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84_84978「這孩子的精神力太差了……」
「放棄吧,你就不是個作魔獸使徒的材料……」
「滾回家吧,廢物……」
「對不起,我喜歡強者,你的實力太弱了……」
「沒看出來啊,你劍使的還挺溜的嘛……」
「孩子,你記住,不要讓任何人小看你……」
「謝謝你,你真是個勇敢的人……」
「喂,你怎麼了?沒事吧?」
耳邊虛幻的聲音逐漸消失,海風又重新灌進了丁諾的耳朵。
勉強睜開了雙眼,丁諾看著眼前那張屬於閏土的樸實的面容。
「沒事……」丁諾坐起身來擦了擦人中和眼角上的血跡,剛剛有太多的畫面闖入了他的腦海,這讓他的大腦一時受不了負荷,這才導致他昏厥了過去。
他這一昏厥可是把閏土給嚇壞了,這個老實巴交的漁民哪裡見到過這樣的場景啊。而且光是昏過去也就算了,大晚上的來個七竅流血換誰看了也得嚇得夠嗆啊。
「不是,兄弟你可別嚇我啊,我膽子小!你要有什麼絕症什麼的你可千萬別拖著啊,得儘早治療啊!」閏土一臉的慌亂。
「大哥,我真沒事!」丁諾被閏土這一通話說的哭笑不得的,他要真是得了絕症那還用治啊?
「真沒事?」閏土狐疑的看著丁諾。
「……真的沒事。」
「哦,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這弄的太嚇人了!」閏土拍著自己的胸口順著氣。
丁諾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兩人在瓜地又看了一會兒,閏土還砸了兩個瓜給丁諾吃。
丁諾一邊吃瓜一邊整理著腦海中出現的那些記憶。
那記憶中是的小孩似乎跟他本人很不相符。
記憶中,那個孩子出生於一個魔獸使徒的世家,但是由於精神力天生虛弱,所以他從小就不受人待見。就連到了戀愛的年紀也沒有女孩子看得上他。但是這個孩子並不服輸,他時時刻刻都在想辦法提高自己的實力,只是……收穫並不多。
為了他,他的父母考慮再三之後決定搬出家族,搬到了另一個聯盟的領地範圍開始新的生活。
在這裡,他認識了一個好朋友,那個孩子是鐵匠的兒子。
鐵匠的兒子雖然不是魔獸使徒,但是那小子從小就筋骨強健,身強力壯。甚至一般的低階魔獸有時候都鬥不過他。
鐵匠的兒子喜歡各式各樣的劍,他本人最喜歡用一種又寬又大的重劍。那種劍那孩子甚至都不能自如的揮動起來,可是鐵匠的兒子卻玩的很溜。
終於,鐵匠的兒子為那孩子量身定製了一柄劍,並教給他怎麼樣用劍。
讓人意外的是,那孩子竟然玩的非常的溜,一把普通的長劍在他的手中就像是一條蛇的信子一般,靈活、多變、而且危險。
後來,那孩子與鐵匠的孩子一起出去闖蕩,期間危險無數,但是那孩子對於劍的理解卻一天比一天精深。
後來,在一名強大的使徒的指點下,那孩子就像是水到渠成一般領悟了劍氣。並將自己領悟到的劍氣當成了本命使魔。史上最怪的魔獸使徒誕生了。
自此,那孩子也算是在江湖上小有名氣了。
後來,那孩子在偶然之中救下了一個人。一個女人。
記憶,就是從這裡斷開了,出現在丁諾腦海之中的畫面雖然很真實,但是丁諾還是無法判斷那究竟是不是自己。雖然他感覺這段記憶才應該是真相。
半夜,正躺在床上的思索不斷的丁諾突然直起了腰。
「那女人……會是雲蘇嗎?」努力的回憶著自己腦海中的記憶,丁諾發現自己還是想不起來那女人的容貌。
下了床,推開門,丁諾看著外面皎潔的月光,思索了好一會兒。
「丁諾兄弟,起床吃點東西吧!」 第二天清晨,閏土來敲丁諾這屋的門,可是敲了半天也不見有人搭茬,於是他便輕輕地打開了門。
「咦?」打開門之後,他才驚奇的發現丁諾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而且,他睡覺的那張床的床頭上還放著一封信。
「他什麼時候走的啊?」飯桌上,閏土的媳婦好奇地問到。
