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停下手中的動作,失去的神智漸漸回復,瞧見眼前這狀況,個個不知所措,啼哭不已。
她們被控制了神智,做了一些原本不會去做的事,可她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一時間整個佛堂仿佛成了人間地獄,眾女的號哭之聲堪比鬼哭狼嚎。
鳳歌全力戒備著白瓷獸像,皺眉喝道:「要哭出去哭。馬老闆,還不快帶她們出去。記住,出去後每人身上都抹上雄雞血或黑狗血,以免再次中邪。」
馬老闆自知留下也幫不上什麼忙,便朝一眾號哭的女人喊道:「法師的話沒聽見嗎?想要活命就先出去再哭。」
鳳歌怕自己一個人對付不了這東西,便又朝馬老闆道:「還請馬老闆幫我給國師送個信,讓他前來相助伏妖。」
馬老闆一愣:「國,國師?我上哪去找國師?!」
鳳歌道:「國師自然就在國師府,你報我的名字就行,他會來。」
馬老闆見她話說的十分篤定,便也不再多問,趕著一眾女人出去了,並按照吩咐當即尋來黑狗血給她們塗上,他這才匆匆趕往國師府。
原本大開的佛堂大門突然閉上了,屋裡瞬時妖風四起。
鳳歌始終凝著那尊白瓷獸像,她不敢輕舉妄動,同樣的,對方也不敢。
此時雙方誰也不知誰的底細,便先耗著。
可眼下所有女人都被帶走,輸送修煉能量的管道斷開,那藏身於白瓷獸像中的妖獸似乎耐不住了。
它蟄伏在此十數年,一直很小心謹慎。
可最近京都城裡發生了太多事,它的同伴們一個個都被解決了。而它,似乎也隨即面臨危險。
於是它決定加快修煉的速度,爭取在這幾天之內突破。
只要它能在這幾天之類進化,那它便有與這些可惡的中土人類一爭高下的力量,到時鹿死誰手,還未可知的。
可恨的是,眼看就要成功了,就差一步,就差那最後一步了。
偏偏又來了個厲害的傢伙,害得它不得不中斷突破,這讓它很難受,十分難受,就像是憋了一肚子的屎,想拉拉不出來的感覺。
鳳歌凝著那雙紅芒閃爍不止的獸目道:「看來你也是了空帶來的東西。這京都城裡,可真是有不少了空帶來的東西呢。」
說到這個,那雙獸目便越發的奮怒。
它的同伴們,一個個都被殺了個乾淨,整個京都城裡,就剩下它一個。
被囚在困煞符里的老婦人忙叫道:「不要聽她的話,繼續你的修煉。」
妖獸原本打算出來了,被老婦人這一喊,又有些猶豫。
已經到了最重要的關頭,若此時出去,這些日子做的努力,都會白費。那些好不容易聚起來的氣,用來破開壁障的淫/氣,極有可能會隨著打鬥而散去。
值得嗎?
鳳歌卻打定主意要了結它,哪裡還會給它糾結的機會。
「你不出來,那我只好不客氣了。」說罷,她提劍而上,必須趁著那老婦人尚困在符陣中將那妖獸給了結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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