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小漠立即阻止了哭聲,然後立即對深陌焦慮喊道:「那你趕快弄些水過來啊。」
深陌很無語,這小子……,她告訴他方法,他倒是挺會指揮人。
整個房間裡,只有深陌穿著魔婢的衣裳,所以紫沫發號施令道:「你立刻去弄水,被杵著。」
深陌鄙視紫沫,她可永遠都記得紫沫在一千年前是如何羞辱她的,但為了離開,她現在不能發作,只好轉身去打水。
……
巫予兇巴巴的對囪藥師說道:「不該說的,就不要亂說,知道嗎?」
囪藥師一臉無辜與迷茫:「什麼意思啊?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巫予雙手叉腰,臉色鐵青,她是害怕囪藥師在公主面前說漏了嘴。
囪藥師的臉色已經全黑了,他瞪著巫予,一臉嚴肅:「這位姑娘,我並不認識你,你卻拉著我一上來就警告我?是何意?」
巫予被噎住,對啊,她現在都改妝了,囪藥師根本就認不出她來。
那麼,萬一他在不知道深陌的情況下,把實情全部說出來了,怎麼辦?
所以,巫予心虛的目光四處飄,然後才說道:「反正你記住了,君尊受傷的事,和妖姬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所以你不要亂講。」
囪藥師瞬間恍然大悟:「你拉我過來,警告我的就是這個?」
「不然呢?」
「原來是你。」囪藥師瞬間逼近巫予,食指指著巫予的鼻子。
巫予被囪藥師那動作弄得心虛不已,她連連後退,結結巴巴地道:「什麼原來是我?你……你說什麼啊你。」
囪藥師的腳往前挪了一步:「別以為你換了裝,我就不知道你是誰。」
逼得巫予又後退了一步:「你……你胡說八道……」
囪藥師再逼近:「我也跟你們一起玩過易容,所以你以為我不知道?」
在客棧時,深陌也將他易容到別人根本看不出是他,所以就算在魔宮裡,深陌與巫予易容,也一點也不驚訝。
巫予再後退:「你……,沒,沒那回事。」
「是嗎?那要我趴了你衣服一驗真偽嗎?」
囪藥師一開口瞬間惹怒巫予,拳頭一揮,直接砸中囪藥師的鼻樑。
瞬間,黑色的鼻血流了出來。
囪藥師捂著鼻子,欲哭無淚:「你這女人怎麼動不動就打人?」
「我就打你怎麼滴?你這種臭流氓就是該打。」巫予氣呼呼的胸口上下起伏。
囪藥師鼻樑痛得要死,嘀咕道:「還敢說不是巫……」
「噓!閉嘴,不許喊我名字。」
囪藥師翻了一個白眼,這女人,就不能好好說話?
但也在一瞬間,囪藥師明白了,剛剛那魔婢本來是想問自己暗夜的情況,巫予瞬間跑過來阻止他。
「哦~~,原來她就是君尊一直在抓的人……」
巫予要被他氣死了:「你不要再說了。」
這四周都是人,要是被人聽見了,還得了。
囪藥師被那一拳打得心裡有些憋氣,很不爽。
「既然是她,那剛好,我還有很多事要跟她好好聊聊。」
說著,囪藥師便向暗夜寢宮走去。
巫予嚇得心驚肉跳:「你給我站住。」
而這時候,深陌剛好從房間內走了過來,囪藥師立即喊道:「喂,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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