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南晚震驚。
那樣的犯罪頭目,難道不應該死刑嗎,怎麼還沒死。
「那個人代號毒蜂,他逃了。」
「怎麼會!」
「當時他的同夥綁架了我,用來威脅我爸,但我爸沒答應放人,又被我逃了出去,於是他們又綁架了我爸一個副官的兒子,那個副官做了跟我爸相反的決定。」
「他放了毒蜂?」
「是,他當時是負責審問毒蜂的軍官之一,偽造我爸的軍令,瞞過所有人提審毒蜂,並且和毒蜂的人裡應外合,偷偷把人放了。」
那件事被他爸及時發現,緊急派出兩支特種兵隊伍追捕。
那次的戰爭非常慘烈,兩支特種部隊四十人,全部死亡。
毒蜂那邊也被他們殺死了五十一人,但毒蜂卻逃了。
副將與恐怖分子勾結,私自放走罪犯,並且害死了那麼多隊友,被以叛國罪坐上了電椅,死刑。
而毒蜂那邊損失了那麼多人,他們以為是副將故意設套,想將他們一網打盡,為了報復,他們把副將全家都殺了。
南晚內心震撼,久久無法平靜。
霍闌川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國家大事並非兒戲,不是想怎樣就能怎樣的,權力越大,要承擔的責任就越大,我早就不因為那件事怪我爸了。」
他只會因為他爸對他媽的態度反感,卻不會因為他的工作而憎恨。
他也是政府組織中的一員,知道軍令高於一切。
「毒蜂剛逃出去那幾年,一直記恨我爸,咬得很緊,我大姐和二姐當時都不允許離開京都,就算要離開,身邊也必須派特工保護。」
「我這麼多年不敢去找你,除了訓練無法外出,也有這方面的原因,直到四年前,師父把毒蜂那些人逼到了墨西哥一帶,我家裡人才允許離開京都,我也能去找你。」
南晚眼底划過一抹疑惑,「墨西哥,毒蜂?」
「怎麼了?」
「沒什麼,我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個。」
霍闌川蹙眉,「不奇怪吧,墨西哥又不是什麼禁區,到處都能看到,還有很多人喜歡去那邊旅遊呢。」
「說的也是。」南晚聳聳肩,把這件事拋在腦後。
因為某人的手,已經從她的衣擺伸了進去。
南晚,「!!!」
一把按住霍闌川的手,「你想幹嘛,別耍流氓!」
霍闌川可不管,直接把她壓在沙發上,禁錮住雙手雙腳,低頭吻上渴到骨髓都在疼的紅唇。
「唔」
南晚掙扎,拼命把頭扭到一邊,「霍闌川你唔」
「老婆,老婆。」
霍闌川唇貼著她的唇,聲音壓抑且沙啞,身體溫度急劇升高,喘息聲越來越重,雙眼因得不到滿足而充血通紅。
「我好想你。」他重重地吻下去,急切到恨不得把南晚給生吞活剝!
索了一個深深的吻,微微放開,讓南晚有機會換氣,唇卻始終貼住,纏綿地吻在她的唇角處。
「我知道你已經不生氣了,只是找不到台階原諒我,沒關係,我自己找台階。」
南晚被吻得面紅耳赤,心尖發顫,「我沒有」
霍闌川又重重地吻下去,「你是不是真的生氣,我能感覺出來,老婆,晚晚,我快燒死了,給我。」
說完也不顧南晚有沒有同意,猴急地去扒她的衣服。
南晚今晚穿的是T恤款睡衣,套進去的,要脫下來,只能往上擼。
霍闌川抓住她的衣擺就往上扯,脫衣服的時候也不肯放開她的唇,用力地汲取她的甘甜。
以至於扯到一半的時候,手卡住了。
「老婆,老婆,我受不了了,你配合一點。」
邊說邊往她身上拱。
空調是對著沙發的方向吹的,南晚的上衣被扯了起來,軟腰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雪白的肌膚被空氣吹過,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下一秒被一隻火熱的大掌按住,用力揉捏,那毫無章法的衝動像極了他們第一次的時候。
氣得南晚想一腳把他踹下沙發!
你丫沒看到我兩隻胳膊卡在脖子上了嗎,扯什麼扯!
她氣得咬牙,「你先放開。」
「不放!放開你又跑了。」
「你壓著我腿,我能跑哪裡去!」
「腿?」霍闌川眼神瞬間變了,如同點燃兩簇慾火,「老婆的腿很漂亮。」
說完身體彎下去,大掌將她榮松的褲子撩起來,炙熱的吻落在她的大腿內側。
那裡的肌膚嬌嫩又敏感,吻上去的瞬間,南晚渾身顫慄不止。
臉頰酥紅,眼角滲出生理性的淚水,聲音嬌軟輕顫,「霍闌川,別」
霍闌川現在還能聽進去才怪,他兇狠的吻不斷落下,白雪上綻開點點紅梅。
火熱的大掌所過之處,如同燎原之火,那感覺折磨得南晚如萬蚊在爬。
在霍闌川一個重重的吮吸後,她身體抽搐了一下,按捺不住躬身坐起來,兩手按住他的腦袋。
原本是想把他的腦袋推開的,卻不想混亂間往自己大腿處按了按,
南晚,「」
這怎麼那麼像欲拒還迎?
可她不是那個意思啊。
霍闌川抬頭,臉頰情動,邪魅勾魂。
妖精!
這男人動起情來,比專門勾人精魄的狐妖更惑人!
就霍闌川這欲求不滿的樣子,今晚估計逃不掉了。
而且被撩撥了這麼,停下來別說霍闌川,她自己也會瘋!
南晚磨牙,「去床上。」
「不要,就在這裡。」
霍闌川欺身而上,再次吻住她的唇。
「唔」
南晚被吻得連呼吸都要停止了,卻依舊堅持,「去床上。」
霍闌川憋了那麼久,今晚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就他那可怕的體力,她怕沙發扛不起造。
兩人對視兩秒,霍闌川率先妥協,不滿地低吼一聲,掐住南晚的腰,一把將人抱起。
讓南晚的腿纏在他勁瘦的腰上,一邊接吻一邊往大床的方向走。
他把人壓在柔軟的大床上,伸手去扯她的衣擺,這次南晚非常配合,把手舉過頭頂,讓他順利脫了下來。
霍闌川再次俯身吻上去,「以後別穿這種睡衣。」
脫起來真麻煩!
南晚翻了個白眼,「你丫個色嘶」
屬狗的嗎丫的!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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