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餵……」
在早上的太陽剛剛出來的時候,於三水有氣無力的接起了通訊。︾樂︾文︾小︾說|
「餵?三水,你們那邊現在怎麼樣了啊?有線索嗎?」茉莉儘量的按耐住心頭的焦急問到。事實上,她已經醒了好長時間了。
天還沒亮,張琅就被她強行從床上給拽了起來。現在他正睡眼惺忪的打過哈欠呢。
「餵……」通訊中傳來了喬楓有氣無力的聲音。
「喂,喬楓,你們怎麼了啊?怎麼感覺像是一夜沒睡一樣啊?」聽到喬楓的聲音,茉莉很疑惑。
「恭喜你猜對了……我們就是一夜沒有睡……」通訊那頭,喬楓有氣無力的說到。
「啊?為什麼啊?」
「別提了……我現在已經沒有力氣解釋了……你就等我們的消息就行了……」
「哦……好吧。」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茉莉還是點了點頭。
喬楓似乎是真的沒有力氣再繼續說話了,他連招呼也沒打一聲就掛掉了通訊。
「張琅,你說這究竟會是什麼情況啊,喬楓他們的聲音怎麼聽起來那麼的疲憊啊?」掛掉通訊,茉莉疑惑的問到。
但是回應他的,卻是一聲呼嚕聲。
「啪!」
「啊?什麼?怎麼了?」摸著被狠狠地拍了一巴掌的後腦勺,張琅一臉驚慌的四下亂看著,生怕有什麼危險。
「還好意思問怎麼了!你還真是心寬體胖啊!都快火燒眉毛了你還能睡著啊!」茉莉不滿的撅著小嘴說到。
「哎呀……我這不是昨天晚上研究南海的地圖研究的太晚了嘛……」張琅說著又打了一個哈欠。
「研究地圖?你研究出什麼來了?」茉莉奇怪的問到,合著張琅昨天晚上並沒有老老實實的睡覺去啊。
「什麼也沒研究出來,但是我可以大膽猜測一件事。」
「什麼事?」
「米婆婆一定在南海聯盟的這幾座主要城市裡面。」張琅攤開地圖,地圖上圈出了幾個地方。
「是嗎?為什麼啊?」
「米婆婆的治療方法比較特殊,是需要很多精良的大米的,所以她一定會在糧食豐產的地方。而在南海聯盟,糧食質量最好的就是這幾個地方。」
「這個理由聽起來怎麼那麼的牽強啊?」茉莉皺著眉頭看著張琅,「你這種沒有根據的推算真的靠譜嗎?」
「不靠譜啊,我只是覺得大隱隱於市,猜一下而已。」張琅聳了聳肩。
「……」茉莉給了張琅一對兒白眼。
「哎呀,反正我們早晚也得去南海聯盟,先選幾個地方找一找不好嗎?」
「……我還是覺得很不靠譜。」
「那你去不去?」
「去!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萬一找到了呢!」
就這樣,張琅和茉莉跟蠱藥師劉成銘道了個別,離開了這裡。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話說喬楓等人此時究竟如何了呢?
