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離天看著這一切,眼睛卻是眯著,看著那道不起眼的身影,你居然還能忍下去啊。\\/
「我們誓死保衛我們的神之界,我們一定要剷除掉狄波拉這個叛逆!」於是很快,段飛清就揮舞著拳頭帶著下面那些群情激奮的人們,喊起了號子了。
納蘭離天咧了一下嘴,心說,這個段飛清還真的是假得可以啊。
心裡想著納蘭離天便稍微專注了一些,看著那道不起眼的身影,只見他正俯著身子,嘴唇不斷地嗡動著,納蘭離天因為距離太遠,雖然能看到他的嘴唇不斷地在動著,但是卻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但是就算是這樣子,納蘭離天也知道,他這一定是在想著要怎麼對付段飛清的。
於是納蘭離天更加提起了幾分的精神,分出一縷精神力,鎖在那道不起眼的身影上。
段飛清那冷冷的目光,掃了一下下面的眾人,然後心頭也跟著就是一陣的冷笑:「哼,狄波拉,你還不出現嗎?」
許諾菲低低地對段飛清道:「飛清,我看,狄波拉,應該是沒有來吧?」
「哼,不可能,諾菲,別看你們兩個人已經發生過好多次的關係了,但是,你還是沒有我了解他,今天這個場面,他一定會來,我可以確定,他現在就已經在這裡了!說起來,之前我還真的不能確定,但是現在越是這樣的平靜,我就越能確定我的感覺,他一定就在這裡呢!」段飛清嘴裡雖然對許諾菲說著話,但是那目光,卻是根本就沒有看向許諾菲。
「…。」許諾菲倒是沒有想到,段飛清居然會在這種場合下,又提起了自己與狄波拉兩個人的事情,這讓許諾菲的心頭,可是一陣的不爽啊,於是她有些幽怨地看了段飛清一眼,但是卻發現段飛清的注意,根本就沒有放在自己的身上,於是她便只覺得自己的心頭一陣的惆悵。
終於那個不起眼的身影,便慢慢地站直了腰板,長長的頭髮,便散到了兩邊,露出來一張熟悉的臉孔。
納蘭離天的嘴角扯出來一個笑意,果然不出自己的所料,那個人正是狄波拉。
而這時段飛清也注意到了狄波拉。
「哈哈,波拉,既然來了,那麼就不要藏頭露尾的了,出來吧,我想這裡的大家,都很希望見到你的啊!」段飛清背著雙手,一派的道貌岸然的樣子。
「哼,哼,段飛清,你果然好手段啊,居然將白的說成是黑的,將黑色的說成是白的,顛倒是非的本來,只怕整個天底下,你若是認第二的話,便就沒有人敢認第一了!」狄波拉冷笑著衣衫一抖,於是整個人便緩緩地懸立於半空中了。
「……」于是之前還喧譁的眾神在這個時候,一下子都沉默了下來,就算是神之界,就算是這些人已是神了,已經脫離了人的範疇了,但是他們也不是傻子,他們都知道,就整個神之界而言,根本就沒有人,能打得過這三大仲裁者中的任何一個人。
就算是他們大家併肩子一起上,也不是人家狄波拉的對手。
這種根本就沒有任何價值的炮灰,沒有人願意做,換句話來說,就算是有價值的炮灰,又有誰願意去做呢,畢竟,做了炮灰,便意味著死亡。
人常說,活得越久的人,就越怕死。
這話倒是真理啊,你看就好像這些神一樣,他們一個個早就已經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所以,他們更怕死,這些神們,甚至比人更害怕死亡,因為他們已經活得太久太久了,久得,讓他們都已經認為了,他們的生命就是永恆的,就應該是永恆的。
但是他們根本就忘記了,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的鴊循環的世界,有生便有死,有死才會有生。
沒有任何一樣事物,可以永生不死,如果天底下的一切,都是永遠不死的,那麼只怕這個世界上,早就已經被太多的東西給堆得滿滿得了。
有的人說,生其實就是死的開始,人每一天都在長大,那麼也就是說,人其實每生活一天,那麼就會距離死亡更進一步。
也有的人說,這種說法是極端消極的,但是,卻又不能否認,這種說是正確的。
納蘭離天看著這些所謂的神,她的臉上沒有任何一絲的表情,但是她的心底卻對於這些人,是一陣的嘲諷之意。
因為她的體內現在有著所有一代神的能量,同時納蘭離天也接收到了所有一代神的意志,那股意志便是生命不息,戰鬥不止。
只要是有人,敢到冒犯當中的任何一個人,那麼所有的人,便會立時起身,動手搏之,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們所有的人,都是一體的,他們就是一個整體,所以,必然是榮辱與共,共同進退的。
但是你再看看現在這些神之界的眾神,可以說,這些神的數量已經要比一代的時候,多出來不只一百倍之數,可是卻沒有任何的一休,具有當年一代神的那種意志,那種,不屈不撓,那種堅定不移,那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意志。
突然間想起來,自己的父母對自己說過,現在神之界的這些神的神位,其實都是段飛清,許諾菲,還有狄波拉三個人創造的,那麼也就是說,現存的這些神們,也同時具備了段飛清,許諾菲,狄波拉三個人的身上的物質了。
果然正應了那句話,上樑不正下樑歪啊。
而段飛清,似乎也沒有料到居然會出現這麼一種狀況,於是他的臉上微微一沉,按照他的想法,應該是自己之前的那段話,便激起神之界這些人的民憤,然後,當狄波拉跳出來之後,這些人,就會充當炮灰,不要命地往上沖,這樣一來,那麼當狄波拉的神力,被消耗掉一些後,那麼自己便可以立即以救世主人的姿態出現了。
