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書庫][] 「是他!」聽到常磊自報家門,周虎頓時一驚。就愛上網。
「誰?他是誰?」丁諾扭頭看著周虎問到。
「天霜門的大護法炫風六槍常磊。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天霜門?」聽到這個名字,丁諾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丁諾大哥,你跟天霜門有什麼過節嗎?」
「……不清楚,應該算是有吧!」
「算是?」
「嗯。」丁諾點了點頭然後說到:「既然找上門來了,那我就沒有理由逃避。周虎,回車裡去。以免誤傷到你。」
「嗯,那你自己多加小心。」周虎點了點頭,然後招呼吳狼和劉狽一起坐回到了車上去。
「後事交待完了?」半懸空上,常磊用一種略帶諷刺的語氣說到。
「交待完了。」丁諾點了點頭,「要是我不小心把你幹掉的話,他們會在第一時間衝出來替你挖個坑然後再把你給埋了。」
「哼,就是不知道你的劍有沒有你的口牙這般厲害!」
「你放心,絕對會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的。」丁諾說著,輕輕的往上一跳,慢慢的漂浮在了半空之中。
「你居然能利用水汽漂浮……」常磊驚訝的說到,「看來我今天當真是遇到對手了。」
「眼還挺尖的嘛!不過你也就到這兒了。說起來,你的這幾隻使魔還真有意思。只是不知道它們有多大的本事!」丁諾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廢話少說,看招!」常磊一揮槍桿,他身邊的四柄短槍齊齊的打了個旋向丁諾沖了過來。
「雕蟲小技!」丁諾冷哼一聲,兩指分開。那兩道劍氣瞬間便分化成了四道。「去!」
一聲令下,四道劍氣像那四桿短槍疾射而去。
「快躲!」常磊大喝一聲,那四桿短槍像是活過來一樣瞬間偏離了軌道,可惜,似乎是丁諾的劍氣更快一步,四桿短槍只逃掉了兩桿。
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往地面落去的兩桿短槍,常磊這才意識到面前的這個男人有多厲害。
「放心,它們只是被冰封了而已,不會有危險的。」丁諾淡淡的說了一句,兩道劍氣再次浮於指尖。
這下常磊不再往下接了,他將那兩桿短槍召回到了身邊,小心翼翼的戒備著。
「怎麼?不敢打了?」丁諾挑釁似地看著常磊。
「你敢你來打我啊!」常磊將槍頭挑到了前面,小心的戒備著。
「來就來!」丁諾腳下一踩,直直衝著常磊飛了過去。
「喝!」看著衝過來的丁諾,常磊大喝一聲,槍頭直直的向丁諾刺去。那兩柄短槍頓時像是螺旋槳一樣圍著槍頭轉了起來。
一道道鋒利的風刃從那槍頭與兩柄短槍組成的漩渦之間發射了出去。
「什麼。」丁諾一驚,趕忙揮舞起了指尖的兩道劍氣驅趕著那些風刃。
趁著這個機會,常磊手中的長槍順勢往前刺去。直取丁諾的胸膛。
「喝!」丁諾察覺到了危險的所在,大喝了一聲就把手中的兩道劍氣狠狠地撞在了一起。劍氣化為碎片四散激射而出,那些風刃頓時構不成什麼威脅了。
將手結在胸口,那近在咫尺的槍尖像是撞到了什麼堅實的屏障一樣停了下來。不光如此,那柄長槍還從槍尖開始慢慢的結了一層白霜。
「去。」雙手往外一拋,那杆被白霜覆蓋的長槍頓時倒飛而去。
「啊!」常磊下意識的接住了那杆長槍。可是隨即又如同觸電一般慘叫了一聲鬆開了手。
「冷吧。」丁諾輕輕地笑了笑。「你手上可沒有護甲。」
「哼。」看了一眼自己瞬間被凍成紫色的掌心,常磊很不服氣的哼了一聲。然後猛然間抓住了那柄長槍的槍身。
槍身上的白霜頓時從常磊的手的位置開始向兩邊脫落,就像是被人用刀片颳了下來一樣。
「有點本事。」丁諾讚賞般的點了點頭。
「來讓我試試你的槍法如何!」說著,丁諾一下子跳到了常磊踩著的那杆長槍上。
被踩了個措不及防,常磊差點失去了身體的平衡。不過好在丁諾並沒有趁機攻擊。
