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許長壽已經不在是從前的許長壽,他擁有了後天法脈,從他的眼睛裡看到的事物,自然與身為普通人時看到的不同。
許長壽定睛看去,站在胭脂鋪前看對面的酒樓,裡頭自然看不清楚,只能看看外頭。
先前路過時他沒仔細看,此時定睛一看,果然發現了不同之處。
許長壽脫口便道:「這酒樓上空有陰邪之氣縈繞不散,莫非主家被什麼東西給纏上了?」
鳳歌道:「究竟是什麼我現在也不好說,親眼見到本人才能知道。不過看這陰氣很不尋常,恐怕不是簡單的東西呢。」
許長壽麵露擔憂之色,「你才剛恢復好,能接這活嗎?可不要勉強。」
鳳歌淡笑,目光從那陰黑之氣轉至酒樓的燙金字大招牌上,唇角弧度不斷擴大,「若是簡單的東西,又怎會輪到我們出手呢?」就在那燙金大字招牌下,貼著三張黃紙朱字符,看紋樣像是道家符。
且很新,應是三天內貼上的,可惜這符並沒有起效。
她上回也路過這裡,並沒看出這酒樓有什麼不妥,估計是最近發生了什麼事。
「先去買東西。」說完她轉身便往符紙鋪去了。
許長壽跟著鳳歌來到符紙鋪,鋪子門口置著一隻水桶,裡頭有半桶渾水,一把掃帚擺在一旁,人卻未見。
她踏步進屋,屋裡的青石磚上似有水痕,像是剛剛擦洗過。
「孫掌柜在嗎?」鳳歌喊了一嗓子。
小隔間裡立馬傳來應聲,接著便是匆忙的腳步聲傳來。
孫掌柜手拿著抹布小跑出來,見是鳳歌,疲憊的面上立馬堆起了笑容:「是風小姐呀!哎呦——我說怎麼早上一直聽見喜雀兒的喳喳叫呢!」
鳳歌輕笑,掃了他手中的抹布一眼,「你這是出遠門剛回來?」
孫掌柜丟下抹布,忙忙為二人取來木凳,又忙活著給他們沏茶:「快坐快坐!可不是剛回來嘛,你要是昨兒來,還見不到我呢。」
看孫掌柜這面色,雖然臉上有掩不住的疲憊,可從前的衰氣已經散氣,看來他也回鄉祭祖去了。
不待鳳歌問,孫掌柜自己就先說開了:「不瞞風小姐,我此番回了一躺家鄉,沒有知會任何人,悄悄去看了我爹娘的墳,果然如小姐所料,墳頭野草橫生,莫說定時定量的香供,就是一年三回的祀日,也沒人給他們燒過一點紙錢,兩個墳頭幾乎就要被雜草給掩埋了,可把給我氣得!」他每年往滙豐銀莊給堂弟的戶頭上存五兩銀子,讓他幫忙給燒點紙錢拔點雜草。
可堂弟卻只拿錢不辦事,怕是連看都沒去看過一眼。
「以後這種事,還是你自己抽空去做,假手於他人,總歸是放心不了。」鳳歌道。
孫掌柜連連點頭:「是啊是啊!我算是看清楚了,誰也靠不住,能靠住的,唯有自己!往後我會定期回去祭拜二老,不再讓這樣的事發生第二次。」
二人聊了一會,孫掌柜突然拍了下腦袋:「看我這腦子,風小姐來這裡,自然是來買東西的,瞧我這張嘴,淨瞎耽誤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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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急莫急,俗套的相遇很快就來!老鐵們明天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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