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康看見半空中那白鬍子老頭時,莫名了嘆息低頭。而葉孤晴見到時則像受到了驚嚇,連忙靠近武樵夫身後。
「弟子恭迎師父法駕,」倚風見上空中的老頭,連忙下跪,當倚風下跪之後幽蘭宗所有的弟子全部下跪,高呼恭迎。
那白鬍子老頭其面相看上去非常和藹,不像奸狡之相,其現身之後所有人的反映和眼神已經足以證明這老頭不簡單,在從倚風等人下跪行禮後的話語,來者並不是別人,而是幽蘭宗宗主清風。
清風宗主,武樵夫自然不陌生,要不是之前對清風有過了解,換成一般人見到仙風道骨,一臉和祥的清風都會被其外表迷惑。
當然,能做成宗主其手段自然不言而喻,而其人格魅力也自然不能塗改。
武樵夫看了眼清風,轉眼看向清風旁邊的那年輕弟子,這年輕弟子讓武樵夫眼神充滿了憤怒,而這年輕弟子武樵夫也不陌生,正是那楊志,武樵夫暗想應該是自己的莽撞闖勁幽蘭宗之後誤撞了他們宗門結界,他自己去不知道,然而卻讓清風知曉,清風回來救了楊志,楊志便跟清風如實將事情告知了一遍。
「你貿然闖入我幽蘭宗,言語桀驁,飛揚跋扈,還打傷我門下弟子,現在還揚言要走,你當我幽蘭宗是什麼地方了,」清風手持一拂塵,手腕帶著一串黑色禮珠,珠子晶瑩剔透,帶有渾厚的純陽之氣,定不是凡品。而且清風的長袍袖口極大,定然是裝有法器。
「呼呼……笑話,」武樵夫自知眼下自己想硬闖出去幾乎不可能,於是乎暗諷道:「你們幽蘭宗好事多為,私自扣押凡塵百姓,又打傷並且劫持我武樵夫的人,我如今前來帶他們走是順應天道,你居然反而怪罪起我來了。」
清風一臉和祥,絲毫沒有動氣,而是低頭瞅了瞅幾人,不屑一顧。
而躲過一劫的左樊騰空而下,跪倒在地說道:「多謝師父,不然徒兒就要被這糟老頭給殺掉了。」
「不可妄語,爾等都起來吧。」清風立於半空,拂袖一揮,釋放道道光芒,光芒直射幽蘭宗下跪的弟子身上,宛如仙境一般。
清風又扭頭將那楊志輕輕一推,楊志從空而下,站在倚風身後。
「武大叔,這下該如何是好,」武康急忙問道。
「聽天由命。」武樵夫面無表情,但一旁的武康便看到他將盤龍斧捏的跟緊了,而且手心出汗,表情雖看上去平淡安詳,其內心一定緊張萬分。
清風嘴角默念,頓時其身後的光芒來回交匯,形成了一團圓形黃色光芒,環繞周身,光彩奪目。
「剛才他身後冒出幾道光芒,現在怎麼只有黃色了,」武康瞅到武樵夫耳旁問道。
「這就是黃色境,看來這清風即將踏入黃色二重境,入天界供職延長壽元的日子就快要來了。一旦進入黃色境,是可以將白色,藍色,紫色三道顏色和黃色合二為一的,也可以身後同時閃耀這幾到顏色,明白了嗎,」武樵夫解釋道。
武康半知半解,也沒在繼續問下去,而是識趣的將葉孤晴一把輕拉到身後:「葉小姐,待會你一定要牢牢跟在我身後,不要慌張不要怕。」
「可……可這清風來了,他法力無邊,武大叔打得過他嗎,」葉孤晴害怕武樵夫聽見,於是乎貼近武康耳旁,小聲問道。
「放心吧,武大叔自然會有辦法。」武康說此話明顯底氣已經不足,但為何要說,無非是想給葉孤晴一點希望,增加她內心的信心。
武樵夫上前兩步,冷眼瞪了瞪倚風,轉眼又看向半空中的清風,說道:「既然我們立場皆不一樣,你們就說吧,想怎麼樣,」
「本座想你以及這些人全部待在我們幽蘭宗,本座一定會嚴加管束門下弟子,對幾位以禮相待。」清風回道。
「哈哈,是想軟禁我們,害怕我們出去之後破壞你的飛升大計,破壞你的名望,對吧,」
清風聽罷,面無表情絲毫沒有生氣,反而淡淡一笑:「你太過於偏激了,本座好言相勸,望你就識相點。即便過招,你也並非本座的對手,」
「不錯,我的確不是你的對手,但是當我將這條命放棄之時,恐怕你幽蘭宗也有不少弟子會跟我一塊兒陪葬吧,」武樵夫說完,將邪邪的目光投向那些弟子,那些弟子一見,紛紛向後倒退不敢直視。
清風微微一笑擺了擺頭,似在提醒武樵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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