可是,可是,他自己預想的結果卻沒有出現,那些眾神,一個個正眼巴巴地看著自己,那意思,似乎是在問,段飛清仲裁者大人啊,你怎麼還不動手呢,狄波拉,這個你口中的神之界的背叛者,不是已經出現了呢,那麼你就應該立馬跳起來,然後將狄波拉,這個叛逆,立馬斬殺掉才可以呢。
段飛清的嘴角抽(打斷)動了一下,他這個人,自從初到神之界的時候,就以精於算計而聞名了,而且他自己也一向自付聰明過人,自認為,自己可以算計得到,一切的事情,而且還能算計別人的心裡,但是這一次,很明顯,雖然他又算準了太多的事情,比如說,小雅出賣幻魔花一族;小雅帶著墨染來到神之界;血靈神,魔靈神,雨神,夢神四個人,背叛納蘭離天;許諾菲與狄波拉兩個通姦;逼走狄波拉…。等等,太多的事情,他都已經算計到了,但是為什麼最後的結果,卻與自己所想的完全不一樣呢。
「怎麼了,段飛清,你怎麼不出來了呢?」就在段飛清皺著眉頭在思忖的時候,狄波拉卻是哈哈一笑,憑著狄波拉對於段飛清的了解,他很清楚現在段飛清正在想些什麼,哼,哼,這個自詡於英明神武的神之界的仲裁者大人啊,其實他的骨子裡,根本就是一個自私,膽小的人,他從來不讓自己面臨真正的風險,當有風險的時候,雖然明知道如果是自己的出手的話,那麼便會有著百分之九十的機率獲勝,可是,就算是這樣,他也會想盡辦法,要麼讓許諾菲出手,要麼讓狄波拉出來,或是選一些其他的神來出手。
於是狄波拉笑得更大聲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麼了段飛清,你是不是在想,為什麼下面的這些神,明明剛才都已經被你扇動得群情激憤了,那麼當我一站出來的時候,他們就應該團團地將我圍住啊,然後我就會與他們開戰,但是以他們的實力,根本就不會是我的對手,於是他們就會一個個地倒下,一個個地被我打死,但是,雖然他們的實力與相差得太遠了,可是,這也會消耗我的神力,當我殺得差不多的時候,你便會以一種極高的姿態站出來,然後在餘下那些還活著的神的崇拜的目光下,出手將我打敗,我沒有說錯嗎!」
「你胡說什麼!」段飛清將眼睛一瞪:「你現在不用胡說八道的,你的這些謊話,根本就不會有人相信的!」
「哈哈,段飛清,你不用這麼老羞成怒啊,哈哈,你是因為被我說中了心思吧,所以才會如此的反應吧,這麼多年了,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我還不了解你嗎,在你的眼裡,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人,無論是誰,哪怕是我,哪怕是許諾菲,哪怕是你的女兒,在你的心裡,永永遠遠都不會比你自己更重要,你自己好好地想一想吧,當年我們四處做戰的時候,只有前面有一點危險的,那麼我與許諾菲,便會被你推出來,然後你自己永永遠遠地都躲在我們的身後!」
「你那個時候是不是都已經做好了,如果我們擋不住對方的話,那麼你就會立即跑路的動作啊。哈哈,現在想想,那個時候我還真的是太傻了啊。我居然還相信你是我的好大哥。當我們一身傷痕地獲勝的時候,你唯一做的事情,便是一抬手,然後帶著一群人,衝上來,然後你自己,便站在最高的地方,接受所有的人勝利的喜悅。」
「其實說白了,你之所以能坐到這個位置上,其實就是因為,我們這麼多的人,不斷地流水,不斷地犧牲所換來的,段飛清,你看看你腳下,是不是踩著太多人的白骨啊,是不是踩著太多人的鮮血啊!」
「你不要再胡說了!」段飛清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冷了起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狄波拉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來揭自己的短,雖然他說的一切都是事實,但是就算是事實又怎麼樣,當年經歷過這些的人們,早都已經戰死的,戰死了,其他沒有戰死的,最後也被他暗中動手除掉了,現在還知道這些事情的,不過也就是兩個人罷了,一個是許諾菲,一個就是狄波拉。
當年沒有殺他們,就是因為,他們其中的一個是自己的女人,另一個則是自己的兄弟,他還不想親自動手殺掉自己的兄弟與自己的女人,而且他有自信,那就是這兩個人絕對不會背叛自己的,再說了,當年還有好多的事情,特別是自己不方便處理的事情,那麼就得由許諾菲與狄波拉兩個人來替自己處理掉。
說實在的,他們三大仲裁者,他段飛清,永遠都是站在最最光明的地方,最最高的地方,因為在其他人的眼中,他就是整個神之界的支柱,就是整個神之界的精神領袖。
但是許諾菲與狄波兩個人,卻更像是自己暗處的尖力,隨時隨地都可以為自己所有。
可是現在狄波拉居然想要將當年的事情,和盤托出,那麼就算是這些事情,沒有任何的證據,那麼只怕也會動搖下面的這些神,對於自己的信心,而且懷疑的種子也會永遠地被埋在他們的心底。
這種叫做懷疑的種子,一旦被埋到人的心底時在,那麼很快就會生根發芽,很快就會抽葉,很快就會長大了。而隨之而來的,便就是這懷疑也會越來越重,越來越重,所以,就算是狄波拉死掉了,那麼自己也會被人懷疑,那麼自己身為神之界三大仲裁者之首的地位,就會被動搖了。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自己那高貴的聲望,可不能因為狄波拉一個人,就被玷污了。
