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加上哪無盡的冷席捲全身,還有那窒息的感覺讓她覺自己身處地獄。
身邊沒有一個人,她感覺不到溫度也看不到光明,只有那無盡的黑暗在一點點吞噬她的理智,她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呼吸漸漸緩下來,那種窒息感越來越重,身體動不了眼睛睜不開,耳朵聽不到,恐懼的黑暗包裹這她的眼……
「王妃怎麼樣」恆凌羽坐在陌雪殤床前全身上下放冷氣,讓人不敢接近他。
聽了他的問話幾名太醫跪地臉色變得很難看。「王爺臣等無能,卻是不知王妃得的是何病。」
抬腿一腳踹倒旁邊四十來歲的太醫。「一群廢物,來人給本王吧這些廢物拉出去,別在讓本王看見他們,若是找不到醫治王妃的辦法你們就等著明天為自己收屍」
幾名太醫被嚇得跪在那裡渾身顫抖,汗水早就侵濕身上官服。「王爺息怒,不是臣等不願為王妃醫治,只是臣等的確查不出病症何在。」
那老太醫顧不上胸口的傷,直起身下跪求饒。
「既然治不好王妃要你們何用,來人現在就給本王拉出去斬了。」
話落幾名黑衣人出現,每人拖著一名太醫往外走。
那些人被帶走後,恆天悠悠走進。「皇兄火發的還真是不小,他們確實是不知為何要這般對他們。」
「治不好王妃就該死,留著也是無用之人罷了。」此時的他只能用兩個詞來形容,殘忍,冷血。
「皇兄有沒有想過,你這樣等同是與皇上公然為敵,畢竟這些太醫是他得人,你就這樣不通過他的同意擅自殺人怕是……」他擔憂的看向恆凌羽,想讓恆凌羽三思後行不要因為陌雪殤的受傷太過莽撞。
他溫柔看著床上的可人兒,語氣一如既往冰冷。「那有如何,他敢下手本王便不再留情。」
驚……「皇兄你說什麼?你想要與皇上為敵?當初我說這件事時你總是那般的拒絕,今日為了這女子你竟說出這話來,你是愛上她了對吧?」手指著床上臉色蒼白無一絲血色的陌雪殤,他覺得是那般可笑,自己皇兄這些年來吃盡苦頭,卻仍在為了一個承諾堅持著,而如今為了一女子竟不在堅持。
「本王的事輪不到你來管,你管好自己的事。」
捶在身體兩側的手捏緊,並不算長的指甲陷進肉中,他不死心帶著些許憤怒再次出聲詢問:「你是不是愛上了她?」
「啪!」毫不留情一巴掌下去,恆天的頭偏向左邊,嘴角流出血絲。但是他沒有怒,抬起頭來眼眶有些紅腫,用舌頭舔去嘴角邊的血。
揚起嘴角妖孽冷酷的笑,隨後大笑。「呵呵!哈哈哈!皇兄啊,皇兄,真是不敢相信你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打我,我恆天從小便與你感情最深,你就算是經常罵我,但是從未打過我,今日竟為了一個女人打我,還真是令人想不到。」不憤怒嗎,不他當然憤怒,很憤怒,不恨嗎?也不是他很恨非常恨,不過他恨得不是恆凌羽而是她陌雪殤,在恆天看來若不是因為陌雪殤恆凌羽不會成為這樣,他覺得恆凌羽被陌雪殤給害了,在他眼中陌雪殤就是一個妖女,一個害他皇兄失去理智的妖女。
頭也不抬,兩隻眼睛一眨不眨盯著毫無生氣的陌雪殤,他的心很煩躁,已進沒有耐心在聽恆天說話。「出去。」這兩個字說的那般絕情,似是恆天與他而言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罷了。
這次恆天不在說什麼,一甩衣袖大步走出。
恆凌羽看著恆天的背影眼中有著一絲複雜閃現,隨後再次看向陌雪殤。
「你真的要這般一睡不起嗎,你這個小懶蟲,總是喜歡睡覺,本王記得第一次見你時你就在睡覺,那個時候本王在暗處你並未發現本王,第二次你在公堂上為自己辯解,幫那男子治病的一切本王都看在眼中,自那時起本王便好似著了魔般腦海總是浮現你的身影,你的一娉一笑,你的頑皮可愛,就如同烙印深深地刻在本王腦中。」
停頓片刻他深情似水的看著她,接著回憶認識她的點點滴滴。「後來本王實在是很想真正的認識你,於是本王便找個藉口說是去看玥兒,這才得以與你真的見面,你知道嗎本王永遠都無法忘記見面時你眼中那鄙視。」說道這兒他不由自己的嘴角上揚。
