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這一路上,倒是異常的順利,畢竟,現在戰神手下的那些神將們,雖然已經將之前那個變成了人形殺器的,已經被那些神將們,下手除掉了,但是這人啊,雖然已經變成了碎片,可是他為那些戰神的神將們,所帶來的心靈上的衝激卻是一時半會兒過不去的。\\www.qb5.c0m//
試問一下,神之界上的,哪個神沒有殺過人,哪個神將的手上沒有沾染過鮮血。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因為那個被他們親手斬為碎片的人,可是他們大家的同伴,而且一起跟隨在戰神的身邊,不斷地出生入死,這種感情,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完全抹滅的。
這五十三員神將是這樣,那些原本正在休息的五十四員神將聽到外面的聲音也都跑了出來了,看到了眼前的這極為慘烈的一幕,於是這個時候這一百零七員神將無一例外都沉默了下來,第一次,他們每一個人的心裡,對於那位令得他們無數次高山仰止的戰神大人,產生了懷疑。
而這些,納蘭離天他們當然是不知道了,此時他們四個人正悄無聲息地向著山岰中移動著。
那一百多人,現在顧不上他們四個人了,而那些人形殺器們,只要是沒有人召喚並且命令他們,那麼他們便一直會處於這種修煉的狀態中,別說現在納蘭離天四個人,一點聲音都沒有弄出來,就算是搞出聲音來,那麼這些人形殺器也是根本就聽不到的。
「羅剎,你說,我們到時候要不要摟草打兔子,直接,將這些人形殺器消滅掉呢?」雷神問道。
「當然要了,這些東西,到時候放出來,那麼可是需要消耗我們好大一番精力的。」納蘭離天點了點頭,這一次她肯定了雷神的說法,但是一看到這傢伙因為自己的這一句話,而立馬變得躍躍欲試的一張臉孔,當下話鋒一轉,又道:「但是卻絕對不是現在,一切得等到我們尋到那個大魔頭再說!」
「為什麼啊,我們現在不是順手嘛,之前你是怕驚動了他們,現在你看看,這些傢伙們,根本就不會聽到我們弄出來的聲響!」雷神有些不理解。
「白痴!」正緊緊地跟在雷神身邊的死神,直接就噴出來兩個字,將雷神砸得滿頭包。
「你說什麼?」雷神怒視著死神:「有本事你再說一次,我聽聽!」
「白痴,白痴!」好傢夥,這回死神絕對是響應了雷神的要求,不但又說了一次,而且還又贈送了一次呢。
納蘭離天現在越來越懷疑,自己帶著這兩個傢伙出來,到底是對還是錯啊,怎麼現在怎麼想,都覺得有些後悔呢。
夜叉神卻是看了一眼死神與雷神:「現在可不是吵架的時候,再說了,雷神,你也看看那些人形殺器的外面都是什麼啊,你不能總是看著那些殺器啊!」
「外面?」雷神這才注意到,原來那些人形殺器們的外圍,居然被一道透明的,斗球形的薄膜給包裹住了,而且從那上面還能看到一個個十分隱晦的符文,這說明什麼,說明這根本就是一個禁制,也許是為了防止這些人形殺器走出去,也許是為了防止,有人會破壞掉這些人形殺器。
而且這種禁制,只要一觸碰,那麼設置這個禁制的人,便會立馬就會有所感應的。
而從那些隱晦的符文上,還可以看到閃動的金色毫光,這就說明,設置這個禁制的人,很強。
「這個東西到底是誰設的呢?」雷神悶聲道。
死神想了想:「高置這人禁制的人,實力不低,應該是戰神,對方那邊屬他的實力最高了!」
納蘭離天卻是搖了搖頭:「不可能是戰神,你們看看,那些符文上的金色毫光中,還多著一點什麼。」
「呃…」聽到了納蘭離天的話,雷神忙眯著眼睛,仔細地看去,但是無論他怎麼仔細,怎麼用力地去看,在那些符文上,除了金光外,卻沒有再看到其他的東西:「離天,你是不是看錯了,我看啊,除了金光,便再也沒有其他的了!」
納蘭離天一笑:「也許是我眼花,看錯了吧!」
可是夜叉神與死神兩個人卻沒有吭聲,雖然他們兩個人也沒有再看出來什麼,但是他們卻相信納蘭離天,他們知道納蘭離天絕對不是一個會信口開河的人,而且她也絕對不會犯眼花這種毛病,那麼便只能說明一點,就是,事實想來當真與納蘭離天所說的一樣。
那麼,如果這道禁制不是戰神設置的,而生命女神,惡神他們的實力雖然可以設置禁制,但是那符文上閃動的卻絕對不會是金光,那麼這個人到底會是誰呢?
夜叉神與死神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眼底都有些莫名的東西在閃動著。
而這個時候納蘭離天卻停了下來,她很認真的看著死神與雷神,居然足足有一分鐘沒有說話。
「那個,羅剎,你別這樣看著我們啊,我會害羞的!」雷神這個神經大條的傢伙,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死神,雷神,你們兩個人,一直都是我羅剎的好朋友,我也一直都很感激你們,居然可以在明知道我會與戰神,生命女神,惡神他們開戰的時候,還依然堅定的陪在我的身邊,但是現在我卻要再問你們一句,如果我們未來的對手不只是戰神,生命女神,還有理強的人,在等著我們,那麼你們兩個還要不要繼續陪我一起走下去,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間有一種感覺,如果這一次你們兩個人當真與我一起下去,那麼我們的未來就會被註定了,而且福禍難料!」
納蘭離天說完了這句話,便平靜地看著死神與雷神,等待著他們兩個人的回答。至於夜叉神,那根本就不需要她開口去問,那個男人,無論她去哪裡,他一定會緊緊地跟著的。
夜叉神,伸手拉起了納蘭離天的小手,此時納蘭離天的手,很涼,但是被夜叉神的大手一包起來,卻是有著一股暖意傳來,讓納蘭離天感覺到,十分的舒服。
「羅剎,咱們這麼多年的朋友啊,你居然還這麼問我,朋友是幹嘛用啊,就是同生共死的!」死神的回答斬釘截鐵:「福禍難料,最壞的就結果,就是大不了魂飛魄散嘛,那也不過是小意思!」
雷神卻是看了看死神:「既然死神都已經這麼說了,而我這個人呢,你們也知道,腦子一向不怎麼好,與其他人也處不來,而且現在我天天與死神逗逗嘴也挺好的,如果沒有了死神,那麼我的日子豈不就是很無聊啊,所以,死神去到哪裡,我都會跟著,我決定了,我要和死神成為一對兒!」
「滾!」雷神的最後一句話,可是歧意著實有點兒大啊,於是死神低低地喝出一個字來!