站穩以後,常磊抄起長槍向丁諾掃了過去。
丁諾則以雙手劍氣還擊。兩人就這樣一招一式的打了起來。
雖然常磊一直在用那兩桿短槍騷擾丁諾,但是他手裡的槍畢竟太長,在這本就有限的空間之上根本施展不開。
這一近戰交起手來,常磊自然是被丁諾打的節節敗退。
「給我下去吧!」找准了機會,丁諾一腳把常磊踢下了長槍。他自己也隨之跳了下去。
「怎麼樣?還打嗎?」丁諾將一道劍氣懸在了常磊的腦門上問到。
「不打了。」常磊搖了搖頭,摘下了臉上的青銅面具。
「你還有很多餘力,而且你連本命使魔都還沒有發動。就這樣認輸了?」丁諾玩味的看著他。
「有那個必要嗎?」常磊把天上漂浮著的那杆長槍和兩柄短槍收了起來,嘆了一口氣。「跟你打到一半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了。」
「你還挺有勇氣認輸的嘛。」丁諾笑了笑,消去了常磊腦門上的那柄劍氣。「說吧,為什麼找我的麻煩?」
「為了提升。」常磊拍拍屁股站了起來。「只有在實戰中才能更快的變強。」
「嗯。」丁諾點了點頭,「看得出來,你的實戰經驗很豐富。」
「我本以為我能跟你斗個旗鼓相當,卻沒想到,你高了我一大截!」常磊自嘲似的搖了搖頭。
「那這麼說,你不是代表天霜門來找我的麻煩的了?」
「天霜門?」常磊撇了撇嘴,「你要不說我都快忘了我還是天霜門的大護法來著。」
「怎麼,你跟天霜門的關係並不好?」丁諾好奇的問到。
「也不算是不好吧,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倒是還真有個任務在身。」
「什麼任務?」
「不是什麼大任務,清理門戶而已。」
「嗯。」丁諾點了點頭,他倒不是很關心天霜門給常磊的任務。「對了,你為什麼會知道我在這兒?」
「當然是有人告訴我的啊!」常磊理所當然的說到。
「誰?」
「這個……恐怕不能告訴你,我答應他要保密。」
「好吧,那我就不問了。」
「這就相信我了?」常磊表情略帶詫異的看著丁諾。
「如果剛剛你的攻擊手段裡面哪怕只有一次是下黑手的話,那你現在就已經被分屍了。」丁諾笑了一聲,轉身向懸浮車的方向走了過去。
常磊撇了撇嘴沒有說話,跟了上去。
「你跟著我幹什麼?」丁諾皺著眉頭看著常磊。
「反正目前也找不到跟我旗鼓相當的人,還不如先跟著你呢。時不時的打一架說不定也能進步。」常磊一臉無賴的笑著說到。
「……你把我當陪練了啊?」丁諾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不過他也沒去管常磊。丁諾看常磊其實還是挺順眼的。
強行把吳狼擠的跟車門來了個親密接觸。常磊大馬金刀的坐上了車。
吳狼那叫一個鬱悶啊,不過他也沒敢說什麼。因為這個人他實在是惹不起啊。
「你們要到那兒去啊?」
「我們……」周虎為難的看了丁諾一眼。
「沒關係,我會看住他的。」丁諾給了周虎一個放心的眼神。
「好吧。」周虎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發動了懸浮車。
「什麼叫看住我啊?搞得我跟什麼危險人物似的。」車子發動之後,常磊不滿的叫嚷到。
「你難道不是危險人物嗎?」丁諾笑了笑。
「呃……就算是吧。」常磊聳了聳肩。
「話說回來,你還真是夠聰明的。你是怎麼想到讓你的五隻使魔分別操控五桿槍的?」
「這個嘛……是秘密。」常磊得意地笑了兩聲。
沒錯,除了沒有露面的本命使魔之外,常磊的另外五隻使魔分別操控著他的五桿槍。剛剛那兩桿短槍之所以會落地就是因為操控短槍的使魔被丁諾用劍氣給凍上了。
「嗯?有點意思。」米婆婆的家中,雷公突然笑了一聲。
「有意思?什麼東西有意思?」米婆婆問到。
「丁鶴,讓你那個小徒弟去接人去吧,他們到了。」雷公並沒有回答米婆婆的問題,而是直接吩咐到。
「他們?」丁鶴有些不明所以。
「去了就知道了。去懸浮車出租公司。」
「好吧。」丁鶴應了一聲,然後衝著看著自己的義女丁芸點了點頭。
