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老七回頭指著房舍之前道:「我每次進來,都出現在那裡。啊!」
他還沒有回頭,便被東方宇擊暈,收入自己的移動洞府之中。
大家來到沙老七剛才所說的位置,東方宇和願望猴神仔細的探索,似乎真的有那麼一點微不可查的氣息交換。
「可能是這裡,大家轟擊!」
隨著東方宇話音剛落,騰蛇全身力量運到了長柄南瓜錘的錘頭,像掄著一座大山一樣地砸了下去。
「噹!」
震耳欲聾的巨響中,土石崩裂,旁邊的房舍震塌了好幾間,可地面只不過出現了半米深的淺坑。
騰蛇顯化的英俊少年臉紅的像翡。
不過,現在根本沒有人關注他,三生石、無影鞭、呂梁鉞甚至是時遷那柄顯得弱不禁風的血色匕首都開始向地面轟擊。
然而,效果乏善可陳,比愚公移山強不了多少。騰蛇找到了平衡,但眾人開始絕望。
東方宇緩緩升空,魂念力專注地盯著那若有若無的細微風旋兒,閉上了眼睛。
他在思考自己從刀經、斧法、劍典等等之中變幻出的一式槍法,是他真正自創的一式槍法,西北望,射天狼。
數十息後,東方宇睜眼,定界旗槍已出現在手中,感受著這槍中自帶的磅礴真元,東方宇以自己的能力盡全力催動。
恍惚間,槍身上的龍鱗在呼吸一樣的起伏,無數的精緻獸頭似乎睜開了眼眸,散射著藐視一切的眸光。
「射天狼!」
東方宇以地為天,擰槍向著被自己魂力牢牢捕捉的細微漏洞,力貫萬鈞的扎了下去。
「轟!」
「轟!轟!轟!」
那比魂武大陸任何材料都更堅韌的槍刃終於扎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孔,但是,旋即便有無數的大陣力量爭先恐後的湧入其中。
槍尖只是開了埋炸藥的口子,而那些攻擊陣法全是烈性炸藥。
真正毀天滅地的巨響之中,眾人雖然是在這小世界的虛空之中,也被震的顛簸起來。劇烈的爆炸聲浪中,三人三獸像流星一樣的在虛空中射向四方。
幸虧如此,眾人才極度幸運地躲過了近一米粗,數十米長的空間裂縫。隨著無數的砂石和原來煉製小世界的物質被扯入空間裂縫,它漸漸彌合了自己恐怖的身軀。
……
東籬縣縣衙之中,數百名更換了衙役服裝的高手正在聽縣尊孟期遠訓話:「諸位大人,經過這數十日的探查,我們終於發現有兩個地方經常有損失人口的現象。一個是縣城東部的沙漠地區,另一個則是縣城之內的東沙館驛。我們懷疑東沙館驛就是東沙幫在城中的隱蔽據點。所以,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包圍東沙館驛,搜索一切可疑之處,找出此店損失人口的原因。」
孟期遠說完,很尊敬地看向一旁的潘姓准聖,潘傳利微笑道:「我沒更多可說的,兩點。為了孟老弟的化凡大業,也為隱藏力量,你們都要聽從這位武松都頭的命令,別漏餡。保密起見,可以滅口。去吧……」
「轟!」
「轟!」
「轟!」
「去吧」二字剛剛出口,傳來一聲悶響,好像是城東的方向。與此同時,縣城之中也傳來兩聲更清脆的爆炸聲,聽聲音離縣衙不遠,似乎就在朝山大街上。
武松一愣,下意識地搶過了指揮權,大吼一聲:「跟我來。」
一群高手錶情古怪地跟著這個小小的三品中期武師,不多時便來到朝山大街。
紅塵客棧的周圍已是人山人海,兩側的東沙館驛和敲雨樓至今還在冒著煙塵,就連街道上都好像蒙了一層黃沙,這很明顯是沙漠上才有的干沙。
不少人是從兩座建築中奔逃出來的,還有一些渾身是血,一瘸一拐的。一個半裸的公子哥一跑出敲雨樓就痛哭失聲:「原來白日宣-淫真的會天打雷劈啊,這回,可把我嚇縮了,這輩子算完了。」
大牛也傻愣愣地看著兩側的樓房,摸著自己剛才被顛的生疼的屁-股,喃喃自語:「我們運氣這麼好?」
幾個還死死端著酒碗的酒鬼向小鴉嚷嚷:「剛才這一碗可不能要錢,你-媽根本沒喝,都哆嗦了。」
於是乎,堂堂從鬼馬部落調集的高手們都成了救災隊員,忙著從一、二層已塌成了架子的敲雨樓中向外救人。
准聖潘傳利和縣尊孟期遠直接徵用了紅塵客棧一樓,當成了「救災指揮所」。
……
小世界被擊破之後,東方宇、神昆等急速從正在崩潰的世界中衝出,一舉沖向高空。貪婪地呼吸著「真實」的空氣,一陣清風,便是上等的愉悅。
東方宇正在感慨著,還是真實的世界好啊!忽然一呆,尚未收起的定界旗槍讓他無比的確信,自己依然站立在一個「人造」的小世界中。
他還在失神,神跡就在他們的眼前上演了。
這裡原本就是東籬縣城東的沙漠中部,向四方望去全是黃沙。
而在沙漠的中心,突然出現了一個「物質噴泉」,有泉水、有草原、有房舍,還有大量露出原形,已被炸毀的奇異寶材。
要知道煉製一個小世界所需要的材料堪稱恐怖,像東方宇那種小型的移動洞府就不知道用了多少精鐵和各種寶材。更何況這種面積達到五百公里的巨大小世界。
除了剛剛開始時被虛空裂縫吸走的部分,那些海量的器胚殘片竟然整整噴發了半個時辰。整個沙漠幾乎被完全覆蓋,真正顯露出黃沙的地方已是寥寥無幾。
尤為喜慶的是,竟有大片的草原覆蓋在沙漠中央。
一槍之威,恐怖如斯。
時遷像抽水機一樣的倒吸著涼氣,同樣是五品初期,同樣是來化凡的,可他現在對東方宇卻全是敬畏。
此地動靜太大,三人三獸迅速離開,直到進了東籬縣,才紛紛化為「凡人」,開始施施然向紅塵客棧走去。
紅塵客棧前的景象依然把他們嚇了一跳,作為與那小世界出口相連的地方,它們自然受到了爆炸的衝擊。特別是敲雨樓,沒塌真是奇蹟。
幾人剛剛進入客棧,赫然看到一個身穿官服、腦袋遮得很嚴實的人坐在店中,在他的旁邊還有一個氣息磅礴的准聖大馬金刀的坐著。
東方宇心想,壞了,正在琢磨措辭呢,那准聖發話了,不過不是對他,而是對時遷,「小子,為什麼我看你走路的姿勢那麼特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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