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一拳打飛了從後面要偷襲漢娜的戰狼,開始組織對於狼群的反擊。左拳掄圓打飛那條偷襲的狼之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拎起衝鋒鎗開槍,迅地擊斃了一隻餓狼,隨後又瞄準在戰場外圍指揮的頭狼,噠噠噠就是一串衝鋒鎗子彈,頭狼的反應已是相當機敏,但還是沒有躲過最後一顆衝鋒鎗子彈的掃射,那子彈打到了它的腿上,劃出一道殷紅的血痕。
而那頭狼的雙眼也幾乎迸射出了綠色的火光,仿佛立刻就要將那個尼克給吃掉,但操控狼群的仇烈火,卻不願讓狼群再受損傷,通過腦電波給頭狼下了一條命令:撤!
儘管很不情願,但頭狼還是呼嘯一聲,率先後撤到距離探險隊營寨安全距離之外的一處山丘上,衝著狼群一頓嚎叫,狼群聽懂了老大是要他們撤退,就猶如潮水一般迅地撤了下去,在最後撤離對於那探險隊大約近百米的有效攻擊距離之前,頭狼還冷冷地回頭又盯了那個探險隊的營地一眼,正所謂狼要回顧,必有緣故,不是報恩,就是報仇。而頭狼走過的所有道路,也都帶著一條長長的血痕,它的腿已經被尼克射的衝鋒鎗子彈給打斷了。走路只能用三條腿吃力,一瘸一拐地前進,但即便是這樣姿勢怪異地走路,也絲毫不能影響頭狼的威嚴。
從這時起,這條頭狼與尼克的仇怨算是結下了,就算是走遍天涯海角,頭狼也必將會找尼克報仇。
就這樣狼群突擊隊以一死一傷的代價,完成了對德國探險隊營地的突擊,它們撤走之後,探險隊營地卻成了一片修羅屠場,十多個印度傭兵和腳力在這場戰場突襲當中死亡,還有多人受傷,死者的死狀也極為悽慘,有不少人被咬斷了喉嚨,還有人被狼牙給扒得皮開肉綻,更有甚者連腸子都被狼拽了出來,像是爛拖布一樣拖了滿地,風一吹,就出了陣陣的臭氣。
本來探險隊進藏的開局就很不順暢,籠罩上死亡陰影的進藏旅程變得更加兇險莫測。在芭芭拉的幫助之下,亨利的屁股糊上一塊雪白的大紗布,上面抹上了一些治傷藥,但儘管得到了治療,亨利依然受到了很嚴重的傷害,因為在辦事的時候受到驚擾,亨利有些男人的功能將會永遠地喪失。
芭芭拉此刻也已狼狽地穿上了一件亨利的襯衣,因為那衣服太大,顯得她有些滑稽,但她卻已顧不上形象了,剛才的戰狼突擊實在是太驚魂了,現在所有命還在的人都該感到慶幸。
「芭芭拉!你對他們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哈弗爾把芭芭拉拽到一旁,望著在地上哭號的印度跟班們問芭芭拉,芭芭拉畢竟是這支探險隊的隊醫。在這個時候,身為領隊的哈弗爾只能問她該如何處置傷員。
「領隊,我也沒有什麼辦法,我剩下的最後一點獸藥,都給亨利用了。」芭芭拉用眼神望了望亨利那包著大白紗布的屁股。
「你是說你給亨利用的是獸藥?」這下連哈弗爾都吃驚不已。
「噓不要告訴他。」
「治傷有些時候心理因素也很關鍵,重要的是給他上了藥,但是上的是什麼藥其實並不重要。」芭芭拉對哈弗爾詭異地一笑道。
「不信你聽著。」
「亨利,你上藥之後,感覺傷口疼痛減輕了嗎?」芭芭拉對著趴在一副擔架上的亨利問道。
「嗯,我的傷口疼痛減輕多了,謝謝你,親愛的。」亨利馬上就傳來了反饋。
「怎麼樣?好使吧?」芭芭拉衝著哈弗爾聳了聳肩說道。
「可是,我現在關心的是那些傷者怎麼辦?」哈弗爾再次回到了正題。
「別傻了,哈弗爾,誰管那些印度人的死活呢?再說了,他們又不是我老公,我只負責給亨利治傷就可以了。」這一回芭芭拉說出了心裡話。
「你說的我都知道,但我怕要是我們對於傷員總是置之不理的話會動搖軍心。」
身為整個探險隊的隊長,必須要為全隊通盤考慮,哈弗爾也有他的苦衷。
「還是叫我來吧!我能夠解決這些問題。」尼克再次插入了他們的討論。
「尼克,你能夠給他們治傷?」哈弗爾看著尼克如同大理石般堅硬的肌肉說道。
「你帶著剩下的人先走吧,讓那個嚮導帶路,哈弗爾,告訴你我的心裡話,我不喜歡那個嚮導,他看上去妖里妖氣的,而且,他也是一個印度人。」尼克的聲音異常冷峻,說完也不待哈弗爾給他回音,就走向了那些傷者。
「這是一個恐怖的地方,再在這裡呆著,要是那些狼群又殺回來,我們可擋不住。」
哈弗爾在心裡盤算。
「大家繼續趕路吧!連夜走出這片恐怖的草原。」所有倖存者經過剛才那群戰狼的突襲,都已沒有了困意,全都像是行屍走肉一樣起來趕路。
尼克徑直走在一個受傷的印度傭兵的面前,他的胸膛都已被狼爪給扒開,露出一個大血窟窿,但他的心臟還沒有停止跳動,透過豁口能夠清晰地看見那顆心臟還在跳動,而更重要的是他還沒有停止呼吸,如果醫療條件允許的話,他還是有可能被救活的。
此刻他正在用一種哀怨和祈求相混合的眼神看著尼克,希望他可以救自己一命。
尼克從腿部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優質德刀,在那個傷者面前蹲了下來,仔細查看了他的傷勢,他清晰地看到在那依然動力強勁的心臟,左右各聯接著一條粗壯的血管。
「別著急,印度佬,我來給你進行處置了,我告訴你,你肯定會得到我最專業的照顧,很快就會讓你解脫痛苦。」
「我在軍校的時候,在拆彈項目上可拿過第一,但我仍然不知道,這兩根管子,我該先割斷哪一根呢?」尼克揮舞著寒光凜凜的,對那個印度傷員問道。
那個印度傷員嗚咽了兩聲,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來。只有用更加絕望的眼神看著尼克。
「好了!就這根吧!」說時遲,那時快,尼克嗖地一下割斷了印度傷兵心臟旁邊的一根血管,噗嗤,一股血箭從那個傷兵身體上躥出來老高,他的頭一歪,結束了性命。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8s 3.670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