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春光都被礙事的衣衫給遮起來,他嘆了一息,運功散去體內的燥熱,這才鬆了口氣,半開玩笑道:「剛剛你也沒推我呀,是誰緊緊摟著我的脖子不放的?」
鳳歌本就緋紅的臉越發紅的像塗了胭脂似的,「胡說!我才沒有。」她一把將夜滄瀾推開,起身下床,赤著足便走到桌前坐下,喝著桌上已然涼透的茶水。
夜滄瀾見狀,立時皺了眉,取了被他扯下扔在一旁的羅襪走至她身邊蹲下。
玉足被大掌握住,她心猛的一跳,忙下意識的縮腳,卻又扯不回來,不由嚷道:「你幹嘛呀?」
夜滄瀾打量著她的腳,纖細白嫩,小巧如玉。
連腳都這麼好看,好看的想親一口。
咳——雖然很想這麼做,可他忍住了。免得被這丫頭看做是變態。
「當心著涼。」他為她套上羅襪。
鳳歌怔住,看著身前專注又溫柔的夜滄瀾,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好。
「你——不必這樣的,你可是陰君啊!」待兩隻腳都穿好羅襪,鳳歌突然說道。
夜滄瀾起身,一手扣住鳳歌的手腕,將她從圓凳上拉起,再扯著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雙臂環在她腰間,下巴擱在她頸畔,溫著聲道:「在你面前,我只是夜滄瀾。」
原來男人說情話都是天生的啊!不用教,無師便自通。
向來伶牙俐齒的她,竟也有詞窮的時候,面對這種甜的膩人的情話,她竟不知該如何應答。便只好裝作沒聽見,轉了話題道:「剛來時,我發現這客棧有些問題。」
夜滄瀾點頭:「確實有問題,妖氣衝天呢。」
「我能看見那夥計身上的獸尾,卻看不清別的,這是什麼情況?」鳳歌問。
夜滄瀾想了想,道:「妖獸化形後,待修煉到一定地步,便與真人無異,無法看出妖的本身。你能看見一尾,卻看不見別的,證明這隻妖,雖然修為極強,卻還沒有強到不露破綻的地步。」
比如芝蘭,實力雖然不弱,卻很容易被實力高強的法師看透真身,尤其是天級法師,幾乎無法遁形。
而阿凰則不然,她天生血脈尊貴,實力超強,一旦化形,便是天級法師也難以看穿真身。
夜滄瀾俊目微眯,沉聲道:「而這客棧里的妖氣,不止一種,看來這裡住著不少妖。」
說起來也怪,夜滄瀾來過京都城不少回了,卻從未見過這樣一處地界。
這般妖氣衝天的客棧,他不可能感應不到。
且他身上還有尋妖簡,怎會毫無反應?
鳳歌也納悶,這客棧距離烏衣局很近,她常走這條路,從未發覺這裡有什麼異狀。
不——她突然想到。
從前似乎從未見過這間客棧啊!
想到這裡,她心裡竟有些發毛。
「走吧!看看去!」夜滄瀾拉著鳳歌起身,趁機又在女孩的臉上偷親了一口。
鳳歌正想事呢,冷不丁被他偷親一口,一時沒反應過來,扭頭看著夜滄瀾發愣。
「你再這樣看著我,我可就要對你不客氣了——」他覺得自己像匹餓狼,好餓好餓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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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更完啦,明天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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