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兒親啟。晨兒,若是你看到這封信,相信你已經是擁有了一定的實力讓你在能夠這片大陸上低調生活了。讓我猜猜,是王階獵人嗎?還是鑽石階醫師呢?該不是神匠階的機械師呢?哈哈,要是那樣,大叔我就敢放手讓你去闖世界了,可是呢?我離開的時候你才剛參加狩獵大賽,才僅僅是初階的實力,能夠安好無恙地通過洛龍川所設計的比賽真是為難你了。我不想連累你,所以有些事情我必須要親自去處理。」
「晨兒,知道為什麼沒有跟你提起過關於我的親人嗎?是因為我不想提起他們。他們是我心頭上的一塊爛肉,沒有及時割掉,只好在一直留在原處,任憑劇痛折磨,原本以為,他們會就此罷手,可沒想到的是,因為我的不做管制,以至於如今獨霸的局面,更沒想到會牽連到你,所以晨兒,原諒我離開了。」
「是大叔不好。要是當初我能狠心一點,就不至於讓你遭罪了。以前大叔對你隱瞞了好多好多事情,你對我的認識可以說是一無所知,但你依然是願意跟著我。」
「大叔呢,其實是洛家人,洛羅城主府里的人,對,沒錯,就是現任城主洛龍川的親弟弟,洛凡。很可笑吧?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與深淵惡魔之間的關係,自從我離開家門之後,就未曾留意過洛家。不僅如此,在我離開洛家時,我所敬愛的哥哥,竟是一路追殺我。直到我的修為無法對他構成威脅為止。」
「後來啊,身受重傷的我。遇見了這一生的摯友,木木和布萊士。於是乎,我重新開始修煉,並且教導他們如何成為修凡者,在幾年內,布萊士的丹藥讓我們都成為了凡體階修凡者。後來的後來,我只想好好的過點小日子,打打獵,混口飯就足夠了。可是呢?在幾天前,洛龍川找我來了。說是kan kan我有沒有好好生活,我以凡魄階的修為,竟然在他面前連動也動不了,da gai已經是凡魂階的地步了。」
「我答應他回去洛家,所以我才能寫下這一紙書信,留給你的那一枚戒指,存著我畢生的積蓄,它是一枚自成一界的空間戒指,需要用靈魂之力來驅動。在離開之前,我已經是抹去了我的靈魂印記了,只要你戴在手指上便會自動記錄你的靈魂氣息,也就是形成新的靈魂印記。」
「囉哩囉嗦的。真的就像你說的那樣啊。晨兒,其實我是知道的,你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雖然不知道你是怎樣來到的。也不知道當初第一次接觸你的時候所感受到的封印怎麼樣被解除掉,但是。這十年間,是你一直在陪著我。而在十年前還沒遇見你之前。我是失去了笑的理由。」
「為什麼呢?呵呵,我的妻子,是被洛龍川逼死的,我那未曾出世的孩兒也隨他的母親一同離世,唯有我苟且偷生,要是當初離家的時候帶上他們,我的孩子會不會就像你這般大呢?我想,他們都成為了洛龍川的修煉工具了吧?在短短的時間內,洛龍川由原來的凡人晉階到如此,想必吞噬了不少靈魂吧。至於狩獵大賽……晨兒也應該發現了吧?七天之內能出來的話,都已經出來了,沒出來的,就永遠出不來了。這就是洛龍川的打算。」
「晨兒,答應大叔最後一件事可好?」
「答應我,不要輕舉妄動。即使你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但是,深淵惡魔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只有空系自然力的遺民一族才能傷害到深淵惡魔。大叔剩下的就只有你了,保護好zi可以嗎?答應我,不要去找我。」
一紙書信,言盡於此。
…………
洛羅主城外,沁晨氣喘吁吁地傲立在城門之外,滔天殺意不停地從沁晨的雙眸中隱沒流露接而再隱沒,若是此時有人看到沁晨的雙眼,就會發現絲絲淡紫色的流光閃爍其中,在夜間,極為顯眼。
這絲流光,很快就引起了守城人員的注意。「城外何人?今天主城已經封閉,禁止所有人員的進出,如果你要進城就等明天吧!就這樣啦,晚上別吵!」
「聒噪!」話音剛落,一道淡紫色的閃電沿著城牆瞬間來到了剛才喊話的守城人員的身邊,而這時,話音尚且還在空氣中傳遞著,在沁晨到臨之後,才緩緩地傳入守城人員的耳內。下一秒,一記手刀悄然而至,狠狠地打到守城人員的後頸上,力道透過手刀傳遞到後頸椎上,有序連接的骨頭在這大力中錯位,「咔噠」一聲,錯位的頸椎壓迫到迷走神經,讓算得上強壯的守城人員當場失去知覺。
「嗯?沒有深淵惡魔之力?難道洛龍川沒給他的部下增強實力麼?還是他以為zi擋得下我?」洛沁晨鼻頭輕抖,細細地嗅了嗅空氣中殘留的能量波動,卻發現守城的人員中竟然沒有一個是修凡者,更別說是具有深淵惡魔之力的惡魔奴僕了。
