佟玲右手掩著嘴巴,瞪大了眼睛,「你怎麼知道的?」說完,咯咯直笑。
李煜微笑一下,發現佟玲耳邊的頭髮凌亂了,於是說,「別動。」伸手挽著佟玲的青絲輕輕地別在耳後,做完這一切,就若無其事地坐好,望向窗外。
佟玲伸手撫摸著被李煜別好在耳後的頭髮,想起上次胸膛的溫暖,佟玲感覺臉熱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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