「諾菲,我先去與狄波拉交戰,你看準機會,如果有能給狄波拉一招必殺的機會的話,那麼你就直接釘死他,若是沒有的話,那麼你就直接衝上去,與我一起做戰,到時候我會假意,勸你退開,於是你就不答應,這樣就行了!」
許諾菲聽到了這話,心頭卻是一陣的苦笑,他這是什麼意思,許諾菲心裡明白的很,段飛清的想法很自我化,畢竟憑著他的身份的來說,一對於還行,但是一旦二對一,或是多對上,那麼就會被別人說嫌話,可是,如果許諾菲非得衝上去不可的話,那麼便會轉變成為,許諾菲護夫心切,這一點,對於女人來說,是可以的。
而且這一點也好說明了,段飛清仲裁者與許諾菲仲裁者兩個人之間,絕對地是伉儷情深啊。
這種戲碼,最是能感到的人,不光能感動女人,同時也會有不少的男人,被感動。
許諾菲如果剛才沒有聽到段飛清的那番話的話,倒還好,但是聽到了那番話,平素里,她也沒有往深想,但是現在一想,倒是越來越覺得,狄波拉說得很對,段飛清真的就是那麼一個很自私自利的人啊。
但是她還是暗暗地點了點頭。
「哈哈,怎麼了段飛清,是不是在對許諾菲說呢,由你先上來和我對打,然後讓許諾菲,尋個機會,如果能將我一擊必殺的話,那麼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了,但是如果沒有那樣一個機會的話,那麼就讓她你一起來對付我,當然了,這話不能由你段飛清仲裁者大人來說出來,便宜卻可以由許諾菲說出來,這樣在別人的眼中,你就不是以多勝少的無恥的仲裁者了,而是夫妻情深的把戲了,對不對?」
「哈哈,哈哈,哈哈!」狄波拉大笑了起來,那猖狂的笑聲,便就在這片天空中,不斷地迴響著。
段飛清的臉孔,一陣紅,一陣白的,果然,這個狄波拉,自己當初就應該狠下心來,將他直接殺死了就好了,也不至於,會惹出這麼多的事端來。
「飛清,那現在怎麼辦呢?」許諾菲,有些為難地看了一眼段飛清,她知道,既然段飛清之前的安排,都已經被狄波拉說破了,那麼自然也沒有辦法再那麼做了,如果那麼做的話,效果絕對是勢得其反。
「哼,你就不用管了!」段飛清強行壓住自己心頭的火焰,然後身子一縱,也飛到了半空中,冷笑著看著狄波拉:「你這個神之界的背叛者,你這根本就是在妖言惑眾!」
「哈哈,我是神之界的背叛者,可是我的身邊,卻並沒有任何的深淵的人,但是你的身邊卻跟著九重深淵的使者吧!」現在既然兩個人之間的臉皮已經徹底的撕破了,那麼狄波拉便將自己能利用的一切,都儘快利用了起來:「你們大家看那裡,看到那個少女了沒有啊,她就是來自於九重深淵的幻魔花一族的少主,所以,到底是誰背叛了九重深淵,大家現在心裡也應該有數了吧,真正的背叛者,絕對不是我狄波拉,而是他,段飛清!」
「哼,狄波拉,你血口噴人的本事還不錯啊,那個少女不錯正是幻魔花一族的少主,但是她來到神之界,卻是為我們帶來了一個極為重要的消息,那就是,號稱為神之牢籠的,第九重深淵,有一個被束縛了千百萬年的神,卻是突然間突破了束縛,現在已經一統了第九重深淵了,這位幻魔花一族的少女之所以會來,就是為了將這個消息告訴我,因為那個人,現在已經不能再稱為是神了,他的力量在深淵中,不會受到任何的規則束縛,那麼這個事情就會變得嚴重許多,大家請想想看,如果他從第九重深淵裡出來了,那麼他會不會回到神之界呢,他回來後,又會對神之界再做些什麼呢?」
「而且!」段飛清繼續說道:「而且大家也知道現在九重深淵裡的人,之所以,還沒有來到神之界,原因就在於九重深淵的那個封印,那個封印會封住九重深淵的人,讓他們無法出來,但是卻封不住神之界的人,而那個人,就算是他現在不受深淵規則的束縛,但是卻也還是屬於神之界的一員啊!」
「那麼如果他出來了,你們又有誰能告訴我應該怎麼辦呢?」段飛清的聲音大義凜然。
「那麼,這幻魔花一族的少主,又是怎麼出來的呢?」狄波拉冷聲問道。
「那是因為,他們一族的,幻魔花皇,也就是這個少女的母親,將她重新變成了一粒種子,然後以燃燒自己的生命力為代價,這才將她送出了九重深淵!」段飛清說著,一挑眉:「怎麼樣,我是不是已經說清了!」
「哈哈,可是,你難道忘記了嗎,還有一個叫做小雅的女人呢?」狄波拉一臉的諷刺:「而且你還忘記說一下你自己的野心了,你根本就是想要自己一個人一統神之界,然後你再一統九重深淵,而且神之界現在的所有人,如是不聽叢你的號令,那麼你現在就要展開你自己的抹除計劃了是不是?」
「根本就沒有那回事!」段飛清矢口否認道。
「呵呵,是真的嗎?」狄波拉說著,便從懷裡取了一塊記快水晶:「那麼大家就來看看真相是什麼吧!」
說著,狄波拉便往這塊記憶水晶中輸入了一道神力,然後那塊記憶水晶光芒一閃,於是一個清晰的畫面,便出現在了神之界所有人的眼前。
那是一個整潔的房間裡,寬大的大床上,兩個赤果的身影正在不斷地翻動著。
「飛清,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啊?」床上兩個主角的臉孔,都已經可以看清楚了,正是段飛清,與許諾菲。
「嘩」的一聲,下面的人群便不平靜了,話說,看這種片子,怎麼能讓人平靜得下來呢。
段飛清那張臉孔此時已經變得很難看了:「狄波拉你這是要做什麼啊?」
靠,想他堂堂的神之界三大仲裁者之首,現在居然成了a片的男主角了,而且還讓神之界的所有人一起欣賞,這叫他的面子往哪裡放啊?