「我話還沒有說完呢,你怎麼就急了呢,我是說,我要和死神成為一對搭檔的!」雷神難得在與死神吵嘴中占據了一次上峰,當下便很是得意:「難不成,你剛才想多了,你說說你,都多少歲的人了,居然還有那些思想,你也不想想看,就算是你肯,我還不干呢,我家的親親的雲兒,還要夜叉神殿等著我呢,所以,本雷神可是不會和你一起搞基情的啊!」
「白痴!」死神很無奈地看著雷神,終於又從口中,噴出來這麼兩個大人都已經耳熟能詳的一個詞語來。
「那好,那麼我們就下去了!」納蘭離天暖暖的目光分別從死神與雷神兩個人的臉上划過,這種朋友,當真是沒有交錯啊。
但是這個時候,夜叉神卻是低低地納蘭離天的耳邊說了一句話:「離天,我怎麼覺得,下面有什麼東西,好像在召喚我一樣啊?」
「我也是!」納蘭離天點了點頭:「而且我似乎還能聽到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對我說話!」
「說的是什麼啊?」雷神永遠都是一個八卦愛好者。
「我剛才已經和你們說過了!」納蘭離天微微一笑,便與夜叉神兩個人拉著手,心念一動,於是兩個人的身形,便開始向著泥土中,陷了下去。
「羅剎,你還沒有告訴我呢!」雷神有些不滿意地叫著。
「白痴!」於是死神便又在雷神的腦袋瓜子後甩出一這麼一句,然後身體也迅速地開始向著土裡陷了下去。
「老死,你倒是等等我啊,不是說好的嗎,咱們倆個人,是一對啊!」雷神忙跟在死神的身邊向下陷下。
死神的嘴角抽(打斷)了又抽,一來,是因為,這個老死,一從雷神的口中叫出來,就會讓人誤會成「老屎!」,而對於那個一對,貌似他才剛剛對雷神抗議過吧,但是就目前的情形來看,很明顯,就是自己的抗議無效。
「嘿嘿!」對上死神那冰冷的目光,雷神咧開大嘴巴笑了笑:「是一對搭檔!」
「你這個賤人!」死神從口中又擠出來一個新的形容雷神的詞語。
「看吧,本雷神終於追上你了!」雷神大笑著,從死神的身後,一把就抱住了死神的後腰!
「你!」死神倒是很想要擺脫雷神,可是現在,他們兩個人已經完全地陷入到了泥土中,而且這裡可不單單地都是泥土啊,還有不少的堅硬無比的岩石,現在那些岩石,在他們兩個人的合力作用下,也不過是免強地分開一塊空隙,也僅是能容得他們兩個人的身體通過,所以,就算是死神想要將雷神甩掉,就現在來看,那也不過是一個美好的夢想罷了。
而且他們兩個人,這樣子雖然看起來動作十分的曖昧,但是,兩個人的神力合二為一,在行動上,倒是十分的輕快了起來,可是,可是,死神恨恨地在心底想著,等到了地方,自己一定要先將雷神按到地上,狠狠地揍一頓再說,不然自己心中的這股怨氣難消啊。
四個人便就這樣,不斷地向著地底最深處陷了下去,入眼處十分的漆黑,沒有知道他們現在已經陷落了多久了,只是知道似乎已經過去了很久,很久了。
終於納蘭離天與夜叉兩個人的腳踏到了一處堅實的地方,然後便再也陷不下去了,兩個人忙低下身子,這才看到自己兩個人居然到了一處低矮的通道之中,而一股讓他們兩個人感覺到萬分熟悉的召喚,卻是從那通道裡面不斷地傳過來。
「哎呀!」隨著這個聲音,終於死神與雷神兩個人也落到了夜叉神與納蘭離天的身邊。
而死神卻是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這裡的環境,便直接回過身去,一拳就打到了雷神的臉蛋子上。
「你為什麼打我啊?」雷神有些悲憤。
「你該打!」死神臉色陰沉地吐了三個字。
「我不就是抱了抱你嗎,話說,你以為誰多喜歡抱你呢!」雷神嘟嘟囔囔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於是納蘭離天與夜叉神兩個人很明智地沒有接話。
「哇,這裡面還真的是另有玄妙啊!」雷神這個時候也看清楚了:「羅剎,夜叉,我們現在是不是要順著這條道向裡面走啊?」
「白痴!」很明顯死神這個時候是與雷神兩個人對上了。
「我們現在就過去吧,看看那位在盡頭處所封印的大魔頭,到底是何方神聖!」說著,納蘭離天便率先踏上了通道。
「我在前面!」夜叉神一把就拉住了納蘭離天的手臂。
「那,我們一起!」納蘭離天明白,這是夜叉神,不願意看到自己一個人孤身犯險啊。
「好!」於是夜叉神與納蘭離天兩個人便並肩走在前面。
要知道,在這種未知的地方,走在前面的人,往往也是最危險,因為如果這裡面有任何的突發危險,那麼便全會被走在前面的人所承擔。
夜叉神與納蘭離天兩個人一直走了大約三十分鐘的樣子,死神開口了:「該換我們兩個走在前面了!」
「是啊,是啊,這種好事,可不能讓你們兩個人獨占了去!」雷神也忙跟著道,於是這一次,死神就沒有再罵他為白痴。
兩個人一邊說著,也不等著納蘭離天與夜叉神答應下來,便已經從納蘭離天與夜叉神兩個人的身邊擠了過去。
於是就這樣,四個人輪換著走在最前面,倒是也好,連著輪換了兩次,都是很平安,並沒有任何的危險發生。
這一次,又是死神與雷神兩個人換到了前面。
