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回過頭看了一眼麗麗的男朋友,只見麗麗的男朋友站在那裡,並沒有說話,看著兩人,李煜朝他面上看去,見他面色如常,沒有一點喝醉的樣子,李煜再次看去,這回,在麗麗的男朋友臉上,看見了一點異常,頓時心裡一動,看著錢多說道,「你說我喝不過人家,要不咱們來打個賭,怎麼樣?」
「打個賭?什麼賭?」錢多一愣,看著李煜問道。
李煜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說道,「就賭我們兩個人的酒量誰好,要是我比他先暈,就算做我輸,要是他比我先暈,就算做我贏,怎麼樣,敢不敢賭?」
錢多聽見李煜打賭的方法後,抬頭向那麗麗的男朋友看去,只見麗麗的男朋友,此時也正想他看來,只見麗麗的男朋友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沒有說出話來,而錢多看那麗麗的男朋友,面色如常,喝了這麼多酒,臉上卻一點醉意也沒有,頓時信心大增。
只見錢多看著李煜,說道,「這有什麼不敢賭的,今天,我就和你賭一場,怎麼樣?」
「好!」李煜點了點頭,說道,「那不知道賭注是什麼?」
錢多一愣,他還沒有想過賭注的問題的呢,此刻聽見李煜說賭注,頓時呆住了,忽然,他心裡一動,先是看了眼整個大廳,接著,又看了一眼李煜,說道,「咱們就賭,誰要是輸了,就脫光衣服,在整了大廳裡面跑一圈,怎麼樣?」
李煜心裡一陣冷笑,心裡想著,正合我意,卻突然感覺,有人在扯自己的衣服,他低頭看去,只見陳葉田扯著他的衣服邊角,對他說道,「你真的要賭嗎?我看他一點醉意還都沒有,你喝的過人家嗎?」
「怎麼,不敢賭嗎?」錢多看見李煜沒有說話,頓時有些陰陽怪氣的對著李煜說道,「要是不敢賭的話,我勸你還是趕緊回家,以後再也不要出來了,男子漢大丈夫,連這點膽量也沒有。」
就在這時,只聽見另一個聲音說道,「錢多,人家不是不敢賭,人家是害怕女朋友責罰,你看,他女朋友正拉著他的衣服和他說話呢!」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站在錢多旁邊的梁偉傑。
錢多聽見梁偉傑的話,先是一呆,而後反應了過來,哈哈大笑了起來。
陳葉田見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讓李煜遭受到了這麼多的嘲笑,頓時顯得有些自責,拘束了起來了,不敢再看李煜。
李煜低下頭,安慰她說道,「沒事。」
說罷,指甲抬頭,看著錢多說道,「有什麼不敢賭的,不就是脫光衣服,圍著大廳裡面跑一圈嗎?我今天就賭了。」
說完,李煜又抬頭看了一眼錢多,說道,「只是我到是害怕,有人輸了,會不遵守賭注,直接惱怒的走了。」
「哼!我看到時那個惱怒逃跑的人會是你。」錢多眼睛看著李煜,說道。
忽然,只見站在一旁的梁偉傑,看著兩人說道,「既然兩人都害怕待會有人輸了會不履行賭注,那就讓我來當中間人好了,你們待會要是誰輸了,不履行賭注,那就是不給我梁偉傑面子,那樣,也就不要怪我到時不要給他面子了。」
「好,有梁少當這個見證人,我就放心了,不怕到時有人不履行賭注。」錢多回過頭看了一眼,梁偉傑,說道,「那真是謝謝梁少了,多謝梁少幫忙。」
梁偉傑擺了擺頭,說道,「小事。」
李煜看了那梁偉傑一眼,眉頭一皺,「梁偉傑和錢多不是一夥打嗎,讓他來當見證人,那豈不是讓強盜的親戚來審判強盜,有什麼用?不過,我本來也沒有想過他錢多會真心的完成賭注,我只是他屢次的來找我的麻煩,有心想要羞辱他一下罷了。」
心裡這樣想著,李煜看了一眼梁偉傑,沒有說話,而是點了點頭。
而後,對著錢多說道,「那我就開始了。」
說罷,又轉過頭端起了一杯酒,遞給了那麗麗的男朋友,說了一聲,「請。」
麗麗的男朋友看了一眼李煜,又回頭看了一眼錢多,錢多看見他往來,立刻對他鼓氣說道,「加油!」
那麗麗的男朋友聽見錢多的話,點了一下頭,而後直接一把端起那杯酒,一口飲了下去。
李煜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看著那麗麗的男朋友,一口把酒飲了下去,而後,嘴裡數著數,「三,二,一,倒!」