「先別急,你聽!」狄波拉嘿嘿地冷笑了兩聲。
於是畫面上的段飛清狠狠地在許諾菲地胸前吸了兩口,然後道:「哼,現在,你要先與狄波拉那邊搞好關係,那個人,以後還用得著,而且我也看得出來,那個人,對你有些不懷好意,想想也是,他這麼多年,都沒有嘗過女人的味道了,而且又天天都會遇到你,所以當然會對你有所圖謀了。」
「可是,可是,你不會介意嗎?」許諾菲,一邊說著,一邊跨坐到了段飛清的身上,於是眾人便看到了一片的波濤洶湧,兩個人又是好一陣的激情揚溢啊。
「為了大事,不拘小節,這是必須要有的犧牲的,放心吧,我會好好地補償你的!」段飛清緊緊地攬住了許諾菲的身子。
「好吧,為了你,我就只能獻身了!」許諾菲點了點頭:「但是,你的那兩個幻魔花女人呢,你打算怎麼處理啊?」
「唉呀,現在他們兩個不是都在夜叉神殿嗎,而且小雅已經傳訊過來了,說是墨染已經將夜叉神,酒神,食神,死神,雷神,雲神還有羅剎神都吃掉了,可是我卻還有些懷疑,那些傢伙,雖然很討厭,但是也不至於這麼快就被吃掉啊!」
「那你就讓那個小雅好好地查一查唄,說不定她漏到了哪裡了,但是也說不準備,畢竟,那個墨染可是幻魔花皇啊,對於吸掉幾個神來,這根本就是點開胃的小菜!」
「嗯,你說也倒是也有理,對了,小雅還帶來了十五粒的幻魔花種子,過兩天,我就讓魔靈神與夢神兩個人催生出那十五朵幻魔花!」
「他們兩個會同意嗎?」
「當然會了,一來,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小雅教他們的催生之術,卻是要以犧牲他們自己的性命與神力還有神魂為代價的,二來,他們也不知道,血靈神與雨神兩個人已經死到了這個催生術下,所以,他們兩個人又豈敢不聽我的話啊!」段飛清說著,陰笑了起來。
「狄波拉,你這個混蛋!」段飛清終於忍不住了,話說,都已經到這份兒上,他就算是想忍,也沒法再忍了,這種記憶的片段,都已經被公布出來,那麼這些神,便註定了,會與他離心離德了,因為大家都已經知道了,自己之前根本就在欺騙他們。
對於這樣的一個仲裁者,誰還會再個信他呢,誰還會再繼續站在他的身邊呢,沒有人,沒有人了,這一切都是狄波拉害的啊。
所以現在這個一向怕事的段飛清,終於也不再忍耐了,他只有一個心思,那就將這個叫做狄波拉的男人,快點打死,對,就是快點打死他。
「哈哈!」狄波拉早就料到了段飛清,會有這個舉動了,於是他長笑了一聲,然後吼了一聲:「開始吧!」
於是下面的八個方位,便各出現了一個黑衣人,他們每一個人的手中,都拿著一枚足有臉盆大小的記記水晶,然後八個人同時將自己的記快水晶放到地面上,然後八個人又同時結出一組相同的手印,然後再將一道神力同時注入到了各自面前的記憶水晶中,於是八道光芒便射了出來,八道光芒在半空交匯到了一起,這時,狄波拉的手掌微微一揚,於是他手中的那枚記憶水晶,便立馬脫手而去,然後穩穩地落到了那八道光芒的交點處,停了下來,於是剛的畫面一下子被放得更大了,那各種的*部份也讓人看得更清楚了,用個詞兒來形容就是纖毛畢露啊(鄙視自己,太邪惡了)。
「靠!」納蘭離天眨巴了兩下眼睛:「這不是純粹的三d立體黃色影視嗎!天吶,真的沒有想到,在這個世界裡,居然還能欣賞到這個,而且主角,居然還是神之界裡最最至高無尚的兩大仲裁者,這種會機會可不是隨時都能遇到的啊!」
此時的許諾菲也是忍無可忍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狄波拉居然會拿出這種東西來,而且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放出來,這讓她以後如何出來做人呢,哦不,應該是如何出來,繼續做自己的神之界的仲裁者呢?
