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朦朧中,被腹中傳來的飢餓感喚醒,黝黑的山洞中透進一縷白光,刺得眼睛有些難以睜開。
「睡醒了?」那蒼老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嗯,你把門打開了?」我有些疑惑的問。
「嗯,我已經破開了封印自然沒有扣押你的必要!」他隨口的話語卻讓我瞳孔不禁一縮。
我驚呼道:「破開了?什麼時候!」
「別緊張,是你睡著的時候,取你一滴血對我來講可並不是什麼難事。」他說,「餓了吧!拿去!」一邊說著洞外飛來兩個野果。
「這,不會是有毒的吧!」我有些懷疑道。
「額,雖然我有幾個時代沒出世了,但這果子有沒有毒性我應該還能辨認出來。」他解釋道。
「......這不會是皇后的毒蘋果吧,但我既不是白雪公主也不會跟你搶白雪公主,沒必要置於死地吧!」
「哦,你不吃,那我吃,剛才我還沒吃夠那還特意為你留了兩個。」他訕訕的道。
「額.......原來你是吃素的,那我吃,誰和肚子過不去啊。」我急忙將果子搶過來,飢餓感已經不容我思考了。
「抓緊吃完,然後就得上路了。」他平聲道。
「......還是要死?」我恐懼道。
「死你妹啊,你這條命還是給我留好了,我可不行跟你陪葬。」他無奈道。
我問道:「陪葬?」
「看看你自己的右手。」
「額,你打算讓我看什麼?」我疑惑的抬起手臂,發現並沒有什麼變化。
「閉上眼,用心眼去看,用精神了去感受!」
「額......這是?」這一次清晰的感受到手背處一個圓形的六芒星印記,而這六芒星之內似乎封印這一個龍頭。
「這是你我契約的印記!」他解釋道。
「契約?」
「沒錯,我說過,你的血幫我破開封印的同時也會將你我結締在一起,當然這個契約與普通的使魔契約還是有區別的。」
「區別?」我疑惑道。
「沒錯,這個契約是一種平等關係,而並非主僕關係。這樣解釋你懂嗎?」他說。
我想了半天說道:「額,也就是說是朋友!」
「呵呵,朋友嗎?沒錯是朋友!」他的話語中帶有一絲深長的意味,似乎是回想起了什麼。
「不過,說了這麼久的話,你是不是該出來讓我見見你?」我試探的問道。
「......你剛才抬起右手沒看到我嗎?」他有些無奈的說。
我匆忙的又抬起了自己的右手,除了那個印記似乎沒有什麼其他特別的地方。
「喂,我在這!在這!」他的聲音又想起。
這一刻我才真正的看清了原來我的手臂上還纏著一條黑繩也就只有麻繩那麼粗,一段處一進一出著紅色的舌頭。
「你是蛇類魔獸?」我疑惑道。
「別把我和那種連亞龍種都算不上的種類混為一談,論等級他連我的家譜五百代都進不去。」他有些自傲的說。
「......那你為何要變成這種形態啊?」我疑惑道。
「這不是以這種消耗能量最小而且攜帶方便嘛!你打算讓我顯露真身把這洞穴給撐爆嗎?」
「額......那還是算了。我們怎麼出去?我還有夥伴在這獸王山里,我要抓緊去跟他們匯合,他們這會一定擔心死了。」我想道夢蘭她們,心裡有些急切的道。
「呵!你要是不在那拖延時間,罵了一天一夜,這會早就匯合了。」他埋怨道。
「靠!我tm怎麼知道,你出來以後會不會直接ko了我啊。」我回應道,「再說了,你幹嘛,不早一點控制我將我放出來,還浪費了我一天一夜的口水,都缺氧了我!」
「這......」他有些語塞。
「哎呀!行了,懶得和你廢話,快說我該怎麼去找她們匯合,這裡是魔獸山脈的最中心處,魔獸眾多,危險重重,怎麼破!而且他們的方位在哪我也搞不清。」我著急道。
「額,這個倒是簡單,隨你所想了,我之前已經感應過她們的位置了。」他解釋道。
「隨我所想?」
「對啊,你想怎麼去,我們就怎麼去!」他解釋道。
「......你耍我啊,這種騙小孩的話誰信啊,想怎麼去就怎麼去,那破碎虛空,瞬間移動行嗎?開玩笑!」我不屑道。
「哦,瞬間移動啊,我想想啊,咒語應該是......」
「哎呀,好了別逗我玩了,你好好想想,這裡有沒有什麼特殊的路途可以避開.......」下一瞬間我張大了嘴,因為我周圍的一切都變了,黑乎乎的山洞一瞬間變得亮堂起來,強烈的陽光刺得我難以睜開眼睛,我只是隱約覺得自己從空中掉了下去,以及耳邊響起了一聲熟悉的叫聲。
「咦!手裡抓著的是什麼,好軟,這觸感好棒!」我不禁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還用力揉捏了幾下。
「啊,啊,浩宇王子,你,你喜歡?」我身體下傳來嬌羞的疑問。
「哎!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我有些疑惑,用力眨了眨眼睛,瞳孔勉強開始適應這周遭的光線。
一頭金色的秀髮慢慢出現在我的視線里,「這該不會真的是瞬間移動了吧,為什麼有種不好的預感!」
視線緩緩下移,那熟悉的面孔映在我的眼中,只是比起平時那張潔白美麗的臉,此刻滿是羞紅,明眸也是害羞的輕眨了眨,頗有一絲魅惑的感覺。
「浩宇王子,能把你的手拿一下嗎,當然如果你喜歡的話也可以繼續。」蒂娜把頭向右側偏過去,低聲說出最後一句話。
「啊!不是,乃個,我不是故意的。」這時候如果我還沒猜出來我手裡握得是什麼,我就真的可以去找塊豆腐撞死了。
「額,那能先把手拿開嗎?有人看著那好害羞的!」蒂娜的臉紅的似乎要滴出血來。
我急忙站起身來,心裡暗罵了我手臂上的傢伙的祖宗十八代,我隨口說說的瞬間轉移,竟然來真的,而且落點竟然如此的......想想剛才自己本能說出來的話,這果斷是要晚上躺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的節奏。
不對,好像還忽略了什麼,她剛才說有人再看,難道是.....
冷汗不禁打濕了我的衣背!
「怎麼這麼久才回來?」身後傳來低聲的疑問,又像是埋怨。
但即便這樣也不錯,總算又能聽到你埋怨我的聲音了,也許這一刻被你打上一頓,我才回覺得我真的還活著。
我緩緩的轉過身,看著那張倔強著不哭,但卻雙眼濕潤的精緻臉龐。
「對不起,回來晚了一些,對不起。」
話音還未曾落下,眼淚卻先打濕了我的胸襟,沒有預期的毒打,她「狠狠」的抱住了我,陽光透過樹蔭打在她的面龐,那眼淚晶瑩的像一顆水晶。
「走吧,我們回去吧!」我輕輕拍了拍她的頭,就像那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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