他們此時正被困於一座塔中,那塔的名字,叫做雷峰塔。
「你們這群禿驢!不要再念了!」
花斑豹子孫啟隆憤怒地看著塔周圍圍著的一圈僧侶,但是那群僧侶根本就不理會他,依舊是自顧自的敲著自己的木魚念著自己的經。
「黑豹,省省力氣吧,這群傢伙都跟聾子似的,聽不見你說話的。」躺在地上的於三水有氣無力的說到。
「對啊,你已經從昨晚上罵到現在了。你還真有精力啊!」韓正也席地而坐,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哥,我餓。」小年扒拉著喬楓的衣角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我也餓。」喬楓不耐煩地把它踢到了一邊兒去。
「可惡,這禁制怎麼會如此的強悍!」蜃咬牙切齒的看著塔周圍布滿著的金光,這金光居然連他的煙波浩渺都能防禦的住,根本就不給他們逃難的機會啊!不僅是他,就連霸亞那霸道的力道都無法動那金光分毫。
「你說我特麼怎麼就沒想到在空間袋裡面放點吃的呢!」喬楓靠著牆站著,悔的直嘬牙花子。
「就是!你這個笨蛋怎麼就沒想到呢!還有這群禿驢,膽敢妨礙本大小姐吃東西,真是活膩味了!」七夕大小姐叉著腰咬著牙。
這塔中除了花斑豹子孫啟隆之外也就只有七夕大小姐還能保持亢奮狀態了。
「這群和尚的敲木魚的聲音就不能小點!快抄死了……睡不著啊……」於三水躺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說到。
「這金光還有這塔究竟是什麼鬼啊?為什麼連於三水的隔音耳塞都隔絕不了那木魚的聲音啊!」韓正捂著腦袋搖了搖頭,他已經被吵的有些頭疼了。
「唉……」塔的正中央,一個身穿僧袍坐於蒲團之上的身影突然張開眼睛嘆了一口氣。這人的頭髮挺長的,三十多歲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僧侶。
「哎呀媽呀!司馬長空,你丫的終於醒過來了!」聽到那人嘆氣,孫啟隆擺著一副謝天謝地的樣子就走了過去。
「孫施主,許久不見,你可還安好?」那司馬長空看到孫啟隆之後微微笑了笑,不緊不慢的打了一聲招呼。
「好個屁啊!亂完了已經,我差點兒就成了孤家寡人了!」孫啟隆站在司馬長空的跟前皺了皺眉頭。「你丫的說話什麼時候成這個味兒了?文質彬彬的不像你啊!」
「唉……我已遠離紅塵多年,這個施主是知曉的啊……」
「知曉你妹啊!給我正常一點說話!要不然我就把你年輕時候乾的那點事兒全抖摟出來!」
「……瑪德,黑豹你能不能不老拿那件事威脅我!我特麼的都有心理陰影了你丫知道嗎?」
那人聽到孫啟隆的話之後頓時爆發了。
「喂,黑豹,他年輕的時候幹過什麼事兒啊?」七夕大小姐突然從角落裡面蹦了出來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看著這二人。
「呃……」孫啟隆額頭上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他這一不小心禿嚕了出來這句話,這位大小姐肯定會追問到底的啊!
「黑豹!你要敢說我就跟你沒完!」那司馬長空頓時急了,看動作似乎是想站起來。
但是他剛一站起來,就好像被屁股下面的那個蒲團給拉了回去似的。
「嗯?」孫啟隆看到這一幕,挑了挑眉頭,一臉的幸災樂禍:「我說你小子怎麼那麼老實呢今天!原來是屁股底下就有禁制啊!」
「你丫還好意思說!」司馬長空一撇嘴,「我當年來闖金山寺的時候你跑到哪兒去了!」
「嘿呦,你要不是干出那事兒來我能不來幫你嗎?」
「到底是什麼事啊?」七夕大小姐眼中好奇的神色更深了。
「……」
孫啟隆和司馬長空同時扭頭看了看她,又同時相視點了點頭,很有默契的閉上了嘴。
「喂!快說啊!」七夕大小姐不滿的拽了拽孫啟隆的衣服。孫啟隆別過腦袋去不理她。
「你……」七夕大小姐看起來就要爆發了。
「七夕。」喬楓突然走上前去拍了拍七夕的肩膀。
「嗯?」
「我來幫你問吧!這種小事怎麼能勞大小姐你親自動口呢?」喬楓諂媚的衝著七夕大小姐笑了笑。
「嗯……有道理……」七夕大小姐十分認可的點了點頭,別看喬楓這招這麼的拙略,但是七夕大小姐還真就吃這一套。
「呼……」孫啟隆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司馬兄,我有件事情想問問你。」喬楓看向司馬長空,正色道:「這塔外的金光究竟是由什麼能量組成的,怎麼會如此的堅固?而且還水火不侵!軟硬不吃!」
「那個啊……」司馬長空相當無奈的看了那金色屏障一眼。「那是由願力組成的,以凡人的力量根本就破不開。」
「願力?」喬楓一皺眉頭。
「沒錯,西域的大部分人都信奉佛的存在。所以除非西域的人死的差不多了,要不然你們是沒辦法打破這道屏障的。」
「真的假的?」喬楓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本以為這個世界的人都是無神論的,可沒想到西域居然跟東洲相差那麼多!