「城門攻破,接下來,洛家……唔……」
「嘭!」突然間,一陣攻擊突然襲來,狠狠地砸到沁晨的背部,巨大的力道瞬間將沁晨抽飛出去,在地面上打了幾個滾才勉強將這力道給卸掉。經過這一段卸力,沁晨的皮膚已是被粗糙的地面擦出一塊又一塊的傷口。久違的疼痛,在這一瞬間,透過神經傳入到大腦皮層,接連不斷地刺激著沁晨的神經系統。
「真痛啊!」沁晨沒有多餘的心思糾結為什麼幻鏡術沒有正常觸發,只是稍微抱怨了一句,便在偷襲者的眼皮底下消失了,下一秒,一聲骨骼錯位的咔噠聲兀然響起,緊接著,偷襲沁晨的那名男子便無力地倒地不起。「怎麼回事……又不是修凡者,那怎麼偷襲得手的?還是說我的幻鏡術對物理攻擊免疫無效?」沁晨盤膝而坐,稍微運轉著zi的自然力恢復著傷口。只是這一次,沁晨的心神卻是大部分集中到了防禦敵襲的方面。用於恢復的很少很少。
或者是因為此時的沁晨看起來是好無防備的樣子,沒過多久。幾聲輕微的空氣振動悄然傳出,竟是被沁晨敏銳的六識清晰地捕捉到,可是沁晨並沒有動,反而更加安靜地運轉著自然力,更加沉著地留意著周圍的變化。沒過多久,一聲輕微的破空聲悄然而至,下一秒,淡紫色的光芒瞬間綻放,如同敏捷的游龍。鋒利的匕刃如同銀蛇,在夜色中划過一道白痕。「嘶~」一聲輕響,無聲無息地響起,接著,幾名原本不存在的男子竟然憑空chu xian,對,憑空chu xian,帶著難以置信的神情憑空chu xian沁晨的周圍。
「是因為鍊金術的原因嗎?」沁晨輕輕地嘟囔了一句,身體卻是已經行動了起來。隨著幾聲敲擊聲的響起,城牆上的平台上便又chu xian了幾個躺在地上酣睡著的身影。停下身影,沁晨再一次盤膝而坐,察覺到整座城牆就只有zi還是清醒的之後。便不再做停留,躍下城牆,朝著城主府的方向奔去。就在沁晨離開不久。一個黑色的身影也從城外爬上了城牆,看到一地狼藉。頓時明白髮生了什麼,緊接著。這道黑影從背上取下一柄巨大的刀刃,不留餘力地對堅固的城牆進行著破壞,可詭異的是,這柄巨大刀刃在砸到城牆的時候,竟是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一路上,沁晨都未曾停歇一路狂奔。街上早已是黑燈瞎火,寂靜無人,也難怪,沁晨感到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三更,以正常人的作息,已經入睡也是正常的。還好是夜晚,讓沁晨有了足夠的活動空間,讓zi肆虐的自然力不至於傷及無辜。這一路上,淡紫流光凝而不散,始至終,連成一線,像是黑夜街道上的霓虹燈,但孤零零的格調,卻是顯得鬼魅。一步,兩步……環繞在沁晨身周的自然力濃度越來越高。
終於……
「轟隆隆!轟隆隆!!」突然,晴朗的夜空無故炸響了旱雷,將被黑夜籠罩著的洛羅主城閃得通白,只是瞬間,又重歸黑暗。
「前方乃城主府,非府中人員深夜不得造訪!」街道的盡頭,一座豪華的住宅坐落其中,而沁晨,就在距離這座住宅的百米之外。兩道黑影,如同兩堵厚實的石牆擋在沁晨的前方。
「晨兒乃洛家少金,豈是外人?」沁晨淡淡的拋下這一句話,自顧自的,從兩人之間穿行而過。
「口出狂言!鄙人守門二十餘年,進出的人不算少,但肯定鄙人未曾看見過你。」可沒走兩步,其中一個攔路者便如同陣風吹過般,飄到了沁晨的身前,手中的利劍不知何時已是出鞘,直指沁晨,身後的另一名攔路者,也拔出了他的刀刃,輕撫刀背,敵意不道亦懂。
「那就安歇一下吧,守了二十多年門,是累了的,晨兒就代表洛家,給你們放放假吧……」話音未落,一道淡紫色的流光忽然在兩名攔路者的眼前划過,緊接著,一股大力從腰際傳出,硬生生的將他們綁在了一起。只見一束白色的繩線在兩人的腰際上扎紮實實地綑紮著。原來,在這短短的瞬間,沁晨從兩名攔路者的身週遊走了一遍又一遍,將奪命蛛絲死死地纏繞在兩人的身上,奪命蛛絲的韌性可非同小可,加上現在沁晨將這些蛛絲都硬化成鋼鐵般堅固,普通的刀劍根本無法在上面劃出些許的痕跡。
看著無法動彈的兩人,沁晨轉身,頭也不回的繼續朝洛家城主府邁進,而晴空下的霹靂,也越來越激烈。
「洛龍川!還我父親!!」
「轟!!!」一道白色的閃電伴隨著雷鳴從天而降,狠狠地砸到那座富麗堂皇的府邸前,這一下,竟是將禦敵之用的外牆盡數消隕,在天罰之下,化作齏粉。
…………
「晨兒,大叔對不起你!若有來生,希望我依舊是你的父親,是生父不是義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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