「不知道啊,反正早上就不見了。」
「那信裡面寫的是什麼?」
「也沒寫什麼,就是寫很感謝我們,以後有機會會報答我們之類的話。」閏土說著這話臉上卻一點兒也不開心,反而是掛滿了擔憂,「你說說這個傻小子身無分文的,他能上哪兒去?這年頭沒錢可是寸步難行啊……真希望他別出什麼危險才好啊……」
「別擔心了,吉人自有天相,你看他從海裡面漂過來都沒有出什麼事,而且人家還是個魔獸使徒,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的!」閏土的媳婦如此安慰著。
「嗯……希望如此吧……」閏土點了點頭,埋頭扒起了飯。
此時,遠在中央森林九陽山中的靈松谷內,靈松子衝著三頭雷公的元素分身吩咐著什麼。
「雷公,我需要你去南海聯盟跑一趟。」
「南海?去那兒幹嗎啊?」
「去找米婆婆,有些事要請她幫忙。」
「關於那個小子的?」
「是的。」靈松子點了點頭。
「你可真會使喚人啊……」雷公眯縫著眼看著靈松子。
「誒?此話怎講?」靈松子一臉的裝傻充愣。
「少來這套!」雷公撇了撇嘴,「說好上回出去一切花銷都給報銷的,結果到頭來我一分都沒見著!」
「你就說你去不去吧!」靈松子一臉的無賴樣兒。
「去!」三頭雷公氣哼哼的說,「好歹我跟那小子也算是半個朋友,他的事我能不幫嗎?你個老雞賊!就會算計我!」
「嘿嘿……」靈松子發出了一陣陰謀得逞般的笑容。
「唉……真是失策了……」鏡頭轉回南海聯盟,我們的劍神丁諾此時正捂著餓得咕咕叫的肚子蹲在路邊看著那人來人往的街道一臉的後悔。「早知道走的時候拿點魚乾什麼的也好啊。」
正當丁諾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人群中突然起了一陣騷動。
「嗯?怎麼回事?」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丁諾隨著人群一起往那騷動的源頭走了過去。
「周虎,識相的快把東西交出來!不然我定要你好看!」
擠開人群往裡觀瞧,丁諾見到了一副似乎很是常見的場景。
一個彪形大漢帶著幾隻使魔和一幫子小嘍囉圍著三個人。那三個人身邊雖然也有幾隻使魔,但是卻遠不敵敵人的總數。
本來這種場景也算是常見,但是一般一來就都各自散開了,不會出什麼大問題。不過,這個城市的情況似乎與一般的聚眾鬥毆有所不同。
「這位朋友。」丁諾碰了碰身邊的一個明顯是來看熱鬧的小個子男人。
「啊?幹什麼啊?」那小個子男人很不滿意丁諾打擾他看戲。
「那邊那幾個穿著制服的是嗎?」丁諾試探的問著。
「你說那幾個啊!」小個子瞥了一眼丁諾說的那幾個人。「是啊!」
「那他們怎麼都不管管呢?」丁諾很不解,這幾個從剛剛開始就坐在一邊喝茶看戲,有說有笑的全然沒有去管這些人打架鬥毆的意思。
「你是外地來的吧?」那小個子男人聽了這句話之後扭過頭來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丁諾。「這片地方的都是擺設,你連這都不知道嗎?」
「擺設?」丁諾皺了皺眉頭,「那意思就是說這裡即使出了人命也沒人管沒人問?」
「那怎麼可能?出了人命可是要花大價錢擺平的。」那小個子男人哼了一聲,「要我看啊,這三個人倒不會有什麼生命的危險,但是缺胳膊斷腿是肯定的了!」
「怎麼會,他們不也是使徒嗎?難道連這點人還對付不了?」丁諾皺著眉頭看著那兩撥人。
「這就是你不知道了吧!」那小個子男人得意洋洋的笑了一聲,「你知道圍攻他們的是什麼人嗎?」
「什麼人?」
「圍攻他們的可是素有『鐵劍蠻牛』之稱的趙犇!就他們那些使魔,根本就不夠看的!」
「鐵劍?」丁諾挑了挑眉毛,這才看到那被稱作『鐵劍蠻牛』的趙犇的背後還背著一把大劍。
「哼!」冷哼一聲,丁諾決定觀察一下再說。
「趙犇,那件寶貝本來就是我先找到的,你憑什麼讓我交出來!」被圍攻的那個被稱作周虎的人一臉惱怒的看著那牛犇。