又走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突然間兩道閃光便從前面直直地射了過來,而且這兩道閃光的距離很近,而且速度更快。並且那目標,似乎並不是死神與雷神兩個人,而是只有死神自己。
納蘭離天的眼神一抖,她可以發誓,這麼快的速度是她平生僅見。
「小心!」納蘭離天與夜叉神兩個人只來得及發出這麼一聲提醒。
可是死神現在卻已經沒有辦法躲開這兩道閃光了,一來,這裡太過到狹窄了,如果他躲了,那麼這兩道閃光便會掠過自己的身邊而射入後面的納蘭離天或是夜叉神。他會那麼做嗎,不會,因為他不敢保證,在這種情況下,納蘭離天與夜叉神他們兩個人是否能躲得開。所以死神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在運轉自己體內的神力,在自己的胸口處,覆上一層用神之力凝成的盾牌。
「死神!」就在那兩道閃光,眼看著就要射中死神胸口處的神之力的盾牌上的時候,雷神卻是突然張開雙臂抱住了死神,用自己的後背對著那兩道閃光。
「白痴,你閃開啊!」死神看著自己眼前雷神那該死的笑臉,雙肩一動,就想要甩開雷神,可是雷神那粗壯的手臂,卻是將他抱得更緊了:「我們是同伴,我不能讓你受傷!」
於是死神的眼裡,竟然有了一些水意在閃動著。同伴,同伴,是啊他們是同伴,雖然雷神這個人,很二,很白痴,但是他們卻是同伴,卻是朋友。而且死神也相信,如果這一次那兩道亮光所射的人是雷神的話,那麼自己也會做出同他一樣的動作。
死神閉上了眼睛,然後反手一抱,身體一旋,便生生地將雷神那壯碩的身體給掉了一個個兒。
「死神,你…。」雷神不敢相信地看著死神。
「我們是同伴,我也做不到,眼睜睜地看著你受傷!」死神笑了,第一次他的笑容,是對著雷神的,而且還是發自內心的微笑。
隨著「撲哧,撲哧」一連兩聲響了起來,於是那兩道閃光消失了。
「呃,我的身上怎麼不疼呢?」死神有些奇怪。
但是很快他就有答案了,因為死神與雷神兩個人同時聽到了夜叉神的悲呼:「離天!」
「…。」於是死神回過頭,雷神抬起來,夜叉神從他們兩個人的身邊沖了過去。
納蘭離天的身子正穩穩地擋在死神的身後,而此時一團血霧從納蘭離天的胸口噴了出來,然後她的身子終於一晃,便倒下了。
「離天!」夜叉神忙接住納蘭離天的身體,眼底滿是深深的痛苦與自責。
「羅剎,怎麼會是你?」雷神瞪大了眼睛。
「羅剎,你為什麼衝過來?」死神叫了起來。
「我們是同伴啊!」納蘭離天輕輕一笑,只是當那笑容綻放在她蒼白的臉蛋上的時候,竟是讓人說不出來的心疼。
「離天,快,快點把這個喝下去!」夜叉神雙手顫抖地拿起一瓶紫瓶,用牙齒咬開瓶塞,便送到了納蘭離天的唇邊:「快,快,快點喝下去,你的傷,就會好了!」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納蘭離天當然明白自己身體現的情況,只是她感到奇怪的就是,那兩道閃光,射入到自己的身體之後,便如同泥牛入海一般,完全地不見了蹤影,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一邊想著,納蘭離天一邊就著夜叉神的手,將那瓶紫色的藥劑一口喝下去了。
於是雷神與死神兩個人便見證著這紫色藥劑的神奇。
「天吶!」看著納蘭離天那迅速就完全癒合的傷口,雷神張大了嘴巴,然後大手,直接就拍到了死神的肩頭:「哈哈,有了這種東西,那麼就算本雷神大人想死也死不成了,死神,我看啊,你快失業了!」
死神的嘴角動了動,但是這一次卻沒有再噴出白痴兩個字。
「呵呵,這個東西,只能迅速治好身體上的傷,但是如果是神魂受損的話,那麼這個東西,便不會有一點作用了。」納蘭離天笑著從夜叉神的懷裡站了起來,然後說明了一下,她要讓死神與雷神兩個人明白,這紫色藥劑,雖然很神奇,但是卻絕對不是什麼傷都能治好的,之所以這麼說,她也是有用意的,她只怕死神與雷神因為知道了這紫色藥劑的神奇,所以,辦起事兒來,就會更加的忌無忌憚了,那可不行。
而且死神那邊,納蘭離天還是多多少少能放下點心的,可是對於雷神,這個很讓人頭疼的傢伙,她卻是很不放心。
「行了,羅剎,啥話也不說,來吧,一個人給我們分上百八十瓶的!」雷神也沒有不好意,直接就將那蒲扇大小的巴掌伸到了納蘭離天的面前。
「放心,你們兩個人的,早就已經準備好了!」說著,納蘭離天便拿出兩個儲物袋分別遞給了雷神與死神:「那袋中,有紫瓶兩百瓶,紅並瓶五百瓶,藍瓶五百瓶,綠瓶兩百瓶。其中紫瓶是全力回復藥劑,無論身體上受了多重的傷,一瓶喝下去,那麼便會瞬間痊癒,而且連同之前消耗掉的神力,也會跟著一併完全回復。紅瓶,卻是治療藥劑,可以在十秒鐘內,治療好傷口。藍瓶則是回復藥劑,當神力大量消耗的時候,可以用了藍色藥劑,可以在十秒鐘內回復神力。至於最後一種綠瓶藥劑,這是解毒,藥劑,無論什麼毒,只要人沒有死,喝下一瓶,便可以在十秒鐘內,全部解除!」
「天吶,好東西,好東西!」雷神雙眼放光地,小心地將手中的儲物袋收了起來。
死神雖然沒有表現得像雷神那麼激動,但是他的眼神也是隨著納蘭離天的介紹,越來越亮,這四種藥劑,就算是神,也是搞不到的。
