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曹操起兵已經有3個月了,曹操終於有了一批屬於自己的精兵——虎賁軍,別看虎賁軍只有步兵戰鬥力強,但是,步兵攻城能力也是所有兵種裡面最強的,無疑也是性價比很高的,只是這套裝備可是讓曹操下了血本了。
曹仁前來見曹操,「大哥,我也要走了,不過我很快就會回來的,曹良、曹先,這兩個人就代替我在這裡陪著你了,告辭了!」曹仁心中很是不舍,畢竟自己和這個大哥關係可是極好的,從小就一起玩,還一起去玩過戰略遊戲,自然是戀戀不捨,「等一下,子孝,幫我把子廉叫過來,也好有個人接替你的典軍校尉這個官職。」「大哥,你為什麼不把夏侯大哥叫過來接替我呢?」曹仁有些疑問,印象之中,曹操和夏侯惇是情同手足的好兄弟,為什麼叫曹洪和自己而不叫夏侯惇以及夏侯淵呢?「子孝,原來你是問這個啊!元讓是你們四個當中最會訓練騎兵的對不對?」「嗯!」曹仁答道,「如果把元讓叫過來,如果一旦戰敗,我們就會功虧一簣的,所有騎兵都會灰飛煙滅。」「哦?原來您是為這個擔憂啊!這不成問題,我近來發現了一個人,估計可以訓練騎兵。」聽曹仁這麼一說,曹操突然想到自己現在的騎兵就算是陷陣營的一個步兵也可以擊敗吧,「哦?子孝不妨說來聽聽。」曹操對曹仁推薦的這個人有些期待,「這個人現在正準備帶領一批騎兵來投奔與您,先告訴您一聲,這個人姓張,名逸,表字一個字吉。」曹仁吩咐完成就匆匆離開了,「喂!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潁川酒樓內,人山人海,在茫茫人海之中有兩個人在吵架,而曹操就在潁川逛酒樓,「你想幹嘛,說吧!」看起來這個人很有架勢,「閣下是什麼人?」其中有一個圍觀的群眾對著那個口氣蠻橫的人說。
「老子名叫劉芒!」那個流氓自稱自己是劉芒,「啥?東漢末年就喜歡叫這種名字嗎?流氓,還真是個地痞流氓。」曹操心裡想著,「你叫流氓?」一個群眾問道,「怎麼地了,我姓劉,姓劉的劉,名芒,芒果的芒,你記住了?」「哦,原來是劉芒,不是流氓。」那個劉芒急了,掂起一把木棍,就要向著一名群眾頭上摔去,「慢,張逸在此!」張逸一腳踢在了劉芒的心窩上,噗,一團殷紅的液體從劉芒口中噴出,「他死了,是你殺的!」群眾紛紛指責起了張逸,曹操忽然想到了昔日在某部小說上的一句殺人歌,給曹操的感覺很盪氣迴腸,所以就銘記在心,歌詞是這樣的:「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睚眥即殺人,身比鴻毛輕。又有雄與霸,殺人亂如麻,馳騁走天下,只將刀槍夸。今欲覓此類,徒然撈月影。君不見,豎儒蜂起壯士死,神州從此夸仁義。一朝虜夷亂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我欲學古風,重振雄豪氣。名聲同糞土,不屑仁者譏。身佩削鐵劍,一怒即殺人。割股相下酒,談笑鬼神驚。千里殺仇人,願費十周星。專諸田光儔,與結冥冥情。朝出西門去,暮提人頭回。神倦唯思睡,戰號驀然吹。西門別母去,母悲兒不悲。身許汗青事,男兒長不歸。殺斗天地間,慘烈驚陰庭。三步殺一人,心停手不停。血流萬里浪,屍枕千尋山。壯士征戰罷,倦枕敵屍眠。夢中猶殺人,笑靨映素輝。女兒莫相問,男兒凶何甚?古來仁德專害人,道義從來無一真。君不見,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麋鹿有誰憐?世間從來強食弱,縱使有理也枉然。君休問,男兒自有男兒行。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男兒事在殺斗場,膽似熊羆目如狼。生若為男即殺人,不教男軀裹女心。男兒從來不恤身,縱死敵手笑相承。仇場戰場一百處,處處願與野草青。男兒莫戰慄,有歌與君聽: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義名,但使今生逞雄風。美名不愛愛惡名,殺人百萬心不懲。寧教萬人切齒恨,不教無有罵我人。放眼世界五千年,何處英雄不殺人?」
「閣下既是英雄也,何須要膽怯,毅然殺人夜,歸亦不能悔。何不去投軍,去報效朝廷呢?」曹操邀請張逸來從軍,「嗯,我早就有了從軍的理想,因為祖上基本上世世代代都是伯樂,除了鄙人的太祖父,祖父是昔日在漢朝訓練虎賁騎以外,其他的都是伯樂,所以家中馬匹成千上萬,已經訓練了一批虎賁騎,特來投奔曹公,只是路過這裡,不曾想劉芒惹事,鄙人哎打抱不平因此殺害了條人命,不知曹公還會不會收留鄙人了。」曹操一聽是虎賁騎,立刻來了精神,虎賁騎就是期門騎而期門騎則是漢朝的精銳部隊,只是張逸這個質量不能保證和他太祖父、祖父的質量一模一樣吧!
張逸的作風令曹操很欣賞,於是又想起來了殺人歌: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睚眥即殺人,身比鴻毛輕。又有雄與霸,殺人亂如麻,馳騁走天下,只將刀槍夸。今欲覓此類,徒然撈月影。君不見,豎儒蜂起壯士死,神州從此夸仁義。一朝虜夷亂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我欲學古風,重振雄豪氣。名聲同糞土,不屑仁者譏。身佩削鐵劍,一怒即殺人。割股相下酒,談笑鬼神驚。千里殺仇人,願費十周星。專諸田光儔,與結冥冥情。朝出西門去,暮提人頭回。神倦唯思睡,戰號驀然吹。西門別母去,母悲兒不悲。身許汗青事,男兒長不歸。殺斗天地間,慘烈驚陰庭。三步殺一人,心停手不停。血流萬里浪,屍枕千尋山。壯士征戰罷,倦枕敵屍眠。夢中猶殺人,笑靨映素輝。女兒莫相問,男兒凶何甚?古來仁德專害人,道義從來無一真。君不見,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麋鹿有誰憐?世間從來強食弱,縱使有理也枉然。君休問,男兒自有男兒行。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男兒事在殺斗場,膽似熊羆目如狼。生若為男即殺人,不教男軀裹女心。男兒從來不恤身,縱死敵手笑相承。仇場戰場一百處,處處願與野草青。男兒莫戰慄,有歌與君聽: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義名,但使今生逞雄風。美名不愛愛惡名,殺人百萬心不懲。寧教萬人切齒恨,不教無有罵我人。放眼世界五千年,何處英雄不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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