只見他剛數完一,那麗麗的男朋友,就直接醉倒在酒桌上了,趴在桌子上,打起來呼嚕,那錢多看見這一幕,心裡頓時一愣,而後驚呼道,「不可能,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可能說醉就醉!」
說罷,他有看向李煜,說道,「肯定是你搞得鬼,剛才他喝的那杯酒是你給他端過去的,我知道你是個醫生,你是不是在他的酒杯中下了安眠藥?」
李煜眉頭一皺,看著錢多說道,「怎麼,看他暈了,醉倒了,你想要耍賴是不是?」
「你給我起來?」就在這時,只見錢多突然猛的上前,拉著那麗麗的男朋友的肩,不停的搖了起來,忽然,就在他搖的時候,只見那醉倒趴在桌上,暈了過去的麗麗男朋友,一下忍不住,一口吐了出來,吐在了錢多那嶄新的名牌西裝上。
「怎麼樣,現在相信他醉倒了吧?」李煜看著錢多問道。
錢多看了一眼麗麗的男朋友,又看了一眼自己被弄髒的西服,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他有心再狡辯,然而,那麗麗的男朋友剛才都已經醉的吐了出來了,吐出來的嘔吐物中,都是酒氣。
如果剛才他不去搖那麗麗男朋友的肩,讓他一直那麼趴著,說不定自己的狡辯會有用,然而現在,只要是個人,就能看出那麗麗的男朋友是真的醉了,他再狡辯,一點用也沒有了。
忽然,只見一直站在一邊的梁偉傑,突然站出來裝出一臉嚴肅的說道,「錢公子,你還不趕快去把你的衣服換了,我們還等著你履行賭注呢。」
那錢多聽見梁偉傑這麼說,頓時反應了過來,知道梁偉傑在給自己找藉口,只要自己趁著去換衣服的機會,偷偷離開,不就不僅不用履行賭注,還不會梁偉傑這個見證人,為他的履行賭注,而感到丟臉。
畢竟,錢多是他梁偉傑帶來的,是他梁偉傑的朋友,他要是今天真的在這大廳里,光著身子跑一圈,那丟臉的可不止是他錢多一人,還有那梁偉傑。
李煜站在一旁,聽見梁偉傑這麼說,心裡早已猜出,這是梁偉傑在暗示錢多離開,他頓時站出來說道,「錢多,你該不會是想趁著去換衣服的機會,偷偷跑開吧?」
錢多訕訕一笑,說道,「怎麼會,我換了衣服就會來的。」
李煜哦了一聲,說道,「其實,你現在就把衣服脫了,在這大廳裡面先跑一圈,然後再順便讓人把你換的衣服拿到大廳里來,那樣,多方便,多省事。」
錢多一呆,不知道該怎麼說是好。
就在這時,只見梁偉傑站出來說道,「這怎麼行,他衣服上還沾有別人的嘔吐物,臭的要命,怎麼能夠放在這裡,應該讓他先回去把衣服換了再說。」
說罷,他還順便問了大廳里的其他人一句,「大家說,是不是啊?」
那大廳里的其他人聽見梁偉傑問話,雖然知道李煜說的有道理,可是為了賣給梁偉傑一個面子,都說道,「是啊,梁少說的對。」
有幾個還討好似的,直接接著梁偉傑的話,說道,「是的,真是臭死了,趕緊讓他走來。」
「這麼臭,快要熏死我了,不好了,我受不了了。」
李煜本來就沒有想過錢多會真的履行賭注,只不過是想落他一個面子,此刻,也不再說話,只是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看著那錢多離去。
就在這時,只聽那梁偉傑看了李煜一眼,對他說道,「你叫李煜是吧,我公司里還缺一個人,什麼時候決定來啊?」
說話的語氣頗有些自傲,用的是什麼時候來,好像只要他伸出了橄欖枝,李煜就一定會接一樣。而又有些憐憫,就好像是李煜不去干他的工作,李煜就不能活了一樣。
李煜看了一眼梁偉傑,直接拒絕說道,「哦,真是謝謝你了,不過,我恐怕沒有什麼空。」
聽見李煜拒絕了自己,那梁偉傑明顯一愣,而後有些怪怪的說道,「沒空是吧,那不知道你最近在幹什麼?」
「沒什麼,在玩。」李煜隨口答道。
「你!」那梁偉傑一呆,而後只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在他看來,李煜剛才說自己沒空,自己現在問他,問他在幹什麼,他卻說在玩,這豈不是在耍自己嗎?
其實這一切都是梁偉傑想多了,李煜根本沒有想要耍他的意思。
對於他來說,他平日裡的大部分時間的確是在玩,可是他在金廈市也不是純粹來玩的,而是有任務的。
「走吧,很晚了,我們該回家了。」就在這時,李煜低頭看了一眼陳葉田,說道。
「嗯嗯。」陳葉田點了點頭,站起了身子,和李煜向電梯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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