「嘿嘿,我看啊,如果羅剎將這四種藥劑,公面出去,那麼丹神那個老頭兒,還不得下崗啊!」雷神的心情可是異常的愉快啊:「嘿嘿,羅剎,你知道不,我最討厭丹神那個老傢伙了,一天天穿得就跟一個世外高人一樣,用我老雷的話來說,那根本就是裝逼,也不想想,這是什麼地方啊,這是神之界啊,你個老小子裝逼,給誰看啊!」
雷神這個傢伙,說起話來,還真的是糙話居多,而且也不客氣。
「想當年,我就是去他的丹神神殿,想要請他幫我煉製一味丹藥,不過也就是神品五階罷了,對於那老頭子來說,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吧,而且我可是付費的,又不是讓他白煉,可是那個老傢伙,卻推三阻四的,說什麼都不給我煉製!哼,哼,害得老子在他那個丹神神殿裡,白白地等了七天的時間啊!」雷神越說越鬱悶。
死神看了一眼雷神,然後緩緩地開口了:「那七天壞的事!」
「你什麼意思啊?」雷神沒有聽明白,於是開口問道。
死神白了雷神一眼,這一次他終於沒有忍住,「白痴」兩個字直接噴了出來。
夜叉神一笑:「死神的意思是說,你在那七天,一定是說了什麼讓丹神不高興的話了,所以,他才不給你煉丹的!」
「是嗎?」雷神拍了拍自己的腦瓜子:「那七天我可是說了好多話了,到時哪句得罪了他啊,我也想不起來啊!」
「想不想來,就先別想了,我們繼續向裡面走吧!」納蘭離天再次在自己的體內找了幾圈,卻還是沒有發現,那兩道閃光跑去了哪裡,說起來,對於那兩道閃光,她是真的有些好奇,很想要看看那閃光到底是什麼東西,可是既然找不到了,那麼也不能耽誤了正事啊。
於是四個人便向裡面走去了。
這裡是一處拱門,而拱門的那一邊,納蘭離天,夜叉神,死神,雷神四個人,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是一處高聳的壁畫,那壁畫上面,刻得好像是一場大戰,而且人數繁多,場面也是讓人感覺到十分的恢宏。
「那壁畫倒還挺好看的,等咱們離開的時候,把它帶走吧!」雷神現在倒是有些財迷的潛質了。
可是納蘭離天,夜叉神,死神三個人卻是沒有接他的話,而是直接走進了拱門。
「你們三個傢伙,也不等我!」看到三個人都已經走進去了,於是雷神也顧不得再看這個壁畫了,忙也跑了進去。
「呃,原來這個東西不是壁畫啊,居然是一個這麼大的影壁!」一走入拱門,四個人便也看到了之前那個壁畫的全貌了,居然是一塊足足有百餘米長,二十餘米高的一塊巨大的影壁,這倒是有些出人意料。
「我們去那邊看看!」
四個人繞過了影壁,入眼處,居然是一片巨大的地廳。
納蘭離天粗粗地算計了一下,這處地廳,最少也得有近千平方米。
但是這近千平方米的地廳,卻是完全地籠罩在一個血色的陣法當中,這個陣法外,同樣籠罩著一個血色的薄膜,那當中一個個血色的符文,在不斷的閃動著。
「這是……」納蘭離天與夜叉神兩個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然後同時看了一眼對方,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吃驚,不,準確地說,應該是震驚才對。
「怎麼了?」死神與雷神兩個人也發現了,納蘭離天與夜叉神兩個人的反常,便忙開口詢問:「莫非,你們兩個人認識這個陣法!」
納蘭離天點了點頭:「不光我們兩個人認識,而且修羅神肖晴應該也認識!」
「那這是什麼陣法啊?」雷神也開口了。
「這個陣法叫做三大殺神聚靈陣!」納蘭離天緩緩地說出了這個陣法的名字。
「三大殺神?」死神有些明白了:「莫非說,這個陣,只有你們三大殺神齊集,才可以布置出來?」
「不錯!」夜叉神道:「這個陣法,要求很嚴格,必須是由我們三大殺神同時放展才可以展開的!如果少了其中任何一個人,那麼都不會有這座大陣!」
「那,那,那這是為什麼?」雷神也聽明白了,於是他伸出手指,指著面前的這個血色的大陣:「這個,不會是你們三個人,建的吧?」
「白痴!」於是雷神的話,便又得到了死神的這兩個字。
「你…。」雷神揮了一下拳頭,但是他想了想,還是將拳頭放下了:「算了,咱是好神不與死神斗!我大人有大量!」
「這個大陣,當然不可能是我們三個人施展的,而且當年我在神之界的時候,可是修羅神轉世的時修,而當修羅神肖晴,帶著她的那些男人,才剛剛回到神之界不久,我便隕落了,你說說,我們三個人哪裡有時間會跑到這地底下,沒事兒建個大陣來玩玩不成?」納蘭離天回答了雷神的問題。
「對了,離天,你看,那裡面,可是還有著不少的東西呢?」死神,眨巴著眼睛,透過那層血色的薄膜向裡面張望。
「哦!」於是納蘭離天,夜叉神,還有雷神三個人也記湊到了血色薄膜的近前,向裡面看去。
影影綽綽地可以看到在那大陣正中央,端坐著三個身影,而且看得很清楚,是兩男一女,三個人,其中一個男子與一個女人,都是一襲的白衣,而另一個男子卻是一襲的血衣。