「…」於是許諾菲當下銀牙一咬,然後便縱身而起,直接就向著那塊正穩穩地安放於八道光芒交匯處的記憶水晶攻擊了過去,一道神力的光芒,便從許諾菲的手中飛了出去。
「啵」的一聲,那塊水晶,並沒有如同眾人所想像的那樣,直接被擊碎了,反倒是那光芒,卻是微微地漾起了幾道波紋,然後便直接將許諾菲的那道神光給擋了回去了。
於是空中的立體影仍在繼續著。
「那個小雅,你不用再騙我,你根本就是早就與她有關係的對吧,哼,哼,你居然還好意思瞞著我!如果沒有你的幫助,她又怎麼可能出得了九重深淵呢?」許諾菲有些生氣地撅著嘴,不斷地用手在段飛清的身上擰來擰去。
「好了,我承認,我是早就認識她了,但是她不過就是我的利用工具罷了,你才是我貨真價實的老婆啊,所以你不要生氣了!大不了,等到時候,我讓你吃掉她,嘿嘿,這個可是她前兩天才剛剛告我的秘密啊,只要吃掉了他們幻魔花,那麼再進入到九重深淵裡,便可以不用受到那深淵規則的影響了。」
「真的?」許諾菲的眼睛亮了。
「當然是真的了!」段飛清認真的點了點頭:「而且那個被她放出來的神,早就已經成為了她的傀儡,而且她也將控制那個傀儡的方法,告訴我了!」
「哈哈,太好了!」許諾菲笑著伸手在段飛清的胸口上,拍了兩下:「果然還是我的男人才是最棒的!」
「那麼我倒是更想知道,我與狄波拉兩個人比起來,到底是誰更棒啊?」
「你什麼意思?」許諾菲一下子就警覺了起來。
「哎呀,你別緊張啊,我並沒有反對你們兩個人親熱啊,而且我也是一直都裝做不知道的啊!」段飛清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在開始在許諾菲的皮膚上,不斷地滑動著,然後那唇也在許諾菲的身上遊走著:「你說嘛!」
「他的那裡比你的大啊!」許諾菲的臉孔一紅,身體上也被段飛清挑逗得開始泛起了紅色。
「你說什麼?」段飛清的手輕輕地分開了許諾菲的雙腿,然後因為這一句話,就停止了動作。
「可是,你比他更厲害,真的,真的!」
「哈哈,好,好,那麼說,你更喜歡我讓你爽啊!」說著,段飛清便狠狠地壓到了許諾菲的身上。
記憶水晶,到現在還沒有結束,那裡面的限制級畫面,仍就在繼播放著。
「靠,原來,許諾菲大人,居然這麼風騷呢,我還以為,許諾菲大人,一直都是清清冷冷地像一個聖水一般的人物呢?」
「就是,就是,而且剛才你們也聽到了,這一切的事情,根本就是段飛清,一個人搞出來的!」
「是啊,是啊,他一定搞出來這麼多的事情,而且居然還來欺騙我們!」
「哼,大家剛才也都看到了,聽到了,段飛清的話了,他根本就是想要將整個神之界都變成是他個人的物品,同時還想要將深淵界也變成是他的個人所有物!」
「哼,這種人,真的是太卑鄙了,竟然還想要奴役我們!」
「嘿嘿,你們先別說了,你們看許諾菲在做什麼啊?」
「哈哈,哈哈,許諾菲,居然,居然,像狗一樣的趴在那裡啊!」
「哈哈!」這些人的那種肆無忌憚的笑聲,還有露骨的議論聲,讓許諾菲有種想要一頭撞死的衝動,也不知道狄波拉到底是怎麼搞的,這水晶,有那八道光芒護著,居然可以擋得住她的攻擊。
生命女神緊緊地咬著嘴唇,有些擔心地看著半空中許諾菲那有些狼狽的身影,她緊緊地握著拳頭,恨恨地瞪了一眼,那個正在與段飛清戰鬥的狄波拉,這個自小就很疼愛自己的叔叔,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你說,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呢,你知道不知道,你這麼做,會讓諾菲有多痛苦啊,而且你們兩個畢竟也在一起過好久啊,人家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恩情比海深呢,你呢,你居然這麼對她,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她呢!」段飛清咆哮著,那聲音倒是字字句句都在為許諾菲質問,看起來,卻是好像他有多麼緊張自己的女人一般。
「哈哈,段飛清,其實你想的就是,以後你的面子要往裡放吧!」狄波拉一開口,就讓段飛清有種吐血的衝動,話說這個狄波拉畢竟太了解段飛清了:「對了,我的這塊記憶水晶,可是你的女人,自己帶進到的你們兩個人的房間啊,而且也是她親自錄製的這一切,最後也是她親手交給我的,而且這裡的一切,本來也是我們兩個人,抱在一起欣賞的啊!」狄波拉的聲音很大,在這裡的所有的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的。
「哦,對了,你不覺得,你們兩個人的女兒,其實跟你們兩個很相似嗎,哦,對了,你們的女兒,有一個綽號,叫做神之界的公共廁所,也就是說,誰想上,誰就能上,那個高貴的生命女神,其實就連一個最最低賤的妓女都比不上的存在啊。不過,你的老婆倒是比你的女兒要強上好多啊,至少你的老婆,不過就是咱們兩個人的公共廁所罷了!」
「哦,原來是這樣的啊,生命女神居然是段飛清與許諾菲的兩個人的女兒啊!」下面的眾神這個時候也明白了。
「嘿嘿,嘿嘿,我就說嗎,那個生命女神怎麼會騷成那樣呢,原來是繼承了乃母之風啊!」
「哈哈,哈哈,應該說是,青出於藍,更盛於藍啊!」
「哈哈,哈哈,就是啊,對了,你們幾個,有人上過那個公共廁所嗎?」
