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的光『陰』對修士而言不過是白駒過隙,尤其像羅豐這種將自己的日程排得滿滿的傢伙,他感覺自己就是眼睛一閉一睜,又見到了鬥法大會上的七人。[首發]
其他人倒是沒像他那麼拼命,短短半月時間就又獲得進步,畢竟法寶是外在之物,不會增強修為,而天材地寶需要經過煉製,都是極耗費『精』力的,像毒龍珠能直接轉化為修為其實是依賴萬屠元功的特殊『性』,而非材料本身的作用。
方月儀向羅豐打了聲招呼,然後將得到淬鍊的五行劍丸、鴉九劍以及只剩下純粹魂力的炎魔『精』魄『交』還給他。
儘管是當著眾人的面,羅豐也不在意,現場試驗起兩件法寶的作用,反正八人之間不存在利益衝突,相互間也沒有仇怨,就算再參加一回鬥法大會,也是三年後的事情,不說到那時肯定有人晉級六重境,就算被卡住瓶頸,三年後的實力如果與現在相同,那只能說他的修煉太過失敗。
鴉九劍蛻變出六隻火鴉劍靈,靈『性』增強,其餘變化倒是不大,而五行劍丸中火行元力已經飽滿,可以任意的變幻火焰形態,盾、劍、刀、槍等都可以幻化出來,對上火焰類術法時也會有近乎豁免的效果。
兩件法寶都是靈氣級,炎魔『精』魄卻是天人境水準,裡面中蘊含的炎能自然不止這些,但委託別人幫忙煉製,總歸是要付出些代價,剩下大約還有近半的炎能就是作為報酬付出。
羅豐見方月儀有些心不在焉,想了想,問道:「你該不是在擔心你弟弟吧?」
方星熊不在場,方月儀倒是不介意承認自己的關心:「豢神真人沒說這次出行需要耗費多少時日,我心裡也沒底,雖然給星熊留下了一百三十二條注意事項,讓他日日背誦,但就他的『毛』糙『性』格,知錯而犯是太正常不過的事,若有人針對他下手,很難逃過算計,實在叫人無法放心。」
羅豐道:「你過慮了,方星熊不是小孩子,起碼的是否對錯總歸是懂的,憑他如今的修為,只要不是碰上以大欺小的傢伙,哪怕遭人算計,一樣可以靠武力破局,最多吃點虧,更別提還有通寶真人的背景在,任何人要動他都得掂量掂量。」
方月儀搖頭:「我就怕通寶真人『門』下的弟子來糾纏,非是自誇,我們姐弟在鬥法大會上證明了自己的價值,展『露』出不俗的潛力,如今『門』內隱約有風聲傳出,通寶真人很可能會收我和星熊做親傳弟子,而晉升速度太快,難免要遭人眼紅,無論是意在巴結還是打壓,這半個月來的暗中試探,我已經碰到過不下十次。直接動拳頭我自然不擔心星熊吃虧,怕就怕他中了別人設下的圈套,不經意間就得罪了人。」
「既然如此,那就更該放手,你不可能保護方星熊一輩子,在未來難免又會碰上分離的情況,與其到時候讓他遇上生命危險,不如趁現在還保有底線,讓他多磨練一番,就算是吃虧,也是難得的寶貴經驗,一味託庇在翅膀下的雛鷹是長不大的,想讓他飛得更高更遠,就得多經受風霜雨雪,好好打磨一番,眼下可說是個恰當好處的機會。」
方月儀嘆了一口氣,擔憂之『色』消散,只是仍有些難以釋懷:「你說的有道理,我就是心裡有點失落,空『盪』『盪』的,就像小孩子最愛玩的玩具丟失了一樣。」
方星熊對你來說只是個好玩的玩具嗎?
