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找了這麼久了怎麼還是沒有,你們兩個說那把神兵是不是不在這裡啊。」靈子似一朵蔫兒小草般的懶懶坐在地上用手替自己扇著風。
而一旁左看看右看看不知再找什麼東西的寒月看一眼這隻蔫兒小草,很是堅定的對她說:「不,它就在這裡,我可清楚的感應到它在,只是不知為何我們找不到罷了。」
「為什麼我們找不到?」靈子不甘心的癟嘴問寒月。
而寒月什麼都沒有回答她,只是冷著一張臉對其搖搖頭,算是作答了。
寒月見纖玥已經泄了氣,嘆息一聲對其道:「靈子別這樣,我們耐心點,你應該清楚這不是別的東西,它是靈性的,若能夠如你所想那般,很快找到,世人也不會找了幾千年仍舊沒有人拿到。」
「我知道你說的這些,只是我覺得吧!既然找不到那我們就先行回去,要是萬一主人醒了沒有看到我們可怎麼辦,她會著急的。」
此時一旁沒有說話的冥月,也開口對寒月道:「寒月我覺得靈子說的對,我們還是回去吧,若是那把神兵真的與我們有緣那不管它在何處都會找到,可若是那把神兵與我們無緣,那不管怎麼找都是徒勞的,與其這般茫無目的的到處亂找,到不如順其自然。」
聽了此話,寒月低頭想一下,贊同道:「你們說的也是,要不這樣吧,冥月你帶著靈子先行回到客棧,我在找找,若是兩天之後仍找不到我便去回客棧,你們這樣如何?」
「寒月你這是何苦呢,我們都不知道那把聖器在哪裡。」
「靈子別擔心,我真的可以感覺到它就在著不遠處,或許它是在考驗我們把,也或許真如你們所說這把聖器不屬於我們;行了不說了,天色已經不早了,你們兩個還是趕緊回去吧,在這個地方若是晚上行走,定會遇到嗜血獸,你們兩人已經千年未曾使用魔法,如今要是真的碰到了恐怕不是對手。」
「可是我們要是走了,你碰到嗜血獸也不是對手啊,你跟我們一樣都已經千年沒有出手了,更何況現在主人還不是很強,我們的實力也根本就到不了以前的那種頂峰,如今我們把你一人留在這裡豈不是更危險。」靈子擔憂的拉著寒月的衣袖。
他拍拍靈子拉著他衣袖的手,給對方一個安定的微笑。「你們不用擔心我,我能夠感覺到聖器,若是碰上了嗜血獸,那我就往離神兵之氣濃郁的地方跑,嗜血獸最怕的就是神兵,所以我不會有事的,倒是你們一定要萬分小心。」
(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也會有危險呢,看來是我想多了;我們呢你就不用擔心了,嗜血獸它是地上爬的,我們可以飛啊,要是真的碰到了,那我們就快速飛行,甩掉它。」
「嗯!這樣最好了,行了趕快走吧。」
「那我們真的走了。」
「嗯!」
靈子放開他的衣袖,轉身拉起冥月想來時的路走去,只是沒走幾步她卻停下來問:「那個寒月哥哥我能問你個問題嗎?」她問的小心翼翼,生怕對方不回答。
當是寒月,爽快的點頭,讓她有什麼問什麼。
得到他的同意,靈子開心的問道:「那個你為什麼會感應高那把聖器啊?」
「這個……」
還不等寒月回答,冥月已經在旁鄙視的向天翻翻白眼對其說:「你還真的是很白痴,這都可以不知道。」
「切!你要是知道你說給我聽啊。」靈子對他這口氣很是不服。
「行吧,你要是真的不承認自己白痴那我來問你,聖器是從哪裡來的?」
她想也不想得意的回答:「雪域啊!這麼簡單的問題你可難不住我。」
冥月什麼都沒說再次問:「那我在問你,寒月他是從哪裡來的?」
這次換靈子翻個白眼鄙視他了:「你還真是夠傻的,寒月當然是來自雪域啊。」
他不管她的表情繼續說:「你既然知道寒月跟聖器都來自雪域,那你怎麼可能不知道為什麼寒月可以感應到聖器?」
「這都什麼跟什麼,就算他們都是來自同一個地方,但是那也不代表寒月就能感應到聖器啊。」她不服氣的為自己辯解。
「我們雪域的聖物就是聖器。」寒月很不給某女面子的開口。
「……」此時的靈子除了糗就剩下尷尬了,她什麼都想到了,就是沒想到聖器會是雪狼族的聖物。
她這邊還在紅著臉尷尬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那邊的冥月早已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就差沒躺在地上打滾了。
聽到此人那放肆的大笑,某女的內心怒火燃燒,上去拉起他的耳朵就向著來時的路走去,全然不顧疼的嗷嗷亂叫的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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