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月苦苦求饒下終於靈子大發慈悲放開他那雙可憐的耳朵。
耳朵被放開那一瞬間他立馬去悟兩耳,偏過頭不在理會她。
對與這小孩子表現靈子表示無語,不在與他瞎扯,問出自己心中疑惑。
「行了說正事。」
轉身丟其一記白眼。「該說的我都說完了,還有什么正事?」
「廢話當然有,如果照你那般說,我們不擔心是因為知道事情真相的話,那主人為什麼那麼淡定?主人可是不知道恆凌羽便是魔王。」
這個問題讓冥月放下捂住耳朵的手一臉贊同。「你這般想沒錯。」
「你不會也不知道為什麼吧?」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攤開手擺出一副這還用說無賴表情。
不得不說他那樣子真想上去揍一頓,不過靈子還是忍住了,畢竟現在不適合揍他。
就在兩人想破腦袋也不知為何時,頭頂傳來寒月那冷漠且富有磁性讓人沉迷的聲音。「還不清楚嗎,其實主人早就察覺了。」
抬頭兩人一臉不解。「怎麼會察覺,我記得主人好像並不知道恆凌羽恆王爺真名叫做魔肆天這件事。」
他並沒有跳下樹而是直接躺與樹枝之上無奈搖頭。「是,主人確確實實不知道,不過只要兩人彼此相愛那兩個人便有感應,儘管名字換過已然能夠從中感知到一些東西,不然主人也不會聽你說魔王快要娶親時那般大反應。」
靈子一張小臉呈現扭曲狀,咬著手指皺眉糾結。「就算這樣主人也不應該那般肯定才是啊。畢竟只是感覺而已,難道僅僅憑著那股熟悉感覺便可以放心讓小主人去嗎?」
「的確憑著感覺不可能,你們兩人可看見主人手中那封信?」
「我眼睛那麼好當然看到了,不過你問這個幹什麼,這好像跟我們話題無關吧。」此時靈子腦中早已亂作一團,她感覺好亂,倒是冥月卻略微蹙眉,似乎清楚些什麼呢。
「……」
靈子得不到寒月回答抬起頭來,結果發現寒月早已不知去向。「喂!我說寒月哥哥你怎麼說一半就消失了,你都沒有告訴我究竟怎麼回事,快點回來啊,我現在腦子都亂成一團嘞,比先前更加亂內。」
靈子發飆無奈可憐冥月只得接著寒月未完話題告訴與她,誰讓這個丫頭是他妹妹呢。「好了靈子你安靜點,我來告訴你怎麼回事吧。」
「你不是不知道嗎?」不解看向他。
無奈扶額,以看白痴眼神看著她。「剛才聽寒月那般說,所以現在明白了。」
不在多問直接切入正題。「好吧那你告訴我怎麼回事。」
「其實那傢伙就是想說,那日我們談話百分百被兩位小主人所聽到,現在你總該明白了吧。」
撐著下巴想了想,點點頭又搖搖頭。「好像有點明白,又好像沒有明白。」
真是已經被這丫頭那白痴所雷到啊,平日裡看著挺精明,沒想到這麼簡單的問題都搞不明白,多麼想就這樣撒手不管,讓她自己想去,可是為什麼又不忍心呢?在做過n多次內心掙扎之後在心中為自己叫苦一聲,依舊選擇耐著性子再次開口解釋。「額!事情是這樣,你應該明白兩位小主人從來不會有事瞞著主人,我想那日你我寒月三人對話兩位小主人定是在外偷聽到,所以說主人手中那封信很有可能便是兩位小主人寫給主人事情內容,通俗點講就是兩位小主人已經把事情全部一五一十皆告訴了主人。」
「哦!原來是這樣。」恍然大悟點頭。
在次無奈扶額,有氣無力道:「現在你因該明白為什麼了吧?」蒼天他祈求千萬別告訴他還不懂,那樣他定會當場發瘋。
好在這次靈子是點頭沒有搖頭。「嗯嗯!我全都明白鳥。」
長吁一口氣,為靈子好不容易的明白而歡呼……
如幾人所想那般,兩個孩子在臨走時不但寫了自己去魔族這件事,就連為什麼去和他們聽到所有話一字不落統統告知她。
當知道這件事那一刻,心很痛,她真的很想立刻衝到魔族質問恆凌羽(也就是魔肆天)為什麼不告訴自己,為什麼要去一個人承擔,不過當她冷靜下來卻又覺得好開心好幸福,原來那個人一直沒有忘記給予她那誓言,而是因為自己平安無法與自己相見,這次去她一定要告訴那個男人,她陌雪殤哪怕是只有一天時間可以活著也一定不讓他魔肆天毀掉一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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