「當然是真的。」司馬長空面帶痞氣的笑了一聲,「我說你們究竟是犯了什麼事兒啊?怎麼會勞得這些僧侶們開這寶來對付你們?」
「還不是為了找你!」孫啟隆沒好氣的說了一聲。
「找我?」司馬長空一臉的疑惑,「不會吧!這不是什麼大罪過吧!我也只是在剛進來的時候頭兩天見過這個屏障,後來就沒見過了。你們要不是犯了什麼特殊的罪過的話這群僧侶是不會輕易出動這道屏障的啊。」
「你問我我問誰去!」孫啟隆一臉的不耐煩。
喬楓也是一臉煩躁的,碰上這麼個玩意兒他該怎麼去對付啊!完全都沒有頭緒啊!
但是這個真不能怪喬楓他們沒有耐心,實在是因為事情發生得太突然。
在從花斑豹子孫啟隆口中得知司馬長空的所在的時候,除了臨時要趕去處理家族事務的王笑天和曼舒寧之外,其他人在第一時間就趕到了金山寺。
昨夜星辰掛滿天空的時候,喬楓一行人連夜溜進了金山寺。
本以為他們只是進來問個問題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才對,甚至於,孫啟隆還一度想救司馬長空出去。
但是誰知道他們來到雷峰塔的時候居然沒有遭到任何阻攔就翻了進來。
雷峰塔一層,只有正中間坐著一個人。
喬楓下意識的就感覺到不對勁,但是想走的時候卻是為時已晚。雷峰塔的外面突然就被一群僧侶給團團圍住了。
這群僧侶也不喊話也沒打算衝進雷峰塔,他們直接就坐在雷峰塔外敲著木魚念起了經。
這下可苦了雷峰塔中的眾人了。那木魚聲和經文聲就像是在他們的耳畔響起似的,根本就揮之不去。於三水還曾試圖用耳塞隔絕一下這個聲音,但是卻並沒有什麼卵用。
一晚上的在這種摧殘下度過,他們的精神上都有些受不了。而且人在清醒的狀態下是很容易餓的,所以到了第二天早晨的時候,喬楓他們已經是又餓又疲倦了。
「難道這個地方就完全沒有出去的辦法嗎?」喬楓看著外面金黃色的屏障咬牙切齒的。
「有啊。」司馬長空淡淡的說了一句。
「有?」喬楓立刻轉頭看向了他,「什麼方法啊?」
「你先告訴我你們來找我要幹什麼啊?」
「我們來找你是想問你米婆婆的隱居之地。」喬楓懶得跟他說這麼多,直接就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這個嘛……我可不能告訴你……」那司馬長空的眼中閃出一絲狡黠。
「你丫的少來這套!你不就想讓我們帶你一塊兒出去嘛!」孫啟隆用一副「早就看透了你」的眼神瞪著司馬長空。
「既然都知道我的目的了,那你們要怎麼選擇呢?」司馬長空一臉痞子相的笑了笑。
「黑豹,你做決定吧。」喬楓拍了拍孫啟隆的肩膀。
「我們答應你了,趕緊說吧,怎麼出去?」孫啟隆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反正本來他也有這個想法。
「看到門上的那朵蓮花了嗎?」司馬長空指了指雷峰塔的大門。
喬楓轉頭看了一眼,兩扇門的左右各有半朵蓮花的浮雕。
「如果你能闖到塔頂拿到塔頂的九顆蓮子的話,就能打開大門。只要雷峰塔的大門一開,那麼那屏障也就不攻自破了。」
「塔頂?怎麼去?」喬楓四下看了看,這鬼地方連個樓梯都沒有啊!
「闖關唄。」司馬長空撇了撇嘴說到。
「闖關?題目在哪兒啊?」喬楓四下看了看,莫不成這裡還有什麼隱藏的題目不成?
「就在我的蒲團下面啊。」司馬長空指了指屁股下面的蒲團。
「那你自己怎麼不破啊?」七夕大小姐好奇地問到。
「那題目在我背後,我是看不到的好嗎?」司馬長空無奈的攤了攤手。
「你不會想想辦法嗎?真笨……」
「……」
就在喬楓打算繞到司馬長空的身後去看那題目的時候,金山寺中一個廂房裡面兩個僧侶打扮的人正在點著油燈談話。
「師兄,這幾個人究竟是什麼來頭,為什麼要動用大陣去封鎖住他們啊?」
「我哪知道!王說的讓我逗逗他們,所以我就來了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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