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無名一點就通,立刻明白了當中要害,「屬下這就去辦。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沈沐凰:「讓四王子在外面守著,我沒有出來就不要放任何人進來。」
無名知道她要做什麼,「少主,我留下幫你。」
目光落在她身上的外袍,怔了怔,「抱歉,無名唐突了。」
沈沐凰搖搖頭,「無妨,你先去把緊急的事情做了吧,我體內只剩下餘毒,一個人可以。」
「好!」
無名轉身離開。
沈沐凰則掀開長袍,深深地望著自己受傷的手臂,那箭幾乎是擦著骨頭刺穿了手臂,因為劇毒,傷口處此刻依然有黑印,旁人看著,像是被燒了一般。
鳳眸微沉,她劃開了空間從裡頭挑出了消毒的藥和清毒的針。
為了讓自己的身體儘快好,好到旁人看不出任何問題,她必須給自己打入特效藥。
特效藥會使身體恢復極快,但有一個副作用,便是會帶來如墜入地獄的痛苦。
如果生孩子是人類痛苦的極限,那接下來她要承受的便是十倍於生孩子之痛。
沈沐凰沒得選,消毒過後,左手指著針,刺入了傷口處。
「啊!」
真他娘的疼!
從前從身體挖子彈都沒這麼疼過!
撕心裂肺的大喊出聲,冷汗被逼了出來,沈沐凰仰頭,把藥一點一點地推入體內。
剛帶著兵馬抵達的拓跋歌聽到她的喊聲就要衝進來,「凰妹妹,凰妹妹!」
「不要進來!」沈沐凰低吼,門口的腳步驟然停了下來。
「凰妹妹,你怎麼了?」
「我……沒事……很快就好。」她虛弱地回道,咬牙把所剩無幾的藥盡數推入體內。
拔出針的那一刻,她重重地嘆了一聲。又強撐著身子把所有東西收好,這才卸下防備,徹底昏死了過去。
拓跋歌衝進來的時候,沈沐凰躺在地上,全身上下白的如同死人,他把人扶起來,卻在觸碰到她手的那一剎那被那冰寒的體溫嚇的縮了回去。
前所未有的心痛湧上心頭,拓跋歌彎腰把人抱起來,忍著悲傷喊道:「回四王子府。」
……
「回四王子,四王子妃,她只是勞累過度昏迷了,稍後便會醒來。」
伴隨著府醫的回話,拓跋歌高懸的心這才稍稍安下。
揮揮手,他讓府醫和周圍下人盡數退下,自己則扶著快要昏死過去的玉卿若走到床邊。
「你的傷還未好,貿然下地,小心傷口裂開。」
玉卿若卻不願聽,坐在床邊的軟塌上,她也躺著細細地握著沈沐凰的手,「我如何能放下心呢,這才第二次訓練,凰兒就已經傷成這樣了,往後可要怎麼辦啊!」
「凰妹妹這次是遭賊人暗算了,她為了救夏奴和吳丫頭才這樣的。」
玉卿若的手一頓,「為了救人?」
她回頭看昏迷的沈沐凰,半是欣慰半是苦澀,「我寧願她還是從前的性子,絕情冷性,淡漠寡情多好啊,如果還是從前的樣子,她絕對不會因為要救其他人而給敵人可乘之機。」
「可能……」拓跋歌也覺得奇怪。他所見得凰妹妹從來都是一副不把天王老子放在眼裡的樣子,哪曾想如今竟會拼命救人。
「可能在北齊發生了很多事情讓她有所改變吧,不過,凰妹妹有如今的血性,我是十分高興的。
」
玉卿若收回呼之欲出的淚水,「別再叫凰妹妹了,永和公主本來就嫉恨她,如果被她知道素來不喜歡自己的四哥喊一個奴隸為妹妹,她會更恨沐凰的。」
「呵!」拓跋歌嗤笑一聲,「凰妹妹本來就是我妹妹!」
玉卿若怔怔地看著他,復又想起昔日他與自己和親時的光景,心中閃過一個念頭,「你……她……」
拓跋歌點頭,握住了她激動的食指,「按理說,她才應該是永和公主,父王的女兒,我們西吳的長公主!」
玉卿若猛地撲過去堵住了他的嘴,心裡雖然激動,理智還是戰勝了她所有的情緒,「這件事情以後務必要爛在肚子裡,不可再提!你也不許再叫她凰妹妹!」
「為何?」
「你還不懂嗎?」玉卿若水眸一瞪,「你都知道了,父王恐怕早知道了。可你想想,父王為什麼到現在都不認她?為什麼放任她被人陷害?又為什麼讓她成為奴隸?你這樣只會給她招來殺身之禍,我不許你再提!」