而他們三個人的身邊,卻是圍繞著無數的臉盆大小的光球,在不斷地飛舞著,雖然有著陣法的阻隔,但是納蘭離天四個人,卻依就可以感覺到,那些光球里的能量竟然是那麼的巨大,甚至可以毫不誇張地說,這裡每一個光球中所蘊含的能量,都要遠遠超過他們體內的能量。
「你們看上面!」納蘭離天先收起了心中的震驚,微微一抬頭,卻是又有了新發現。
「咦,這座大陣的能量,竟然在不斷地流失著!」雷神看出來了,那一道道的能量,竟然在向著上面擴散出去。
「應該不是流失吧!」死神彎了一下嘴角:「應該是被那些人形殺器身邊的那個陣法給吸走的吧!」
「嗯!」納蘭離天與夜叉神,對於死神這個判斷,倒是很贊同。
「那,那,是不是就是說,這裡面的三個人就是那個大魔頭,也就是說,這裡面,根本就不是一個大魔頭,而是三個不成?」雷神突然間想起來了,自己四個人,來到這地底深處,到底是為了什麼。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倒是感覺那三個人,不是魔獸,我對於那三個人,感覺很親近!那種感覺就好像血脈相連一般。」納蘭離天卻是微微皺起了眉頭來。
「呃,為什麼?」雷神問道。
「我也不知道!」納蘭離天苦笑著搖了搖頭。話說,她是真的不知道好不好啊。
夜叉神看著納蘭離天那苦惱地皺起來的小臉,當下輕鬆地笑了笑:「我們進去瞧瞧不就成了!」
「怎麼,這個陣法,你能打開不成?」死神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一根食指,輕輕地點在那個血色的薄膜上。
於是一股強烈的反彈力,卻是將他的身子彈出去老遠,重重地撞到了土壁上,這才停止。
「試試看吧,畢竟,這是三大殺神聚靈陣,我想我,再加上離天的話,那麼就應該有可能會破開這個陣法。」
「好,那就試試看!」現在貌似除了夜叉神說的這個辦法外,便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於是納蘭離天與夜叉神兩個人同時伸出了手臂,將手掌放到了距離那個紅色薄膜只有一公分遠的位置,然後兩個人便同時催動了體內的神力。
而就在這個時候,兩道流光卻是閃電一般的從納蘭離天的兩個手掌中射了出來,然後射入到了那紅色的薄膜中。那兩道流光,四個人都不陌生,正是之前納蘭離天替死神擋下的那兩道流光。
「這是怎麼回事?」納蘭離天之前可是找遍了自己身體內部的所有地方,但是卻都沒有找到那兩道流光的所在,而且為什麼,這個時候這兩道流光卻是會出現呢。
納蘭離天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兩道流光飛到這座陣法正中心的位置上,便懸停在那三道人影的面前。
時間過去了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那三道人形,沒有任何的動作。
時間過去了,五分鐘,十分鐘,那三道人影仍就是沒有任何的動作。
當時間過去了整整三十分鐘後,那三道人形卻是突然間,有些生澀地動了起來。
「囡囡!我的孩子!」一個女子驚喜的聲音卻是傳了出來:「你終於來了!」
「什麼,什麼,你是說,我的孩子來了?」一個男子同樣也是驚喜的聲音傳了地出來。
「姐姐,姐夫,你們是說,囡囡來了,我們終於等到她來了!」另一個血衣男子也動了起來。
三個人的聲音,卻是好像能穿透靈魂一般,竟然直直地扣響了納蘭離天的心房,她呆了,她的心裡此時就如同針扎了一般地疼啊,一股溫熱的淚水,從納蘭離天的眼中滑了出來。
「…。」納蘭離天的嘴巴動了動,但是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於是就在夜叉神,死神,雷神三個人的注視下,緩緩地向前邁出了自己的腳步。
「離天!」夜叉神有些擔心地伸手過去,想要拉住納蘭離天的手臂,可是他卻拉了一個空,因為納蘭離天竟然直接施展出來了凌波微步,直接走進到了那血色的薄膜里。
「嘎!」死神,雷神,夜叉神吃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剛才死神可是親自實驗過的,這個薄膜,他們可沒有納蘭離天的那個本事,可以就這麼直接地走進去啊。
「囡囡!」當裡面的那個人,看到納蘭離天的時候,都發出了驚喜的呼喚。
納蘭離天一邊流著淚,一邊向著三個人走去,距離這三個人越近,心底的那種血脈的連接也就越明顯,現在納蘭離天已經明白了,面前的這三個人到底是誰了,那應該是她,最最渴望的,最最至親的人。
「父親,母親,舅舅!」走到了三個人的面前,納蘭離天的喉嚨好似不受控制地,苦澀地喚了這三個名詞!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白衣女子,一邊哭著,一邊伸手過去,將納蘭離天的身體攬入到了懷裡:「我的孩子,我的囡囡,我終於又能夠見到你了,你可知道,母親,父親,還有你舅舅為了這一天,到底等了多久,等得有多辛苦啊!」