「沒有,那個女人,口味還是很高的,她看不中意的人,根本就不讓你上!」
「對了,你們說,如果誰能同時用用這兩個公共廁所,那麼會不會更爽啊!」
……
生命女神怒了:「你們這些混蛋快點閉上你的臭嘴!」
「哈哈,自己既然能做得出來,難道還怕別人說不成啊?」一個男神冷笑地道。
「哼,你這個混蛋!」生命女神剛一抬手,想要發射出一道神光,殺死那個男神,卻冷不防被自己身邊的兩個男神一左一右的制住了。
「你們兩個做什麼,還不快點放開我!」生命女神叫著,一邊叫著,一邊拼命地扭動著身子。
「戰神,惡神,暗魔神,獸神,你們快點幫一下我啊,還愣在那裡做什麼啊?」生命女神憤怒地看著跟自己的關係最為密切的四個男神,大吼道。
「生命女神,接近你,還有幫你的忙,一切都是我們主人的命令!」獸神站了出來。
「什麼?」生命女神怎麼也沒有想到,獸神居然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誰是你們的主人?」
「三大仲裁者之一,狄波拉仲裁者大人!」戰神恭恭敬敬地說出了狄波拉的名字。
「你們,你們,可惡!」生命女神此時就好像是一個瘋婆子一般的大叫了起來。
「哈哈,是很可惡,可是真正可惡的,卻不是我們,生命女神,如果不是因為你想要利用我們,藉助我們的力量來對付羅剎神與夜叉神的話,那麼你又怎麼可能,會與我們虛與委蛇呢?」暗魔神嘲諷道:「你自己接近我們的目的本來就不純,那麼你現在有什麼資格說我們可惡呢!」
「你,你,你混蛋,混蛋,戰神,戰神,你一直都說,你是最愛我的啊,你倒是說句話啊!」現在戰神便成了生命女神的最後寄託了。
「你不是也對好多的男人說過你愛他們嗎,至少這三個字,你就對我,對惡神,對暗魔神,對獸神都說過吧!既然你說的話都是假的,那麼我當然也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了!」戰神淡淡地掃了生命女神一眼。
而這時一襲藍裙的海神卻是走了出來,她款款地笑著,走到了戰神的身邊,對著戰神輕輕地一笑。
然後戰神十分自然地伸出了手掌,環住了海神的纖腰。
「你終於能回家了!」海神笑著對戰神道。
「是啊,這段日子,讓你既委屈又辛苦,是我不好啊!」戰神一邊說著,一邊低頭在海神的額上,輕輕印上了一個吻。
「沒什麼,我一直都知道,你一定能回來的,而且我也很想信,這樣的一個女人,雖然臉蛋長得很漂亮,但是,你卻不會看上她的!」海神一邊說著,一邊優雅了瞟了生命女神一眼:「因為我知道,你對女人有著很強的潔癖,你身邊的女人,只能屬於你一個人,那絕對不能是,眾人共用的公共廁所!」
最後那公共廁所四個字,海神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
「你,你,你這個老女人!」生命女神拉命地想要掙開身邊那兩個男神對於自己的束縛,但是卻還是失敗了。
「先將這個女人帶下去吧,等到主人勝利了,我們就讓這個女人,給大家跳跳脫衣舞,娛樂一下!」戰神淡淡地道。
納蘭離天冷眼看著這裡發生的一切,看著那些個涼薄的男人。
雖然說,生命女神,接近他們,陪他們上床,的確是有著屬於她自己的目的,但是這些男人翻臉居然比翻書還快,昨天的時候,他們還在同一張大床上,翻滾著呢,但是今天,他們就已經一把將生命女神推了出去。
唉,不過,這個生命女神,倒是一點也不值得別人同情,這一切都是她自己糾由自取。
此時半空中的段飛汪有,與狄波拉兩個人居然拼了一個勢均力敵。
「哈哈,段飛清,沒有想到啊,你居然退步了,我記得,以前你的膽子雖然還是很小,但是至少,我還是打不過你的啊,可是現在我卻能和你拼成這樣的結果,你還真是一個杯具啊!」狄波拉出言譏諷著段飛清。
段飛清的身上,那種閒逸的味道已經徹底地消散了,他抬起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跡:「諾菲,過來,現在需要我們夫妻兩個人齊心合力打倒這個混蛋!」
可是現在的許諾菲,就好像沒有聽到段飛清的話一般,只是呆呆地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諾菲,你怎麼了!」段飛清又叫了一聲:「你不用擔心,那些人,我會讓這裡所有的人,都死得乾乾淨淨,既然我們之前能重建一個神之界出來,那麼我們就可以重造出第二個神之界來。」
「到那個時候,你與我就是那裡最最至高無上的存在,到那個時候,這裡的規定就由我們掌控著。你還擔心什麼啊,你還怕什麼啊!」
聽到了這慶,許諾菲的眼珠動了一下:「你說得這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諾菲,我不會騙你的!」段飛清說著,竟然難得地舉起了自己的右掌:「我段飛清發誓,如果這一次我是欺騙許諾菲的話,那麼就讓我魂飛魄散,不得好死!」
光芒閃過,誓言已成。
「好!」許諾菲,倒不是說想信段飛清,她只是相信誓言的規則是不會欺騙自己的,而且段飛清這個人,從自己認識他那個時候起,就從來沒有見過他對誰發過誓,而這一次他居然能主動發下誓言,那麼便只有一點原因可以來解釋,那就是這一次,他真的沒有騙人!
「我們夫妻兩個人並肩做戰!」許諾菲來到了段飛清的身邊,與段飛清兩個人站到了一起。
「哼,狄波拉,這一次,你不可能同時打得我們兩個人的!」段飛清的底氣足了!
