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歌搖頭:「不行,事情不解決掉,我不能走!」
顧貞一聽這話急了,衝到鳳歌身邊,緊緊拉住她的手道:「柯兒,聽我一句勸,這事咱不管,好不?咱就好好的進京,別再節外生枝了,行不?」
鳳歌依然搖頭,伸手握住顧貞的手,輕輕拍了拍道:「娘,我是玄師,學的是捉鬼降妖的玄術,得的是上天授與的法脈,擁有尋常人求之不得的天賦,這些,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顧貞一愣,「代,代價?什麼代價?」
鳳歌道:「身為玄師,收錢消災是本事,路見不平是責任。我今日來到這裡,遇見了這些事,明知是鬼邪在作祟,卻假裝不知而退避離去。這種行為,就等同於一個捕快在大街上看見有人行兇而假裝沒看見,一個縣官明知犯人是被誣告的而假裝不知,這也是一種罪!」
「所謂代價,便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哪怕一戰而亡,也在所不惜!」
這就是每個玄師、道長、法師應付出得到法脈以及曉知天機的代價。
顧貞大約懂了,可心裡還是不放心:「你一個姑娘家,做什麼不好,非要做玄師。我看這裡很不簡單,你怕是應付不來呢。」
鳳歌道:「我確實沒有把握,但也不能就這麼走,再如何,也得弄清楚他們在搞什麼鬼再說。」
王大柱接話道:「嬸,您就放心吧,風小姐厲害著呢,連風大寶那樣的屍妖和槐樹精她都不怕,還怕區區幾個飄子嗎?」
顧貞不解:「飄子是什麼?」
鳳歌咳了一聲,朝顧貞道:「好了,別問這麼多,今兒不走了,咱們得在這裡住上幾日。」說著她看了王大柱一眼,又道:「這樣吧,你帶大柱去買幾身衣裳,不用著急回來,若能在外頭另找到住處,你們就住下也行,也省得我在這裡還要分心照顧你們。」
若只是對付飄子什麼的,她倒是不怕照顧不到他們,就怕這客棧里的人心起歹念,她的玄術只能對付邪祟,身上的功夫還沒有恢復到從前的狀態,若是對手多來幾個人,便會不妙。
顧貞和王大柱都明白她的意思,也知道留下的話非但幫不了她,反而會成為她的累贅,便雙雙應下,約定好在外頭見面的地點後離開了客棧。
顧貞和王大柱剛走不久,正閉目聚氣運功的鳳歌突然睜開了眼。
她感覺到一股陰煞之氣從房前飄過,飄向了距離她三房之隔的那間屋子。
昨晚那個男鬼說過,每隔幾天王公子便會來客棧一趟,每次來都會讓這裡的一個女鬼找個漂亮的姑娘附身,然後送到他的房間裡去。
而剛剛從她房前經過的,分明不是被附了身的人,而是實實在在的飄子。
走出房間,側目看向那間房,上邊掛著的八卦鏡已經沒了,符紙也被撕去,看起來和其它的上房沒什麼不同。
剛剛她感應到的那股子陰煞之氣便進了這間房裡,陰煞氣正絲絲縷縷的往外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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