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外頭有人走近,朝里喊道:「雲公子,南鶴先生,風公子,閣主有請。」
雲長君問:「有事?」
外頭的青年忙應:「閣主說有要事相商,還請三位務必前往。」
雲長君轉目去看鳳歌,見她點了頭,這才應道:「好,稍等片刻。」
於日他將目光落在陰君和夜滄瀾的身上,心想他們這會也該回陰司了吧。
夜滄瀾低聲道:「父君,你現在已經好了,趕緊回陰司吧,我留下保護鳳歌,免得夜滄星再來找茬。」
陰君搖頭:「不不不,該是你回才對,我已經不是陰君了,回去做什麼?」開玩笑,他好不容易出來浪一回,豈能這麼快就回去,絕對不行。
父子倆說了半天也沒說通,誰也不肯回去。
一個要留下來浪。
一個要留下來陪媳婦。
「雲公子,可以走了嗎?」外頭的青年喊道。
鳳歌無語了都。
這兩父子,要麼誰也不理誰,一個比一個高冷。要麼鬥起嘴來沒完沒了。
「好了,你們一起留下得了。」反正他們都不想走,在這爭執,只是浪費時間罷了。
「行。」二人異口同聲。
「那現在——」雲長君為難的看著二人,總不能帶著他們去見閣主吧。
鳳歌笑道:「他們會隱身,誰也看不見他們,沒事。」
於是三人隨那青年去見閣主,背後跟著兩個跟屁蟲,一路走還一路互懟,誰也不讓誰。
缺失了三百年的父子溫情,在這一句句貌似針鋒相對的話語中,逐漸升溫。
暢音大師在內閣議事廳等著三人。
待三人到了,親自迎至廳門口,將三人給迎了進來。
陰君和夜滄瀾進來後,廳里的溫度很明顯的下降了許多,便是暢音大師也覺得冷,抖了兩個激靈。
暢音大師畢竟是法師,不是尋常人,這突然變冷,自然會想到一些什麼。
可任他怎麼感應,也沒能感應到一絲陰鬼之氣。
「這天怎麼突然變冷了,呵呵——」暢音大師笑道。
雲長君三人坐下,只當沒聽見他的話。
雲長君問:「閣主這麼著急叫我們過來,是有什麼要緊事要說嗎?」
暢音大師親自為三人倒茶,笑出一臉褶子。
「請你們來,是想問問你們,此番前來參加鬥法大會,是否和其他人一樣為了洗髓丹而來。」
雲長君點頭:「正是。」說著他端起茶要喝。
站在暢音身後的陰君忙道:「別喝,這茶有問題。」
雲長君皺眉,細細聞著茶香,果然在清淡的茶香中嗅出一絲不同尋常。
若不仔細聞,根本發覺不出這絲異味。
鳳歌也縮回了去端茶的手,南鶴更是直接噴出已經入口的茶水,噴了暢音大師一臉。
暢音大師面色大變,心道莫非他們發現了?
不可能啊!孟仙子說這藥便是仙人也難以察覺。
且他自己也親自驗證過,確實聞不出異狀。
可雲長君聞了一下就放下,風柯更是連直接縮回了手,而南鶴明明已經喝了又吐出來。
這不是發現了又是什麼?
雲長君冷聲道:「閣主這是什麼意思?」
這時有一道身影悄悄出現在二樓的扶欄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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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比昨天稍早了些,爭取明天能更早些。大家晚安哈!錯別字我晚一點有時間就改,現在先帶孩子洗澡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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