「哈哈,許諾菲,你可以隨及你的男人,但是你難道忘記了嗎,你的女人,你最最鍾愛的女兒,可是在我的手裡啊,那個生命女神,雖然說我不喜歡她,但是看在我們兩個人之前有過那麼一段舊情的份上,而且我的那些屬下,似乎都還挺喜歡她的,那麼我就可以好好地對她,但是如果現在連你也與我為敵的話,那麼你可真的讓我會很為難的!」狄波拉說著,便輕輕地擊了三下掌。
於是那兩個之前將生命女神帶下去的男子,便又將生命女神帶了回來。
然後其中一個人,將一隻手掌死死地扣到了生命女神的頭頂,只要他一催動自己的神力,進入到了生命女神的腦子中,那麼現在這個活的生命女神,就會立即成為一個死的生命子神。
「不要,不要!」許諾菲果然叫了起來。
「好,我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退開,這裡不需要你的!」狄波拉得意地一抬下巴:「你的男人,與你的女兒,兩個當中,你自己選擇一個吧!」
「狄波拉,你果然要用女兒來逼我不成?」許諾菲反問了一句。
「不錯,我就是要用你們的女兒來逼你!」狄波拉笑得很殘忍:「你們兩個沒有想到,當年你們只顧著自己逃掉,卻將百合丟下,害得她喪了性命,起初的時候,我還沒有想那麼多,但是後來我發現了段飛清的自私,我這才明白,其實你們兩個人是故意的不讓百合逃出來的!」
「所以,我要百合報仇,我要讓你們兩個人不得好死!」
「狄波拉,就算是你想要為百合報仇,那你也不應該拿我的女兒來威脅我!」許諾菲傷心萬分地道。
「哼,許諾菲,現在是我要你來做出選擇,而不是你來質問我,你明白嗎?」狄波拉恨聲道。
「好,好,好,我來做出選擇,那麼就是我依就會站在段飛清的身邊!」許諾菲抹了一下眼睛,然後又道:「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如果你真的傷害了她,那麼你會後悔的!」
「哈哈,哈哈。」聽到了許諾菲的話,狄波拉就好像聽到了什麼可笑的事情一樣,他張狂地放聲大笑了起來:「許諾菲,她不過是你與段飛清的女兒,我當然不地讓她再留下來了,難道我還要等到斬草不除根,春風又生嗎?」
「她是你的女兒!」許諾菲淡淡地道:「而且飛清也知道的!」
「什麼?」狄波拉驚訝了一下,然後再次冷笑地搖了搖頭:「你騙我,你居然會說出來,這種謊話來騙我,你以為我會上當嗎,不,不,我不會的,我不會的,她怎麼可能是我的女兒呢?這種謊話,你去問問,他們,他們,還有他們,這裡有誰會相信呢?」
「她的確是你的女兒!」許諾菲十分的平靜,她現在並不是在爭辯著什麼,她只是在平靜地述說著一個事實。
「不可能,不可能,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下不了手了嗎,你錯了!」狄波拉冷冷地道。
「那還是百合死後的第三年的事情呢,你因為想念百合,居然喝多了,因為你並沒有動用神之力,於是你醉得人事不醒,我好心想要將你扶到床上去,可是卻沒有想到,你居然睜開了眼睛,看著我便直呼喚著百合的名字,然後就將我當成是百合了,壓倒在床上,也就是那天晚上,我就有了這個孩子!」
許諾菲的臉色很平靜:「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但是這就是事實,她就是你的親生女兒!」
「不,不,不,我不是,我不是的,我恨他,我恨死他了,他居然那樣的詆毀我的母親,而且這些臭男人也是受他指使的,才會接近我的!」生命女神這個時候卻是如同瘋了一般的大叫了起來:「我恨他,我恨他,他不可能是我的父親,我的父親只有一個人,就是神之界的首席仲裁者,段飛清大人!」
「不是狄波拉,不狄波拉,不是,不是,不是,一定不是的!」生命女神嘶叫著。
於是場面再次陷入到了平靜當中,納蘭離天也是第一次知道這種消息,說實話,她是相信了,也許是因為同為女人,所以,她從許諾菲的眼睛裡看到的就是認真,是平靜,這種情況下,女人是不可能說謊的,所以,許諾菲說的話,只能是真的。
「不可能,不可能的,這怎麼可能呢!」狄波拉臉上那得意的笑容也消失了,他現在也有些混亂,話說,許諾菲剛才說的那件事情,他是有印象的,在白百合死的第三年當中,他的確是有一次喝了很多的酒,然後就真的醉倒了,其實在喝之前,他就想,也許自己真的喝多了之後,那麼就可以看到自己最最心愛的女人了白百合了。
也就是因為抱著這麼一個心思,他終於喝醉了,而且他真的就見到了自己的愛人,白百合,那個晚上,他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的,他抱著白百合那溫暖的身子,不斷地在床上翻騰著,他火熱的嘴唇在她那白晳的皮膚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印記,他的大手,不斷地撫摸著,白百合那光滑的身體,那種美好的觸感覺,他一定記在心底的最深處。
然後就是白百合的低吟聲,還有白百合身上的汗水,還有她抱住自己精壯的腰身,尖叫時的聲音。
現在狄波拉記憶深處的這一切,竟然漸漸地開始與,許諾菲進行了融合。
以前的時候,他從來就沒有將自己酒醉後所發生的事情,跟任何人提起過,就算是許諾菲,他也從來沒有說過。
可是,可是現在,記憶中的那些感覺,竟然與許諾菲完全地重疊到了一起,沒有半點的差異。
「那,那,那個晚上的人,不是百合,是你?」這一認識,讓狄波拉的聲音,充滿了苦澀。
「是,那天晚上的不是白百合,而是我!」許諾菲點了點頭。
「那,那你為什麼一直都沒有告訴我呢,如果,如果你早點告訴我的話,也不會,也不會…。」話說到了這裡,狄波拉,便再也說不下去了。
也不會什麼啊,也不會讓生命女神落到如此的下場,還是也不會公開之前的記憶水晶,亦或是不會演出今天這樣的鬧劇呢?
