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不反對你接受初擁!」
馬亮帶著白小樹離開後,夏帆貼在李莉身邊,一根手指輕佻的挑起她的下巴,幽幽的說道。
李莉有些激動和顫抖的說:「大,大人,我永遠是您的奴僕!」
「奴僕?」,夏帆輕聲一笑,說:「那你準備好了嗎,準備告別陽光,告別心跳,告別體溫,告別鮮活?」
「我,我,我準備好了大人!」
夏帆的手指來到她脖子上的一個地方,這裡有著光滑細嫩的皮膚,皮膚下的血管緊張的凸起,毛孔上的絨毛顫抖著,一層雞皮疙瘩不受控制的浮現出現。
「你是個漂亮的美人,但這樣的美人經不起仔細打量,你看你,皮膚上有色素沉寂,有毛孔堵塞,還有噁心的蟎蟲……你會排泄油膩膩的污漬,還有臭烘烘的汗液,你的荷爾蒙分泌不受控制,你在緊張,你在恐懼,你在期待……所有的這些好的不好的,等會都將失去了。」
「大,大,大人,別玩弄了我,求求您,我受不了了。」
「呵呵!」,夏帆輕笑一聲,勾勾了她的下巴,說:「那去洗個澡吧,把自己里里外外的洗乾淨,特別是脖子這裡。」
「大,大人,我的考驗結束了嗎?您要給我初擁嗎?」
「快去吧,可憐的孩子,你很快就會知道,自己將失去什麼。」
李莉顫抖著走向浴室,夏帆的臉色一點點的陰沉下來。
她在沙發上坐下,隨手打開電視,看著屏幕上閃爍了好一會的雪花。
過了一會,浴室的流水聲響起,電視的雪花也不見了,一個神秘學相關的「科普」節目開始播放。
直播室內的主持人和序列者嘉賓,正在向大眾講述怎樣處理生活出現的小麻煩,比如遇到家裡的生物覺醒應該怎麼辦,在靈性濃度高的地方應該注意什麼等等。
主持人和嘉賓言語詼諧,一片輕鬆,內容也很有趣,直播現場還做起了幾個有意思的小實驗。
夏帆陰沉著臉看著,她自己都不知道在針對什麼。
最近,她常常回想起過去,緬懷那些失去再也找不回來的東西。
也許就是因為這些?
也許是即將給人以初擁,即將從別人身上奪走這些東西?
「人啊,總是在失去之後,才知道它的珍貴!」夏帆喃喃自語。
自己緬懷的,再也找不回來的,正是很多人毫不留戀的、迫不及待準備拋棄的,就讓她的緬懷變得可笑。
「大,大人,我準備好了!」
李莉從浴室出來,全身就裹著一個白色的浴巾,濕透的頭髮緊貼在修長的脖頸和瘦削的箭頭,性感的鎖骨緊張的凸出……
「脫掉!」
李莉馬上鬆開緊抓著浴巾的手。
浴巾滑落在地上,讓她赤裸的暴露在空氣里。
夏帆緩緩走了過去,用挑剔的眼光將她從頭到尾的打量。
「大,大人……」
李莉緊張的站立不穩。
「跟我來!」
「是!」
夏帆在前,李莉在後,一起走進夏帆那間奢華的臥室。
臥室中央的公主床上,東西都擺放的整整齊齊,像是從來都沒有用過。
床下有一口銀色的棺材,那裡才是她能夠真正放鬆,安眠的地方。
「躺進去!」
李莉抖抖擻擻的邁出右腿,鵪鶉一樣抱著胸前的豐滿,站到棺材內。
「躺下!」
李莉躺了下去,不安的閉上眼睛,視線一片黑暗,顫抖的眼睫毛暴露了她現在緊張和忐忑的心情。
然後她感覺到,一個冰涼軀體突然貼了上來,不由的驚呼一聲,「大人!」
「閉嘴!」
「是!」
夏帆同樣褪去了衣裙,可惜的是,李莉無法看到了,一具完美到沒有任何瑕疵、性感到妖異的絕美胴體。
「最毒的蘑菇總是嬌艷的,就像最毒的蛇一定是斑斕的一樣,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不,不知道!」李莉幾乎不能思考了。
「這是在警告別人,自身的危險性。」
「是!」
「你覺得我危險嗎?」
「是!」
「那你怎麼就不害怕呢?」
「我,我怕!」
「那你怎麼又貼上來,趕都趕不走呢?」
「我,我有貪慾。」
「……說的好,貪慾!」
夏帆躺在李莉的身邊,一根手指輕佻的在她身上滑動,嘴裡說著漫不經心的話,眼神像是評估什麼死物一般的冰冷。
「還緊張嗎?」
「好,好一點了,大人!」
話音剛落,這根看起來毫無威脅的手指突然往下一點!
「啊!」
李莉全身劇震,身體就像根琴弦一般開始顫抖起來,發出的聲音,剛開始是驚呼,中途就變成了嬌媚的呻吟。
呻吟不曾中斷,並在一直攀升,逐漸變成聲嘶力竭的吶喊!
她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皮膚變得通紅,汗水在短時間內大量排出,全身上下都濕透了!
眼睛無神的睜開,瞳孔逐漸放開,身體中所有的氣息都被排了出去!
在一個最高而極限的點,吶喊嘎然而止,瞳孔擴散到極致,通紅的臉一瞬間變得慘白,顫抖的身體瞬間定格,跳掉的心臟開始痙攣。
就在這個時候,夏帆的嘴巴張開,兩顆銳利的犬牙精準的咬進李莉的脖子裡。
一瞬間,處於沸騰、高潮的血液就像破開閘門的洪水,輕輕的一吸,全部的血液流進了夏帆的體內。
夏帆的心臟像花瓣一樣的分開,外部湧入的血液流入,神秘和奇妙的轉換在一瞬間發生,血液變得像血清一樣的純淨,不過換了一個方向,逆流而回。
「血清」重新回到中空的犬齒,這次不是吸,而是注入!
「血清」注入,李莉的全身已經變得慘白,一切生命跡象都已經消失,注回的血清流回她那靜止的心臟……
兩分鐘後,夏帆有些虛弱的抬起上半身,而身下的李莉,已經成了一個杏目圓瞪、嘴巴張開、雙眼無神、瞳孔放大、全身僵硬的屍體。
「這活計真累!」
夏帆從棺材裡爬出來,一件件的穿上衣服,往床上一躺,「不過很舒服,就像宣洩了一樣,美妙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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