在白衣女子的懷裡,納蘭離天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溫暖,前所未有的安心,這是她的母親,這才是她真正的神之魂的蘊育者。
「哈哈,姐姐,看你說得,只要能見到囡囡,那我們之前再怎麼辛苦,都值得的了,快點,我的好外甥女,讓舅舅看看!」血衣男子卻是吸吸了鼻子,然後對著納蘭離天道:「對了,囡囡,現在你叫什麼名字啊,你都長得這麼大了,這麼漂亮了,我們也不能再叫你囡囡了!」
「我現在叫做納蘭離天!」納蘭離天雖然聽到了血衣男子的話,但是她卻依就伏在白衣女子的懷裡,不肯出來,這是她的母親,這是她真正的母親啊。
要知道,她納蘭離天,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根本就是一個孤兒,無父無母,自然也就不知道母愛為何物。
等到穿越到了這個玄幻的世界當中,繼承了這具身體之後,卻是沒有想到,這具身體也是一個沒娘沒爹的可憐娃子,費了好大的勁兒,終於找到了這具身體的父母,雖然他們已經只餘下了靈魂,但是那也讓她的心底涌動著難得的親情,可是好景不長,為了保護自己,這具身體的父母之魂,終於還是灰飛煙滅了。
現在,來到了神之界,她卻又遇到了自己的神魂父母,這讓納蘭離天可是感覺到無限的驚喜啊。
好半天,納蘭離天才從白衣女子的懷裡抬起頭來,剛才心裡一激動,便一頭撲到了白衣女子的懷裡,卻忘記打量一下自己父母,還有舅舅的容貌了。
在納蘭離天的眼中,她的這位母親就象是有一股清新的芬芳在整個空間內悄然的散開,慢慢的蔓延在自己的心頭。而她整個兒的氣質,就好像是一枝傲雪的寒梅,佇立在幽靜的山谷中,恬靜優雅的徑自綻放,只是此時,她的眼角眉梢,無不洋溢著喜悅的氣息。讓人一眼看去,便覺得心裡都是暖暖的。
只是讓納蘭離天感到吃驚的卻是自己與母親的容貌,根本就是有著*成的相似,如果乍一看,還以為他們兩個人根本就是一個人呢。
那唯一的一點差別,就是在眉毛上,納蘭離天的眉毛,是秀美而又不失英氣,而白衣女子的眉毛,卻是純粹的秀美。
再扭頭看向那邊的白衣男子,哦準確地說,也就是這自己神魂的父親。
他有著一張安靜而秀美的面孔,幽黑的眼中落滿星光。他的眼眸就仿佛是清澈的流水,可以在不知不覺間穿透你的思維。他有一張兼具俊美和帥氣這兩種不同特質的臉。瞳仁占據了眼睛的一大部分,黑黑的,好像無底的深潭,但是此時在看向納蘭離天的時候,卻是讓人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那雙眸子裡竟然含著一種水水的溫柔。鼻樑直挺得像用尺子量出來的一般。他輕抿唇角,嘴邊露出一個若隱若現的細小酒窩,五官精緻無瑕,湊在一起卻又給人一種英氣逼人的凜冽感覺……他白皙的膚質如同千年的古玉,無瑕,蒼白,微微透明,而又有一種冰冰涼的觸感。那種觸感,根本不需要納蘭離天真的伸手去碰觸,卻也可以清楚地感覺得到。
「父親,爸爸!」納蘭離天對著男子一笑。
「離天,我的女兒!」終於聽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兒呼喚自己了,於是男子老實不客氣地伸過來了長臂,將納蘭離天摟到了自己的懷裡:「孩子,這麼多年,你受苦了吧?」
「離天不苦,倒是爸爸,還有媽媽和舅舅,才是真的苦!」為了讓自己能將肉身的父母,與神魂的父母區別開來,於是納蘭離天便用起了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對父母雙親的稱呼。
「這個孩子啊,怎麼就這麼懂事呢!」白衣女子一聽到納蘭離天的話,便忍不住眼圈就紅了:「當年我們才一生下你,便就將你送你了,你不怪我們吧?」
「不怪!」納蘭離天搖了搖頭:「我知道,爸爸,媽媽,之所以,會送我走,那也一定是為了我好,不然的話,爸爸,媽媽也不會捨得的!」
「哈哈,姐,你別哭了,這可是這麼多年來,最值得高興的事情了!」說著納蘭離天的那個血衣舅舅卻是著急了:「離天,快點,快點來舅舅這裡,你還是剛生下來的時候,舅舅抱過你一次了,既然你都抱了他們兩個了,那麼現在也輪到舅舅了吧!」
納蘭離天聽到血衣男子的話,便從自己父親的懷裡探出頭去,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自己的這個舅舅,只見他擁有著一張宛如雕塑般的臉孔,挺直的鼻子看上去,竟然是分外的硬朗,透出令人不寒而慄的陰冷。漆黑的雙眸似兩個深不見底的深潭,瞳孔中不時散發著令人不可捉摸的黑色流影,神秘莫測。薄薄的嘴唇勾勒出冷酷的弧線,微微向上翹起的嘴角透出一絲冷笑,似乎心底永遠有一種仇恨還有殺意……當然了,這些東西,在他看向納蘭離天的時候,卻是已經完全都被一種發自於內心的溫暖所覆蓋了。
