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懿然摸摸鼻尖,撇嘴道:「說到底還是有些人太會掙錢了。」
端木流月哈哈大笑,點頭:「這一點我倒是認同。」
慕輕歌笑眯眯的,悠悠然的睨著他們,「你們說話怎麼有一股酸味啊,是不是吃不了葡萄嫌葡萄酸啊?」
端木流月和華懿然愣了一下,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兩人齊齊跳腳,「小歌兒,你說說吃不了葡萄嫌葡萄酸呢?!」
慕輕歌一點也不客氣,「你們!」
容珏則根本就沒理會他們,拉著慕輕歌就在一張凳子上坐了下來。
端木流月等人也入座,華懿然很驚訝的看嚮慕輕歌:「歌兒,你知道這竹茶軒是你家黑心鬼的?」
容珏做事素來低調,這茶莊很少有人知道母后主子是容珏,她知道是因為她爺爺提到過,偶爾得知的。
方才看慕輕歌對竹茶軒那麼陌生,她猜她也是第一次來的。
但是,她卻知道這裡是容珏名下的茶莊。
慕輕歌聳聳肩,沒說她現在才是當家人,知道容珏名下所有的產業,這竹茶軒的年收益多少她都一清二楚。
她沒打算說,她在意的是之前在第二舞台那裡發生的事情。
她正要開門口,容珏從胸口摸出一瓶藥扔給華懿然,語氣冷清:「吃一顆。」
慕輕歌看了一眼,那一瓶藥赫然是當初她被蒹葭公主所傷,容珏給過她吃過的那一種藥。
一顆價值萬金。
華懿然乖乖接過,開了蓋子倒出一顆藥丸,放進嘴巴里吃了,然後巴巴的遞還給容珏。
容珏沒理會她,示意慕輕歌接,慕輕歌感覺到容珏還是有些生氣的,連忙伸手接過,然後想遞迴給容珏。
容珏:「你拿著吧。」
慕輕歌愣了一下,「但是我現在用不著。」
「那就留著防身。」容珏給她倒了一杯茶,遞給她,然後自己淡淡的抿著茶。
慕輕歌聽著,就只好自己將藥瓶保管起來。
端木流月撇嘴,「活閻王,你做得也太偏心了,就只會給小歌兒倒茶,連理都不理一下我們!」
端木流月還敢抱怨容珏,華懿然卻不敢,小心翼翼的睨著容珏,好一會兒小心翼翼的開口:「活閻王,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那個人竟然會在比武場上使用暗器,還在我已經輸的情況下還用飛鏢攻擊我,更不知歌兒竟然會出手救我……」
慕輕歌聽著,眉心一跳。
原來,華懿然已經知道那些飛鏢是她發射出去的。她原本以為只有容珏知道,因為他見過她設計出來的飛鏢,卻不想華懿然和端木流月也清楚這一回事。
「你不知道的事多著了。」端木流月一番以往笑吟吟的態度,語帶責備:「好端端的,你怎麼就跑去比武了?上次凌天已經出事了,你是不是也想找死?」
華懿然皺眉:「皇甫凌天出事了?什麼好時候的事?可有大礙?」
「前些日子的事情了。」端木流月用下巴嚮慕輕歌示意一下,「幸虧小歌兒救了他。」
「歌兒?」華懿然愣一下,看嚮慕輕歌,伸手扯了一把慕輕歌的臉,「我就知道你不簡單!自從聽說你公然斷了蒹葭公主的手腳開始,我就覺得你肯定有很厲害的地方,卻不想你懂那麼多啊!」
她第一次見慕輕歌就覺得她很與眾不同,除卻對待事情之外,她好像還有一種很獨特的氣質。
她鮮少有朋友,卻對她一見如故。
今天射向她的暗器被攔截下之事,在那個男子一提醒之後,她立刻就覺得應該就是慕輕歌救了她。
慕輕歌被他捏得臉蛋痛了,「然然放開!」
「不放!」華懿然哼道:「誰叫你瞞著我啊,我……」
她話還沒說完,容珏朝她冷冷的瞥一眼過來,她手一僵,立刻乖乖的將手縮了回去,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她怕容珏的勁兒,讓慕輕歌看了都覺得好笑。
容珏放下杯子,冷清的道:「慕容書彥最近太放縱你了,是時候讓他管管你了。」
華懿然頓時炸毛了,拍案站起來:「你敢叫那個病秧子過來試試看!」
容珏看都沒看她一眼。
華懿然頓時有些泄氣,想到什麼,轉而扯扯慕輕歌的衣袖,哀求道:「歌兒,你幫我勸勸你家夫君吧,我還想呆到英雄大會結束再走呢!」
慕輕歌很多事情都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忍不住轉頭看向容珏:「今天之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還有,然然今天比武和表兄上一次中毒有何關係?」
端木流月挑眉,「你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容珏也看向她,「猜不到?」
「我有猜想一些,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跟我猜想的一樣。」
她猜想,華氏一族和皇甫一族在皇帝眼裡太過扎眼,皇帝忍受不了這兩家,所以,有心將這兩家除之而後快。
或許,皇甫凌天和華氏一族近些年來的沒落,應該都與皇帝有關。
慕輕歌將自己的猜想說了一遍,其他三人聽了,點點頭,「聰明,猜得差不多了。」
「差不多?」慕輕歌抓住關鍵點,「也就是說,還有一些出入了?」
「嗯。」端木流月道:「華氏一族和皇甫一族是大隱患,但是近年來威脅力逐漸下降。特別是皇甫一族,只剩下凌天一人。」
「皇甫一族是天啟的頂樑柱之一,頂樑柱如果斷了,百姓會恐慌,流言四起,對皇家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慕輕歌挑眉,「也就是說,表兄之前中毒,並非皇上授意了?」
「這件事沒有絕對。」端木流月道:「就像今兒那個和華郡主比試的人,以他的行事方式,原本是不應該出現在比武大會上的,但是他偏偏出現了,還欲置華郡主於死地,這背後肯定不簡單。」
慕輕歌點點頭。
端木流月看向她,繼續道:「小歌兒,老實說,我和還以為怎麼都沒想到你今兒回出手的。」
慕輕歌:「但是然然她……」
「不是還有我和活閻王麼?」端木流月搖搖頭,道:「當時情況確實危急,但是如果要出手的話我們也可以出手救她。」(梨樹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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