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天。
「對了,」千緒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一旁的林荒說道:「我們不是來這邊玩的嗎?怎麼天天窩在旅館裡?」
林荒抬起頭,緩緩說道:「忘了。」
「....」
城主府昨夜為了慶祝城主女兒學成歸來,張燈結彩,人們原以為府邸附近的街道肯定會留下慶典般的痕跡,然而到了今天,地上所有垃圾都莫名消失了。
「沒想到城主這麼愛護環境啊。」內城區某處巷子口,兩個男人站在一起交談著。
「愛不愛護關我們什麼事?」另一個人拿著一把小刀不停地玩拋接遊戲。
「反正你在意的只是城主女兒。」
「你不也是?」
此時,一個小白臉帶著兩個少女路過,他們對視一眼,發出了豬叫般的笑聲。
「等等。」一個男人滿臉笑意地竄到三人前面,「女人留下,你滾。」
蘇澄月略微往後縮了一縮。
「呃..」千緒看了看林荒,「他們好....猥瑣。」
這人並不知道猥瑣是什麼意思,見千緒沒什麼表情,只覺得是在誇他。
「是挺猥瑣的。」林荒瞟了巷子口的那個人一眼,「話說我這幾天怎麼老是被人攔住呢?」
千緒仔細地盯著林荒的臉,點了點頭:「你看起來確實很好欺負....」
「聽不見嗎?讓你滾。」前面那人有些火了,剛剛還在夸自己怎麼現在突然聊起天來了,隨即揮手招呼同伴走到三人後面。
林荒走到那人面前,「兄弟,好好看著我的表演。」說著,他掏出一枚克蘭,走到了男人背後,放在地上,隨即繞回他面前。
男人搞不懂這小白臉究竟是個什麼意思,回頭看了看金幣,又看了看他,「最後一次機會,快滾。」
林荒右手抓住男人衣領,男人沒有料到這小白臉居然有勇氣動手,剛反應過來,林荒就一劍鞘拍在他腿彎上,然後順勢把他按倒在了地上。
林荒聽著身後千緒打人的聲音,說了一句令男人感到莫名其妙的話:「不好意思啊,魔術表演有時候也是會有危險的。」
男人正準備叫罵一聲起來開打,突然發現自己渾身無力,低頭一看,自己的腹部不知何時已經被一條藍色光柱貫穿,「....符文魔法。」他噴出一口血說道,如果是平時,男人絕不會就這麼上當,但眼前這個小白臉剛剛的舉動實在不像想要殺了自己。
「確實是符文魔法....對了,那枚金幣我送你了,能掏出來的話就留著吧。」說著,林荒回頭見千緒已經把另一個男人砍得奄奄一息,「溜了,等會管事的看見了影響不好。」
千緒點點頭,收起了劍。
林荒回頭看了一眼慘兮兮的男人,先不論自己,千緒被調戲了能沒點脾氣嗎?看這人的慘樣,估計連小精靈的氣也一起出了。
「千緒。」
「嗯?」
「遲恐生變,沒有絕對把握的情況下儘快結束戰鬥。」林荒提醒道。
千緒想了想,「什麼意思啊?」
「打得過趕緊弄死,打不過趕緊跑,世間浪死的人不計其數....剛剛那兩人就是絕佳的例子。」
「.....」
說起來如果以前選了符文法師的話就好了....林荒突然發現符文魔法是如此好用,後悔當時沒聽老人(愛麗絲)言,太過相信自己的直覺而沒選符文專業。
不過有壞也有好,驅靈專精讓自己的創造魔法用起來極其順手,雖然這個專精在自己這裡要改名叫駕霧.....
現在已經是中午,娜斯佳昨晚又進入了她那神秘的休眠狀態,林荒真看不出她到底是睡了還是醒著,好在這次她是劍形待機,不然抱個姑娘在街上走的畫面....
澤西再大也只是一個城市,說實話還真沒什麼地方可以遊玩的。
所以這周註定只是體驗了一下大城市的旅店,順便挖走20個人和數萬金幣....
周六,四人收拾好了東西,找了個極負盛名的傳送法師回到了維特拉。
「你哥在哪?」剛走出傳送門,林荒便轉向千緒。
「我來帶路。」
林荒出於習慣,很少會抬頭看其他人,說話時也不會看著別人,因為一直死死地注視別人真的很嚇人,而且他也不知道該什麼時候移開視線。
然而現在眾人正忙著趕路,林荒心想保護視力人人有責,用美色也是可以保護視力的,所以時不時偷看一下沒什麼大不了。
「林荒在偷窺。」下一秒,娜斯佳突然說了一句大實話。
完了,雖然自己也有在看娜斯佳,但她的存在感實在太低,所以被選擇性忘記了。
千緒一臉疑惑轉過來,「偷窺什麼?」
在娜斯佳開口搞事情之前,林荒率先答道:「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它的用法有很多,我在想看和偷窺都是一個動作,為什麼偷窺會有貶義呢?你們怎麼想?」
蘇澄月看著前方,「偷窺不就是不好嗎?」
千緒隱隱察覺到林荒的話有問題,但只是把它當成了普通的邏輯錯誤,「偷窺是躲著看,看是光明正大對視,不就這麼簡單。」
「哦...」林荒見話題被轉移開,鬆了一口氣,「繼續走吧。」
幾分鐘後。
「當然,」林荒毫不意外地說道:「又是豪宅....」
「走吧。」千緒掏出了一把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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