「可是……」拓跋歌又何嘗不知道玉卿若說的這一層,只是他自己不想相信罷了。
可當殘酷的真相被人戳破後,他的心還是不免酸澀。
凰妹妹明明才是最像父王的孩子,卻從小被養在北齊,還認一個窩囊廢我父親,真是……
慘!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他說。
不願相信又能如何?最後不還是得灰溜溜地忍下一切。拓跋歌心中卻百般鬱悶,說道:「你好好休息,我出去練功發泄發泄。」
起身便沖了出去。
玉卿若則躺在沈沐凰旁邊,撐著身子為她
掖好被子,輕輕地拍著她的手臂,柔聲安撫著夢中的她,「你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
沉浸在夢裡的沈沐凰低低呢喃一陣,把頭偏到了另一個方向。
黯然地睜開雙眸,她無奈自嘲一笑。
這夫妻倆是在逼著她認清現實。
身世這東西,她早已猜到,卻並不想面對現實。
一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父親和母親對她來說就是個陌生人;二是她早就看出拓跋軻不願意認她,既然這樣,又何必浪費時間上演尋親記?
想到這,心中無奈一聲嘆。
睡是睡不著了。於是假裝沉睡剛醒的樣子回身看玉卿若,「一起上來睡吧,我只是小傷,哪有讓你剛剛生產的人躺在軟塌上的。」
玉卿若見她氣色好了許多,軟綿綿地打了她一拳,「可擔心死我了,以後不許那樣不管不顧的。」
「好,應你就是。」笑著起身,彎腰又把玉卿若抱到了床上,姐妹兩相擁著一共休息。
拓跋歌走進門的時候便看到這樣和諧的場景,心中自是感動不已。
母妃死後,凰妹妹和卿若便是他要傾盡一切守護的女人,以後他堅決不許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思及此,他狂奔入宮面聖。
不管是卿若生產一事,還是我毒箭一事,他定要向父王討要個說法。
「四王子,王上今日把大王子、二王子和永和公主叫到了御書房訓誡,就不見您了。」太監把拓跋軻的意思轉達了,見四王子不願走,又壓低了嗓音,說道:
「四王子,王上有句話讓奴才帶給您。王上說了,四王子今日來無非就是想討要說法,
那他現在所做之事便是在為四王子撐腰,至於如何撐腰,四王子無需理會,未來幾日就在家好好照顧四王子妃吧。」
拓跋歌雖然衝動莽撞,但太監的言外之意,他聽的出來。
兩件事情牽扯到王室中人,若大張旗鼓問責了,只會把王室的遮羞布扯下來,卿若的冤倒好伸,可凰妹妹現在是奴隸身份,是他們王室中人可以隨時隨地隨心殺害的奴隸,賤命一條,她的生死根本不值一提。
若真的鬧大了,反而吃力不討好。
想到這,拓跋歌緩緩站了起來,轉身朝王子府走去。
跟來的貼身侍衛疑惑地問道:「四王子,難道就這樣算了嗎?」
拓跋歌搖搖頭,「父王是希望本王子能找到一條兩全其美的方法再來。」
身後的太監看著拓跋歌漸行漸遠的背影,滿意地點頭。
回到御書房後,太監把拓跋歌的話盡數告訴了拓跋軻,後者聽完後長嘆一聲,「孤的這幾個兒子裡,也就只有他能一點就通。就是性子剛直,還需要好生磨練磨練。」
目光望著外頭跪著的兩男一女,拓跋軻皺眉,「這三個,衝動莽撞,難成氣候。」
太監低低一笑,「王上,這不是還有三王子呢。三王子與四王子」
「三王子……」拓跋軻眯起眼,「素日裡端的衣服謙謙公子溫潤如玉的樣子,實則心思深沉,陰狠淡漠,他喜歡用權勢去壓制奴隸,但這並非為君之道。君王要恩威並濟,若這些奴隸畏威而不懷德,物極必反,將來某一天他為國主,只怕這西吳的奴隸矛盾會更深更重,怕是會起禍事。」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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