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俊岩又拿起一株頂部帶著小花的植株,問傅妘:「這個?」
傅妘拿起那植株聞了聞,又用舌尖輕輕嘗了味兒,說:「何堂主,這是甘草。」
何俊岩心中暗自驚訝,說:「原來你還知道藥草?」
傅妘伸手將那植株碎片塞進嘴裡,嚼得滋滋有味,說:「何堂主,我知道一百多種草藥,你這藥坊里可有這麼多草藥讓我辨別?」
何俊岩聽罷,微微一愣,他將傅妘打量一遍後,問:「誰教你的?」
傅妘抿嘴一笑,說:「不告訴你。如果,你願意教我煉製藥丸的話,我會考慮。」
何俊岩聽後,忍不住大笑起來,說:「哎呀,你這丫頭,還跟我談條件了。我告訴你,我擅長三種東西!如果你告訴我,我會考慮將其中一種教於你。」
傅妘略略一想,問:「那你先說,你擅長的東西。」
何俊岩緩聲道:「膳食、繡工、用藥。如何?你可選一種。」
傅妘聽了,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的表情,說:「何堂主,我知道芏珩小師叔為什麼要把都後堂的事情全權交給你管了。原來,藥膳坊、制繡房、雜活坊、令種坊四個分坊的事情你都懂呢!」
何俊岩聽了傅妘的話,雖然明知傅妘在奉承他,但他卻樂意照單全收,說:「當然,一個人若是沒有本事,別人再敬重你,將你放到高位,你依舊無法勝任。反之,若是一個人本事再大,但是心術不正,放到高位,依舊會跌跟頭!傅妘,你要記住了,這世間雖然沒有絕對的公平,但我們凡事必須得做到問心無愧!」
傅妘點點頭,說:「何堂主,我明白。不過,你想教我學什麼呢?」
何俊岩笑道:「我是很想教你點什麼,但是,你想學什麼?武功?法術?」
傅妘搖搖頭,說:「這些,我都會,但是我覺得沒什麼用!我認為還不如學學用藥!」
何俊岩聞言,微微一愣,但也沒問傅妘是跟誰修習的武功和法術,只是說:「你既然知道那麼多種藥草,難道害不懂如何用藥嗎?我覺得你該學習一下繡工。」
傅妘聽了何俊岩的建議,驀地想起傅玉茭拿著布料為她縫製衣裳時的情景:若是,自己有朝一日能夠親自為娘親量裁出一身衣物來,那不也是件好事麼?反正,女子不都是要學女工的嗎?遂點頭說:「好,何堂主,我就跟你學繡工。」
何俊岩聽罷,微微笑道:「一言為定哦小丫頭,你可不能因為辛苦半途而廢啊!」
傅妘不解,問:「繡工很難嗎?」
何俊岩頷首說:「當然,可能比你修習武功和法術還要難!」
傅妘癟了癟嘴,說:「我才不信!雖然我從來沒有做過女工,但是,我以前也看過我娘親縫製衣裳。」
何俊岩輕笑,拍了拍傅妘的腦袋,說:「你這丫頭,又自以為是了不是?你以為要學好一手針線活兒,真那麼容易麼?來來來,我帶你去制繡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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