羅豐強忍著沒有說出,因為一股龐大的氣息降臨了,伴隨著遮掩天日的『陰』影,正是豢神真人,騎著八翼冥龍降落在眾人面前。
這位巨頭甚至沒有看眾人一眼,只是用仿佛蒼白的聲音道:「出發吧。」
他的袖子一抖,無數傳奇生物從裡面飛出,有天馬、翼蛇、騰龜、雲鶴等,恰好八隻。
見這位沒有多說話的『『欲』』望,眾弟子便沒有多問,畢竟這位可是真的能用眼神殺人的,而且還是魂飛魄散,徹底湮滅的那種,個個乖巧的選擇了一匹坐騎乘坐上。
八翼冥龍忽而張嘴吐出一道龍息,強大的能量撕裂空間,形成一個漩渦狀的空間隧道,接著它揮動四對翅膀,率先飛了進去,八隻神獸緊隨在後。
這些神獸的修為都在天人以上,釋放出氣息護住弟子,自成一方小千世界,避免碰上時空『亂』流或者天外隕石。
有了強者的守護,羅豐覺得這回比上次通過幽冥隧道時舒服多了,幾乎沒有那種虛浮的不適感,不過弟子相互間也沒有『交』談的機會,只能是用練氣來打發時間。
空間隧道中沒有時間觀念,也不知過了多久,『混』沌的顏『色』突然消褪,眼前出現一片光明,已然抵達目的地。
入目處,是一座富麗堂皇的空中樓閣,懸浮在七『色』雲彩之中,散發著神聖高貴的氣息。
素媚道:「是天闕宮,天庭神教的地盤。」
豢神真人根本沒講過跟這趟出行相關的事情,眾人一無所知,又不敢問,只能是自己靠眼睛來看。
見到有客人駕臨,而且八翼冥龍的賣相明顯不俗,守在宮『門』的兩位神官打扮的弟子連忙上前迎接,問得名號後,大聲唱喏。
「六道宗副宗主豢神天君駕臨!」
真人中亦有不同名號,畢竟天人之境也有九層,不加以區分如何顯得出神通廣大和不凡,似豢神真人這種站在天人境巔峰的強者,都是冠以天君的名號,
兩名迎客的神官都是天人以上的修為,但面對豢神真人,依舊是恭恭敬敬的模樣,不敢有半點冒犯,不過豢神真人的脾氣大得很,目光微微一掃,表示打過招呼,盡到了禮數,便徑直向內走去。
兩名神官並不覺得哪裡被冒犯,但他們事先也調查過豢神真人的脾氣,沒有一味糾纏上去,轉而將注意力放在跟隨的八名弟子身上,客客氣氣的給他們帶路,並像引路小廝般給他們介紹天闕宮的景觀和趣味。
不過羅豐等人知曉對方的禮貌是看在誰的面子上,並未因此就洋洋得意,飄飄『欲』仙,一個個神『色』自若,有禮有節的回應著。
神官將八名弟子的表現掃入眼中,心中微驚,他們知曉自己的身份地位,非是自誇也非是自卑,每次他們放下架子對待後輩人,對方總難免要流『露』出或誠惶誠恐,或沾沾自喜的神『色』,哪怕明白自己要表現得更得體一些,可在懸殊的境界差距前,總是難以克制心境。
但這八人中,有的是平靜如常,有的是神遊物外,但不管如何,都沒有一人『露』出「正常」的反應。
如果只有兩三名弟子表現得如此鎮定,倒也算尋常,畢竟三教六宗的每一屆弟子中都會有人傑翹楚,可八名弟子皆是如此,其中代表的意義可就耐人尋味了。
兩名神官相互對視一眼,明白對方的想法也跟自己相同,便決定將此事上報,在他們眼裡不重要的情報,在高層眼裡或許就能分析出更深層的東西。
兩人不敢用神識『交』流,畢竟豢神真人在場,那麼做跟大聲嚷嚷沒有區別,現在的小動作雖然也逃不過察覺,但以豢神真人的身份地位,是不會理這等微末細節。
天闕宮建造得宏偉大氣,雖然名為宮殿,實際範圍卻相當於一座城池,行至半路後,兩名神官分開,一個為豢神真人引路,另一個則給羅豐等人安排住所。
「諸位若有任何需要,可隨意差遣神奴,有任何怠慢之處,我們都將嚴懲。車馬勞頓,關於兵陣演武一事將在明天舉行,今日諸位請先歇息,本人便告退了。」
以天人強者的身份為幾名小輩帶路,縱然這位神官不覺得受侮辱,可心裡總歸有些不舒服,快速安排妥當後便告辭離開,將剩下的事務『交』給天庭特有的傀儡神奴。
羅豐心中雖有疑問,但以對方的修為,倒也不好將人拉住再細細詢問。
他對其他人道:「看來,豢神真人不大重視所謂的兵陣演武,或許這一趟並沒有我原先猜想的那般重要,說不定我們只要走個過場就行了。」
素媚有不同意見:「這可未必,豢神宗主不在意,不代表我們也能不在乎,畢竟站的高度不一樣,也許對我們而言非常重要的事情,在他眼裡就變得無足輕重。」
羅豐覺得哪裡不對,但有些事情不好公開講,只得轉換話題,對司鏡柊道:「師姐,我觀你一路上神思恍惚,心不在焉,可是發現了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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