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西卜單手執槍擋下頭一記橫斬,卻險些脫手。
塞恩滑步停下,雙手執劍,加速飛旋,化作風暴絞肉機。
強烈的吸力不斷將他拉近,只能勉強撐住騎槍擋下鋒芒,槍身乒桌球乓作響,火花四濺。
黑執事的速度有了質的提高。馬斯幾槍下去,科塞恩全部以閃電般的速度靈巧躲過,最後狂風擊地躍向空中。
「哦,這可不妙。」黑劍擊地,再次劈出巨浪,掀起地皮,灰塵瀰漫。老大側身躲過,驚魂未定,眉毛都被切下了。
「老大!」別西卜快步後退後力插地面,嵌入地里,硬生生停下大風車,騎槍被撞出半米多,歪斜下去。
「先照顧你自己。」劍化黑拳,再次襲來,一連三拳,都被老大抽出鋼棒球棍擋下,但退開一看,棒子上赫然三道巨大的凹痕,跟狗啃的似的,「我去,這是我最好的那根!」
「垃圾。」拳化長槍,斜著三劈,一劈將球棍折成鈍角,再一劈拍斷,最後一劈連柄都擊飛了。
完蛋,沒武器了!別西卜那邊也在單手用騎槍苦苦支撐呢!
風聲呼嘯,他想退開,雙腿卻被下壓的風場鎖住。
科塞恩轉了圈長槍,切換近手架勢,左腿發力前躍,右腳重重踏地,將所有力氣傳遞向手中。
刺出的瞬間,空氣似乎都被引爆,光是氣浪就把馬斯的皮大衣割裂了,身後的衣裝直接炸開,碎布在黑灰中飄散。
「噗!」伴隨著骨裂聲,馬斯一口血噴出,目光失神,飄忽不定,最終卻定在那些符文上。他在看它們,它們也在看他。
這一槍,雖然打的是人,卻連他身後的地面都震出一簇扇形裂縫。
但手中的質感不似穿刺,而是格擋。科塞恩抬頭一看,卻見槍尖所擊處,有一個不自然的突起,從輪廓和裂縫可見是個圓盤。
「什麼?」哪怕是鐵也該被洞穿啊。那個格擋物是銀色的,只留下一個淺淺的凹坑。
「十年吶,」馬斯不禁泛起了哭腔,攥緊了拳頭,趁他愣神,一拳揮出,卻被靈巧閃過,「伊佩拉,時隔十二年,你又救了我一命……」
他伸手掏出那個護身符,一枚後巷攪拌機美食大賽的銀牌,當年,恰恰為自己擋下了一枚子彈,手臂激動地抖動著。
「你們奪走了我的伊佩拉,還要把我趕盡殺絕……我鬥不過你們,所以我逃了,隱姓埋名,但瞧瞧,你們自己找他媽門上來了!」
他早就知道,後巷教父想辦那個天殺的變態的賽事,肯定離不開本土權威的支持,諸如召集選手,確保安全。
可當他試著追查她死亡的真相時,那個神秘的組織就派一堆收尾人去殺他滅口。他打不過,只能徹夜狂奔逃命,逃到這裡來到一個無人問津的地方躲災。
他唯一搜集到的情報就是,那個組織來自魔咒教,標誌是銀牌背後那個漩渦符文。
「哦,我從前輩那聽說過你。」科塞恩抬起下巴,眼中閃爍扎眼的黑光,「一個懦夫,一個逃兵,屁本事沒有就口口聲聲要說什麼報仇,到頭來只能哭著逃跑,」
話音未落,科塞恩就化作一道暴風襲來,披肩在狂風中拉長,手中黑劍如同將月光鋪成的畫布染黑的墨黑油刷。
「真是不自量力——」「砰!」黑劍的巨浪斬擊剛要噴薄爆發,卻在半道就被截下,炸出的氣浪將剛劈出的裂痕壓平壓實,瞬時振動的麻痹感從腳底傳遞到了指尖。
一柄漆黑的球棍嵌入土裡,柄是銀做的,擋下了劈砍,卻紋絲不動。
「不自量力?」馬斯冷哼,蔑視著他帽子下的虛無,額頭與手臂青筋暴起,「也許當年是,但今朝此日,攻守易形了,狗雜種!」
喜歡魅魔男娘,大姐姐們都想感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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