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阿凰新學來的詞。
人們相互寒暄時不都這樣說話麼。
「挺好的,你們呢?事辦完了嗎?」鳳歌問。
月公子道:「辦完了。一起回去吧!」
一起回去?
雲長君微微皺眉:「你也住在京都?」
月公子點頭:「嗯,和鳳歌一起住。」他決定,從現在起,他也要叫她鳳歌。
夜滄瀾叫她鳳歌,雲長君叫她鳳歌,他也要叫她鳳歌。
雲長君眉頭緊攏,轉目去看鳳歌,滿目問詢。
鳳歌有些無奈,只得乾笑道:「月公子在京都沒有房子,總不能讓他一直住在客棧。」
月公子是什麼時候住進她那小院的呢?
她有些記不清了。
總之,她不好意思開口趕人。
再說了,人月公子也沒做什麼逾矩的事。
不過是多個人吃飯罷了,不算什麼事。
「夜滄瀾知道嗎?」雲長君問。
他不僅是鳳歌的師兄,二人的關係,就算除去他的痴情,也比尋常親兄妹要更親些,有些事他不得不管。
鳳歌點頭:「他知道。」
「他知道?!」雲公子古怪的看了月公子一眼,沒再說什麼。
再次啟程,兩人騎馬兩人飛,待到了最近的鎮子,又買了兩匹馬上路,免得一路飛去京都太過引人注目。
回到京都時已經是兩日之後的下午。
京都城裡寒風凜冽,泥地比平日要硬上不少,天空暗沉沉的。
「要下雪了。」月公子道。
一直興致不太高的阿凰聽了這話,立時眼前一亮,「真的嗎?真的要下雪了嗎?」
她是火鳳凰,有她在的地方,只會熱,不會冷。
所以,她活了幾百歲,從沒見過雪。
帝墟里也有四季,可鳳凰山卻永遠都只有炎熱。
「雪是什麼模樣的?真的像書上寫的那樣,跟鵝毛一樣的嗎?」阿凰興奮的問。
這時的她,就像個小女孩,天真無邪。
「等下了你就知道了。」鳳歌笑了笑,從馬背上下來,牽著馬走進胡同里。
胡同里兜北風,風很大,似乎更冷了。
「今年的冬天還真冷啊!」去年的這個時候,阿離病了一場,病了好些日子,直到開春才好起來。
她答應下雪的時候帶他來京都涮羊肉的,可因為那場病,沒能成行。
今年,她要帶阿離和長平去吃京都城最好的火鍋。
「姐姐——」驚喜又熟悉的聲音從前頭的那棵樹上傳來。
她抬頭一看,瞧見鳳離站在樹幹上,正興奮的朝他揮手。
許是太過高興,又許是天氣太冷,手腳都僵硬了。
他正想從樹上爬下來,腳下卻是一滑,身子摔了出來。
此時那棵樹距離他們足有十數丈遠,樹也不高,他們再快的速度也奔不過去了。
這一摔少說也得鼻青臉腫。
鳳歌一聲驚乎,手下意識的一揮,一道看不見的仙光從她掌心掠出,竟在阿離將要墜地時將他託了一下。
那仙光似乎很脆弱,只託了一下便十接崩碎。
時間短的肉眼幾乎看不清楚這其中的變化。
幸好三人都不是尋常人,阿離只那小小的一頓之勢,皆落入他們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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