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事不用你來教我。」梁東山看著梁天這般模樣,不由更加憤怒地說道。
「我說,讓他走!」梁天也不知道哪裡來的一股怒氣,直接衝著自己的父親吼道。但是,由於他過激的反應,當即一又口血吐了出來。
看著吐血的梁天,梁三爺趕緊止住,自己就要發飆的大哥梁東山,說道:「大哥,天兒現在身受重傷,你就讓著他一些。」
梁東山冷哼一聲,及時收住了自己的憤怒。
「三叔,我沒事。」梁天趴在梁三爺的身上,無力地輕聲說道。
剛剛的一口血吐出來,直接讓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
接著,感覺好上了很多,臉色也沒有再那麼的蒼白;梁天鬆開了扶在梁三爺身上的手,抬起頭來看著梁東山,繼續開口說道:「娘親死的時候,她跟我說過,叫我不要恨你。這些年來,我也從來沒有恨過你,一直都把你當爹。但如果你出手殺了袁遂,我一輩子都不會再認你做爹。」
「好,好!不愧是我梁東山的好兒子。」梁東山說了三個「好」字,特別是最後一個「好」字,加了超重超重的語氣,更是讓梁天感受到一陣內疚,不由而生。
梁東山說完,也不再理會剩下來的事情,直接一甩著袖子,轉身離去。
看著自己的父親離去,雖然梁天感到內疚,但還有著重要的事情等著他要做。他看著周圍的武林各大勢力,對著梁三爺說道:「三叔,扶一下我。」
於是,梁天在梁三爺的扶住下,展現出自己未來梁家族長的身份,對著武林各大勢力高聲喊道:「袁遂與我一戰,我說過梁家會讓他安然離開,如果誰敢再出手,別怪我梁家不客氣。」
隨著梁天的話落下,各大勢力的首腦和重要人物,只是笑了笑,覺得梁天太年輕了,不太懂事了。不過,礙於梁家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如今袁遂也是身受了重傷,出了梁家也跑不去哪裡。所以各大勢力的首腦和主要人物都面帶笑容,朝著我們這位梁家的未來族長,紛紛道別離去。
袁遂冷眼看著段家的人離開,要不是自己現在身受重傷,他一定會跟上去,找過機會出手殺了段家的人。但實際上的是,沒等袁遂去殺段家的人,段家就聯合了其他的勢力,一起設下了陷阱等待袁遂。
突然,袁遂感覺胸口處的毒印傳來一陣陣陰冷,不由地感受到渾身發冷,並一下子萎縮起來。
「遂哥哥,你的手怎麼那麼冷。」摟著袁遂手臂的浦文靜,第一時間發現了袁遂的異常,立即緊張地問起來。
「靜兒,你放手。」袁遂回過頭來,對著浦文靜輕聲說道。
「不,我不放。」說著,浦文靜反而摟得更緊了
「我要療傷。」袁遂無力地說道。
「哦。」
接著,浦文靜只能不舍地鬆開了手。可誰知,浦文靜一鬆開,袁遂當即運起了輕功,化作一連串影子離去。
看著袁遂的身影在遠去,浦文靜不由著急地喊道:「遂哥哥······」
可惜,回應給浦文靜的,只是留在空氣中吹動的風聲。直至袁遂消失在視線之外,浦文靜只能撲到浦金同的懷裡哭泣起來。
看著懷裡哭泣的女兒,浦金同只能無奈地嘆著氣,感到一陣無力感。就像當初山谷袁家被滅,浦家商會被迫化整為零一樣。
「會長,我們現在怎麼辦?」站在一邊的阿海問道。
「唉,我們先去看看天兒怎麼樣了。」浦金同低著頭,無奈地回道
不一會兒,浦家一行人回到了婚禮的大廳。坐在那裡早已等候多時的浦夫人,當即站了起來,迅速地走到浦金同面前,不安地問道:「金同,事情都怎麼樣了。」
對於浦夫人的問話,浦金同也只能無奈地回道:「夫人,你別問了,跟我來就是了。」
於是,浦金同帶著浦夫人和浦文靜,一起去求見梁天,可卻被梁三爺擋在了門外。
「三爺,事情鬧到這種地步,浦某也實在沒想到會這樣。」
對於浦金同的解釋,梁三爺不由地冷哼一聲,冷冷地回道:「你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請你們離開梁家吧。」
「三爺,我們現在過來,只想跟天兒說聲對不起。」
「不用了,你們走吧。」梁三爺依舊是冰冷的語氣,狠不得浦家商會的一行人,立即消失在眼線之中。本來一場轟轟烈烈的盛大婚禮,結果現在卻成一場武林特大笑話,讓梁家丟盡了臉面。
看著梁三爺的態度,浦金同知道今天是難以見得到梁天了。那麼,浦家商會跟梁家的關係,還有可能會變得惡化起來,浦家商會在武林的地位也將會變得無比的難堪。
浦金同不由地嘆氣,對著梁三爺抱拳告辭。
「三爺,那我們告辭了,他日再登門道歉了。」
接著浦家商會一行人,只能回去收拾行李,無奈地選擇離開了梁家。
待到浦家商會的人離開,梁三爺身後的門打開,換掉新郎裝的梁天走了出來。
「天兒,你怎麼出來了,不在屋裡好好養傷。」梁三爺帶著責怪地問道。
「三叔,他們都走了。」
「嗯,走了。」
「走了也好,我也不知如何在面對他們。」
說著,回過身去哪門關上。
看著梁天把門重新關上,梁三爺疑惑地問道:「你要出去?」
「我要去禁地裡面找爺爺,我會在哪裡養好傷勢,閉關一段時間。如今我跟爹鬧翻了,梁家的事情,只能交給三叔你來打理了。」
話說袁遂離開之後,正如他所說一樣,他找了一個安靜並隱蔽的地方,躲在哪裡療傷。
段玉這一擊不但含有段家內功的陰寒之氣,還有具有一種奇特的劇毒。要不是袁遂擁有最厲害的療傷功法,更是經歷過「裂經散」和「血毒攻心」這樣的烈毒,恐怕還真的會就此成為廢人。
袁遂花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終於把段玉的這種奇毒給壓制下去。以為袁遂的理解,這種毒,只能回去找金二紅或江無涯才能徹底地驅除。
「誰!」
突然,袁遂感覺到身後,一直有一個人在注視著自己,不由冰冷地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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