「就憑這裡是老子的地盤!」牛犇很囂張的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難道不知道從這個地方過都得給老子交過路費的嗎?」
「你爺爺我就不交,你能奈我何?」周虎咬牙切齒的說到。
「不交?那老子就把你們打得筋斷骨折之後再慢慢的從你三個人的身上搜!」
「哼,那你就來吧!讓我們看看到最後究竟是誰會筋斷骨折!」周虎咬了咬牙,默默的從腰後拔出了兩把短劍來。
「大哥,我們掩護你,你快走!憑我們三個是鬥不過他的。」周虎身邊那個帶著一條狼的高個子輕聲的對周虎說。
「不需要,咱們兄弟三個要死也得死在一起!」周虎把雙短劍持在了手中,警惕地看著周圍的人。
那高個子點了點頭,同樣警惕地看著周圍的人。
「媽、的,早知道就不從這兒過了!」高個子忍不住又說了一句。
「別廢話了,從別的地方過埋伏更多!」周虎另一邊的小個子皺著眉頭說到,他的使魔是一隻很奇怪的魔獸,看長相似乎是一隻狽。
「呀!」高個子大喝了一聲,與自己身邊的狼形使魔瞬間完成了融合。完成融合之後,他直奔那牛犇而去,想要憑藉速度傷到他。
見那人往自己的方向衝過來,那牛犇兩眼一瞪,就想拔出自己後背上的鐵劍。
可惜他的速度似乎是慢了一些,還沒等鐵劍拔出來,那高個子就已經躥到了他的跟前。
「咚!」
一聲響過,那高個子被彈開了好幾步,而那牛犇卻站在原地絲毫沒有挪動位置。
「哈哈,真沒想到你這條小狗撓的我還挺疼的!」牛犇哈哈大笑了兩聲,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他胸口的衣服剛剛被高個子給抓了個稀爛,但是裡面的皮膚上卻只留下了幾道白印。
「吳狼,你沒事吧。」周虎和那矮個子趕緊跑上前去跟自己的兄弟會和。
「沒事,只是這貨的防禦力實在太高了,我們怕是有苦頭吃了。」
「……」周虎看著還在哈哈大笑的牛犇,抿起了嘴唇。
「周虎,我不欺負你!」牛犇把自己背上的鐵劍拔了出來一下插在了地面上。「你要真有本事就來跟我單挑!你贏了,我就放你們走,你要是輸了,哼,那就休怪老子不客氣了!」
「好。」周虎眯縫了一下雙眼,向前走去。
「大哥……」吳狼想說些什麼,但是卻被周虎用手勢攔下了。
「拼一下吧,反正我們也鬥不過他。」
吳狼不說話了,他只能目送著周虎走到牛犇的跟前。
「有點意思……」人群之中,丁諾輕輕的笑了笑。「就讓我來看看你劍用的如何!」
見到周虎站了出來,牛犇把那把巨大的鐵劍扛在了肩上,然後伸出手指頭向周虎勾了勾。老樣子牛犇的那把鐵劍應該是一把無鋒的重劍。
周虎轉了一下手腕,將左手的短劍反握了起來。
「喝!」大喝一聲,周虎持著兩把短劍向那牛犇沖了過去。
牛犇也不閃躲,舉起鐵劍當頭就往周虎的頭上砍去。
眼看鐵劍快要落到周虎的頭上了,周圍的觀眾齊齊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只可惜,那牛犇這一砍怕是白費勁了。周虎兩腿一歪直接躲過了那當頭砸下來的重劍。
躲過重劍向上一跳,周虎竟直接在半空中轉了起來,兩把短劍的劍刃交替的劃在了牛犇的胸口處。
「嗯?」看到這一招,丁諾突然覺得十分的熟悉。
「好小子!」看著自己被劃出了一道血痕的胸口,牛犇直接拎起了重劍朝著剛剛落地的周虎橫掃了過去。
周虎剛剛落地,此時已是來不及躲閃。
但是,那牛犇的劍卻是沒能碰到他,一個個頭不算太高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周虎的身前。
「就你也配用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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