在他笑時她的手動了一下,這讓他很是激動。「雪兒你醒了嗎,你醒了跟本王說一句話。」他那般激動的叫著,只是陌雪殤卻在沒有動,這讓他很是打擊,苦笑一聲接著說道:「你還記得前幾日你問本王為何不去找你嗎?其實並不是什麼太忙,本王只不過是再躲你,因為本王意識到自己的情緒還有那顆已進死去的心在跳動,為了你而跳動,那是本王真的接受不了,所以一直躲著你不肯出現,後來丫鬟稟報說你闖出了王府,那時本王心中很焦急,我怕,怕你是因為王府太冷清想要跑,於是找辦法甩開那些皇上派來的暗衛冒著風險去找你。」
說到這兒恆凌羽的影衛出現,恭敬單膝跪在他面前。「王爺。」
拋去剛才的柔情,冷漠再次包裹住他。「何事。」
「門外有幾人想見王妃,說是若不讓見王妃的話便屠殺整個王府,還請王爺下令是否除去幾人?」
抬手。「不必,讓那幾人進來吧,若是真打這整個恆王府的人加起來都抵不過他們。」
影衛退下,不一會兒便見靈子等人出現。
「恆凌羽你他媽什麼意思,我們吧主人交給你是讓你保護她,可是你呢,你這叫保護她嗎。」靈子人未到罵聲先是傳入恆凌羽耳中。
黑影閃現,恆凌羽被人從衣領拉住。「恆凌羽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會,為什麼主人會成為這樣,你是怎麼看著她的,我當初就告訴過你有人要對主人不利,你為什麼不時刻保護這她。」
絲條慢理從掰開她的手,接著坐下來,什麼話都不說。
「你為什麼不說話,你說話啊,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究竟主人是被誰害的。」
她想要上前打他,寒月等人怕吧恆凌羽真的打壞想要上前拉著,只是為時已晚,就在他們以為恆凌羽會被大到時,他卻一個閃身輕易躲過。
「她是我的王妃,本王自是知道如何看好王妃,還輪不到你在這裡指手畫腳。」他的溫柔只給陌雪殤,其他人沒有資格得到。
「恆凌羽你……」靈子氣的想上前在次打他,這回被寒月幾人拉住,他們從剛才他的那一下可以看得出,他是一個隱藏的高手,靈子根本打不過他,若是真的打起來怕是別說靈子一人對付不了,就算加上他們三個也沒有多大的勝算。
「靈子你冷靜一點,現在不是怪罪誰的時候,為今之計我們該想想怎麼才能讓主人儘快的脫離危險,難道你看不見嗎,如今主人的魂力已經慢慢虛弱了,若是三天之後我們仍舊沒有辦法那主人怕是會再次離我們而去。」
聽此話眾人不在鬧騰,一個個緊盯著寒月看,想知道他是否有辦法。
見眾人看向他,寒月皺眉搖頭。
這次換做恆凌羽上前拽起寒月。「難道就真的沒有一點辦法了嗎?你不是煉藥師嗎,你快些想辦法治好王妃。」
一向冷靜的寒月,一把推開恆凌羽。「不是我不想辦法,只不過我沒有辦法,你以為煉藥師可以無所不能嗎,若是我又辦法哪怕是豁出性命都會救主人,可是我沒有,我沒有,是寒月無用。」
「寒月你再說什麼,你不是什麼都知道嗎,為什麼這次不行。」靈子嘶吼著,哭鬧這打他。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現在的他除了說對不起什麼都做不了,以前他沒有覺得,直到今日他才發覺,原來自己那麼的無用,平時看起來知道一切,真到了有用時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在旁眼睜睜看著。
所有人因為陌雪殤的事陷入沉默。
「咳!你們好像把老頭子我給忘了吧。」在他們不知該如何是好時,已經無事的老頭子嬉笑著上前,臉上沒有絲毫未陌雪殤擔心。
「前輩可是有何辦法?」恆凌羽以前一直對這個邋遢的老頭沒什麼好印象,尤其是從他受傷陌雪殤去青樓開始,更是沒有半點兒的好印象,現如今他見老頭子那胸有成竹不為擔心的樣子,點頭語氣恭敬問。(言語是恭敬了些許,但是那語氣卻沒有變,仍舊冷死人)
給他一個讚賞的眼神,摸著白鬍鬚上前探探陌雪殤的脈搏。「乖徒兒中了九月幽冥嗜血蠱。」言罷用怪異的眼神看向恆凌羽。
「前輩可是有辦法治?」(自動忽略掉他那眼神)
「你們都出去吧,我在這裡跟恆王爺說些事。」擺手一副老者架勢命令。
「為什麼,我要在這裡陪著主人我不要出去。」靈子不服。
「你這孩子怎麼這般不聽話,我讓你們出去自是有自己的辦法,你們到底還想不想就你們主人了。」
「可是。」寒月三人拉住靈子,向老頭子賠禮。「前輩莫要生氣,我們這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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