「去吧,不然的話,你舅舅,可是會吃醋的啊!」白衣男子在納蘭離天的頭上,寵溺的拍了拍,然後便放開了納蘭離天的身子。按說,這個動作,應該是對三四歲的孩子做的,可是現在納蘭離天的心中,卻沒有任何的彆扭之感,反而還感覺到十分的幸福。因為這個她的爸爸啊,不是說,孩子無論長到多大,在父母的眼中,永遠都只是一個孩子。她也一樣,在這個時候,她才真正地將自己當成是一個可以在父母的身邊,撒嬌,胡鬧的小孩子,話說,這種感覺,無論是在二十一世紀,還是重生的今生,都是她第一次體驗到。
而這個時候,納蘭離天卻發現了,自己的爸爸,媽媽,還有舅舅,只是可以隨意的動著手臂,但是卻不會移動他們的身體。
於是納蘭離天微微低垂了一下眼瞼,將心事瞼到了眸子深處,她知道,這個時候不適合於問這個問題。
「哈哈!」還沒有等到納蘭離天想完心事,隨著一陣的歡笑聲,於是納蘭離天便被自己的那個血衣舅舅,一把就拉到了自己的懷裡,這一下子他那堅硬的胸肌卻是將納蘭離天的鼻子撞得生疼。
「舅舅!」揉了揉鼻子,納蘭離天一臉抗議地抬起了小臉。
「哈哈,舅舅錯了,舅舅錯了!」血衣男子看到納蘭離天那皺起來的可愛的小鼻子,不由得開懷大笑。
……。
好一會兒,納蘭離天才走到了自己這三個親人的正面,緩緩地屈下了自己的膝蓋。
「離天,你這是要做什麼啊!」媽媽有些焦急地伸出手,想要扶起納蘭離天,但是納蘭離天似乎早就已經算準了他們的動作,所以,她現在所跪的位置,正好是手臂所不能及的地方。
「離天,你想問什麼,就問吧!」爸爸一眼就看穿了納蘭離天的心事:「而且就算是你不問,有些事情,也是必須要告訴你的。我們三個人苦苦地等了這麼多年,所為的就是等到你的到來!」
「可是,可是,可是,這樣對於孩子不公平,不行,不行,我捨不得,我們三個受了這麼多的苦也就算了,我可不想再將離天搭進去!」聽到爸爸的話,媽媽當下就有些慌了。
「姐,你別這樣,當年咱們送走離天的時候,不就是這麼想的嗎,一來,能讓離天遠離他們的視線,二來,我們也可以等著這個孩子回來。這個孩子是我們三個人,不,不,何只是我們三個啊,而是我們這裡所有的人的最後的希望啊!」血衣舅舅,臉上的笑容已經完全地收斂了起來:「姐姐,你看看,這些同伴們吧,他們都隕落了,唯有我們三個人還活著,這是為什麼,這就是因為,他們為了讓離天這個希望,為了讓我們將這裡的一切都交給這個孩子,所以,大家才拼盡性命,也執意讓我們活下來啊!」
「媽媽,爸爸,舅舅。」這個時候納蘭離天開口了,她的語氣很沉重,而且她的臉上也都是認真:「我不知道,你們之前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將我送走,我更不知道,你們的身上到底背負著什麼,但是我卻知道一點,那就是,我納蘭離天是你們的女兒,那麼你們身上的重擔,便理應由我繼續背下去,你們未完成的事情,也應該由我來替你們完成。」
「媽媽,我知道,你是因為心疼我,但是我現在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經長大了,我現在是神之界的三大殺神之一的羅剎,也許我的實力還得不到你們的認可,可是,我卻可以保證,無論前路有多麼的艱難,無論我的未來會面臨著什麼,那麼我都會義無所顧,因為我們身上的血脈是一樣的,因為我的生命是你們給的,而這,也是做兒女的,應該為父母做的事情,也是做外甥女的,應該為舅舅做的事情!」
「離天!」白衣女子,聽完了納蘭離天的話,又哭了起來。
「好孩子,不愧是我和你娘的好孩子,快起來,快起來!」白衣男子的眼圈有些泛紅,但是臉上的笑容當中,卻是有著無盡的滿足!
而那邊的血衣舅舅,卻是吸了吸鼻子:「姐,姐夫,我現在後悔了,如果當年我找一個媳婦的話,那麼是不是我的孩子現在也應該與離天一樣的懂事啊!」
「呵,你小子啊,現在知道後悔了,早幹嘛去了!」血衣舅舅的一番話,倒是讓白衣女子破涕為笑。
「對了,離天,那三個小子,都是和你一起來的吧,要不要讓他們也進來啊,我看啊,如果再不讓他們進來的話,只怕他們三個人就會撞得頭破血流了。」血衣舅舅笑著看著納蘭離天:「他們三個,對你很不錯啊!」
聽到了血衣舅舅的話,納蘭離天扭頭向外看去,果然,夜叉神,死神,還有雷神三個人正不斷地拼命想要撞進來,可是無論他們三個人怎麼一個撞法,但是最後的結果都是被遠遠地彈出來,現在三個人的身上,已經可以看到,都是一片的狼狽,但是三個人卻是從地上一爬起來,便又再一次地向著這個血色的薄膜發動了衝鋒。這身在薄膜內,往薄膜外看,可是可以將外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的,但是剛才自己從外面向里看的時候,卻是有些看不太清楚。
「媽媽,爸爸,舅舅,他們有兩個是我的好朋友,一個是死神,一個雷神。至於那個則是夜叉神,他是,他是…。」第一次,納蘭離天感覺到有些不好意開口,就好像是第一次戀愛的少女,想要將自己心底的人告訴自己的父母一般,心裡竟然是有著說不出來的緊張。
「哈哈,果然,又是夜叉神啊!」血衣舅舅,率先笑了起來:「不過,既然他有本來娶到我這麼好的外甥女,那麼我這個做舅舅的也得試試他的本事才行,配不配得上,還得我說了算!」
說著,血衣舅舅,便對著那道薄膜輕輕一招手。