丁芸也點了點頭,徑直往外走去。
懸浮車一路行駛,幾個小時之後,他們終於到達了目的地——江城。
下車之後還了車,剛從租車公司走出來的周虎就看到了自己的師姐正站在租車公司的大門口等著他們。
「師姐。」周虎上前打了個招呼,「我還沒來得及給你打通訊呢,你怎麼知道我們已經到了?」
「一個爺爺輩的人說的,所以我就來了。」周虎的師姐丁芸笑著說到。
「爺爺輩的人?」周虎一臉的迷茫。
「回去你就知道了。」丁芸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對了,他們二位是?」好奇的看著丁諾和常磊,丁芸開口問到。
「哦,這兩位是丁諾大哥和炫風六槍常磊。」周虎指著這二人簡單介紹了一下。
「你也姓丁啊?好巧哦。」丁芸看著丁諾露出了一個俏皮的笑容。丁諾則是回了她一個微笑。
「跟我來吧。」丁芸說了一聲,帶頭往前走去。
「她看起來年紀比你小很多啊,為什麼你是師弟他是師姐啊?」走在最後面的常磊拉住周虎一臉好奇的問到。
「因為我入門比她晚啊,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呃,你不會連她都打不過吧?」
「打不過啊。」周虎一臉誠實的點了點頭。
「真坦率。」常磊撇了撇嘴,不再問了。
「到了!」七拐八拐的,丁芸帶著這一行人來到了一個莊院之中。
院子裡面,一位老婆婆正在悠閒的喝著茶。一位老先生站在他的身後猶如衛士一般。
「咦?師父,雷公爺爺呢?」丁芸環視了一周,發現沒有看到雷公的身影,不禁好奇的問到。
「他剛剛離開。」丁鶴淡淡的回了一句。
「哦。」丁芸點了點頭,閃到一邊兒去了。
「炫風六槍,常磊?」丁鶴走到常磊的跟前問到。
「是。」常磊點了點頭,「可是……您怎麼知道的?您見過我嗎?」
「並沒有。」丁鶴笑了笑,「可是這不重要不是嗎?」
「周虎,去幫常磊安排個房間。」把常磊交給周虎之後,丁鶴又再次回到了米婆婆的身後。
「請吧,常先生。」周虎和他的兩個兄弟一塊兒領著常磊上樓去了。
「芸兒,你也回房間去吧。」
「哦。」丁芸看出來了自己的師傅是在清場,於是便乖乖的應了一聲上樓去了。
此時的院子裡面,就只剩下了米婆婆、丁鶴和丁諾三人。
「寒霜劍神,丁諾。」丁鶴看著丁諾淡淡的說到。
「什麼劍神不劍神的我不太清楚,不過你應該沒有認錯人。」丁諾淡淡的回了一句。
「呵呵,你們爺倆的表情還真是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啊!」看著這兩人,米婆婆突然笑了出來。
「爺倆?」丁諾皺了皺眉頭,他沒能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是啊,爺倆!」米婆婆篤定的點了點頭。
「誰是爺啊?」丁諾皺著眉頭看著老態龍鐘的丁鶴。
「自然是您了。」米婆婆笑了笑說到。
「丁鶴見過師父。」丁鶴突然屈身向丁諾行了一禮。
「我是他的師父?」丁諾有些不敢相信米婆婆的話。
「是的。」米婆婆點了點頭,「而且你不但是鶴哥的師父,你還是我們的義父!」
「這怎麼可能?」聽到這句話,丁諾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義父,你果然什麼都不記得了。」
「……是的。」遲疑了一下,丁諾點了點頭,「我現在總覺得我的記憶特別的亂。就像是假的一樣。」
「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假的。」米婆婆笑了笑,繼而又說到:「您可知您和我們繼上一次的分別之後已經過去了多長時間了嗎?」
聽到這句話,丁諾輕輕地搖了搖頭。
「已經一百多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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