可是現在無論說什麼,都已經晚了,是啊,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諾菲,你過來!」狄波拉,有些艱難地開口了。
「不,我不過去!」許諾菲搖了搖頭。
「諾菲,你過來,這樣我們一家三口,便能團聚了!」狄波拉道,竟然他不想承認,但是以他對於許諾菲的了解來說,他現在是不得不相信,生命女神真的是他的女兒,想想真的是好笑得很啊,自己居然親手將自己的女兒設計成為了神之界,出了名的公共廁所!
而且自己竟然親自公開了,自己女兒母親的私密記快水晶,現在想想,自己還是有些後悔的。
「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家人,而且在那之前,飛清從來就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我的事情!」許諾菲堅定地道:「當他知道,我有了孩子的時候,你知道嗎,飛清是多麼的開心,可是當他知道這個孩子居然是你的時候,他沉默了,他一個人,就那樣呆呆地在窗前坐了整整三天的時間,然後他對我說,放心地將孩子生下來吧,他會拿著這個孩子,當做是自己的親生孩子一樣撫養的。」
「飛清說到了,同時也坐到了。」許諾菲說著,手竟然也與段飛清的手掌緊緊地握到了一起:「我知道我自己的性格,我是一個沒有什麼主見的人,別人說什麼,我便會覺得,是啊。可以說,這麼多年來,我的任何一個決定,都是被你們兩個人鼓動的。但是現在我要為自己真正地做一次主。」
說到了這時在,許諾菲扭頭看了一眼段飛清,然後緩緩地開口了:「那就是,我要與飛清並肩而戰,而且是抱著殺死你的覺悟而戰!」
「為什麼,為什麼?」狄波拉叫了起來:「你與我上過無數次的床,而且咱們兩個人也有一個共同的孩子,我也記得你親口對我說過,你愛我,既然愛我,那麼現在為什麼還要站在段飛清的身邊啊,你知道,只要段飛清一死,那麼我們一家三口人,便可以真正在團聚了,而且我們也會永永遠遠地在一起了!」
「狄波拉,你知道嗎,你剛才口口聲聲地說段飛清自私,但是你其實比他更自私,你想的,永遠也只是你自己,你從來就沒有真的為別人著想過!」許諾菲笑得很開心的樣子:「我是說過我愛你,而且在說那話的時候,我也真的是很愛你,可是,我同樣也愛著飛清,而且是很愛,很愛的那種。飛清是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但是那也不過是因為我對不起他在先,而且他居然能接納一個不是他的女兒,並且疼她,愛她,寵她,小心地呵護著她,一點點長大,這些無論從哪點看起來,飛清都無愧是一個好男人,是一個好父親!」
「是,我生命女神的父親,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段飛清,而你狄波拉,你是我的仇人,你是我這輩子,最恨的人了!」生命女神恨聲道:「如果我有這個機會的話,那麼我寧可,親手殺掉你,殺死你!」
戰神,惡神,暗魔神,獸神,四大神,現在也不知道應該做才好了,這事態的發展,著實是太出乎於他們的想像了,怎麼,生命女神,這個女人,居然會成為自己主人的女兒了,而且看現在自己主人的那個意思,似乎是很想認下這個女兒啊,那麼,生命女神現在可以說是恨透了他們幾個人了,那麼到時候一個搞不好,生命女神就會說服自己的主人,殺掉自己四個,以平她心底的憤怒啊。
所以,從惡神,暗魔神,獸神,還有戰神四個人的心裡上來講,他們很不想讓主人,認了這個女兒,正好這個生命女神,口口聲聲地叫著,說她恨狄波拉。
「唉,你恨我也是應該的,因為很多事情,的確是我做錯了,但是我有著大把的時間,來化解,你心頭對我仇恨!」狄波拉說著,目光又灼灼地看向了許諾菲與段飛清兩個人:「首先,我要謝謝諾菲,居然還給我生了一個女兒。其次我要謝謝你段飛清,居然能將我的女兒養大成人。最後我想說,段飛清,如果這件事情發生在我的身上,那麼我會殺死你,同時殺死諾菲,與她肚子的孩子一起,對於這種事情,我是不可能忍下來的!」
段飛清點了點頭:「我知道!」
「你也應該很了解我的,那麼我想現在你也應該知道,我的決定到底是什麼吧?」
段飛清仍就是點了點頭:「我知道!」
「那麼很好,我們就繼續吧!」
「好,我們繼續,我這一點不會再有半點的留手了!」段飛清一邊說著,一邊拉著許諾菲的手,讓她緊緊地靠在自己的身邊,並且還低聲叮囑著:「一定要緊緊地跟上我!」
「好!」許諾菲沒有問原因,因為在這一刻,不,應該是從許諾菲選擇站在段飛清身邊的那一刻起,她就將自己的生與死完全地交託給了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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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感覺到段飛清與許諾菲之間,似乎有些感人了。
就算是再壞的銀,也會有著屬於自己的溫柔的一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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