而此時夜叉神,死神,雷神三個人正高高地躍起來,然後又狠狠地撞向那道紅色的薄膜。
只是這一次,那想像當中的彈力卻沒有遇到,他們三個人的身體,竟然直接就衝進到了紅色的薄膜里。
「哈哈,我們進來了!」雷神扯著大嗓門子,就放聲大笑,可是還沒有等到他笑完呢。
「噗通,噗通,噗通」三個人的身體,卻好像是受到了什麼強力引力一樣,竟然重重地砸了下來,而且這裡面的地面,卻是要比外面的地面,還在硬上太多倍了,再加上三個人還是以一種叫做平沙落雁式的姿勢被砸下來,呃,這說得好聽叫做砸,說得不好聽點,這根本就是直接拍下來的。
就算是神啊,就算是神體再如何的強壯,那也是有極限的啊,於是這三個人,被拍得半天愣是沒有起來。
「哎呀,我的老腰啊!」雷神捂著自己的腰還沒等叫完呢,又捂到自己的下巴上去了:「我老雷的下巴啊,呀,呀,呀,這下子可是非青不可了!」
死神疼得直咧嘴,但是卻沒有像雷神那麼丟人地叫出來。
至於夜叉神,則是,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吸了兩口氣後,便忙張開眼睛,四下里搜尋納蘭離天的身影。
「靠,我老雷的小弟弟啊,還好,還好,沒有碰到啊,這要是碰著了,那豈不就是說,我的雲兒,便再也沒有性福可言了!」雷神伸手在自己的褲子裡摸了摸,然後又一臉關心地看向了夜叉神與死神:「你們兩個人也快點摸摸,那個東西,沒事吧!」
「白痴!」死神勉強地撐起身體,將臉轉向雷神的方向,然後從口中很果斷地噴出兩個字後,還沒完:「雷神,你記得,人後咱們是兄弟,是朋友,是同伴,但是人前,咱們還是當陌生人的好!」
「為什麼啊,為什麼啊?」雷神不明白了。
「因為,你太丟人了!」死神本來還想給雷神一個面子,不將話說得這麼直接,可是雷神這個二貨,你不明白地說出來,他根本就不理解啊。
「我哪裡給你丟人了?」雷神不甘心地反問了一句。
「全部!」死神說著,一咬牙,強忍著身體裡,那每一寸骨骼都欲碎掉的疼痛,站了起來,然後他的身體微微地搖晃了幾下。
而此時夜叉神也咬著牙,站了起來。
「離天,離天,你在哪裡,聽到我的聲音,你應我一聲啊,離天,離天!」夜叉神顧不得先讓自己恢復一下,便立即開始焦急地呼喚納蘭離天。
「嗯,離天,我的這個女婿,我很滿意!」白衣爸爸點頭了。
「我也很滿意,而且我是比你先滿意的!」白衣媽媽立馬宣布。
「是,是,老婆大人,都對,老婆大人說什麼,便是什麼吧!」白衣爸爸立馬就很沒有骨氣地舉白旗投降了。
「離天,你的那個朋友,很有搞笑的天份啊!」血衣舅舅所指的正是雷神。
「呵呵,他們對我都很好!」納蘭離天含笑看著那三張焦急的臉孔。
「行了,我就讓他們過來吧!」於是血衣舅舅一揮手,下一秒鐘,夜叉神,死神,雷神三個人便出現在了白衣爸爸,白衣媽媽,血衣舅舅,還有納蘭離天的面前。
「離天!」夜叉神的心裡只有納蘭離天,一看清楚納蘭離天就在自己的身邊,當下立馬就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邊,然後瞪著一雙俊目,冷然地看著自己面前的這三個陌生人:「有什麼沖我來,離天是我的愛人,我不會讓你們傷她分毫。」
「還有我!」死神定定地站在叉神的右邊:「羅剎是我的好朋友,我也不會讓人傷害到我的朋友!」
「這種事兒,一定得有我老雷在,想要傷害羅剎,那麼也得先問問我老雷,答不答應!」雷神嗡聲嗡氣地叫了一句,然後站到了夜叉神的左邊。
「哈哈,離天啊,你的愛人,還有你的這兩個朋友,不錯,不錯,很不錯啊!」一邊說著,血衣舅舅一邊看了看白衣爸爸與白衣媽媽,果然看到他們兩個人的臉上也是滿意的笑容:「你還是快點介紹一下吧。不然的話,他們三個人可是將我們三個當成是要傷害你的人了!」
納蘭離天一笑,從夜叉神,死神,還有雷神三個人的身後走了出來:「你們三個啊,也不先問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爸爸,這是我的媽媽,這位呢,就是我的舅舅!」
「……。」於是夜叉神,死神,雷神三個人,不約而同地連著眨巴了數十下的眼睛,大腦一時間竟然無法消化這個消息。
「那個,離天,這是真的嗎?」夜叉神有些不敢確定地看著納蘭離天。
「嗯!」納蘭離天對著他點了點頭。
「那個,羅剎啊,你沒有中什麼幻術之類的吧?」死神說著,伸手就要點向納蘭離天的眉心。
但是納蘭離天卻是更快一步,點到了死神的眉心:「放心,我說的都是真的,他們都是我的至親的人,我沒有中幻術!」
「可是,可是,羅剎啊,他們不是仲裁者說的大魔頭嗎?」雷神的思維絕對不會與夜叉神還有死神相一致。
「仲裁者?」
「大魔頭?」
聽到了這話,白衣爸爸,白衣媽媽,血衣舅舅,三個人的臉上,同時浮現出一抹濃濃地傷痛,還有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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