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的印記被毀掉了。」
車上的白井月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在場的其他幾人皆是一驚!
超災對策室為了追捕三途河和宏付出了諸多代價,要是找不到三途河和宏,那豈不是一切成空?
意識到這一點,三個超災對策室的成員皆是緊張地看著白井月,想要詢問白井月關於印記的事情,但她們又不敢問出口,怕得到最糟糕的一個結果。
對此,白井月輕輕笑了笑。
「不用緊張,我的印記不是被殺生石的力量抹去的,而是被另外一種狂暴的力量。三途河和宏那傢伙,真的是膽子大,居然真的去西國犬妖的地盤了。」
聞言,三人皆是一愣,諫山冥最先反應過來,開口詢問:「白井前輩您的意思是,三途河和宏他已經?」
「那倒未必,我的印記是安放在他心臟處的,他被殺生石附體,心臟碎裂可不代表死亡,具體的我們還是要到現場看看才行。」
現場看看?
諫山冥眨了眨眼,而後略微有些為難地說道:「白井前輩,按照您說的,三途河和宏是在西國犬妖的地盤被毀掉印記的,可是···我不知道西國犬妖的位置。」
就連超災對策室的高層,也只是通過半妖之里知道西國確實是存在犬妖一族,至於犬妖一族的具體位置,人類至今也沒有找到。
「沒關係,我知道。你先朝著那個方向開就是了。」
諫山冥小口微張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可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只是沉默地往白井月指的方向開。
諫山黃泉好像也是察覺到了,當即有些坐立不安,白井月見狀擺了擺手。
「不用擔心,那傢伙其實對於別人知不知道犬族秘境所在地無所謂的。所以你們完全可以將犬族秘境的位置記錄下來匯報上去。不過···千萬不要往這邊派人監視,也不要派出什麼使者什麼的。」
前者三人可以理解,誰也不希望自己出行全程被人監視,更別說大妖怪了,就連和人類合作親密的奴良組對這種事情也無法容忍,西國犬妖不允許這種事情很正常。
但為何連使者都不要派呢?
「對於殺生丸來說,大部分人類都如同螻蟻,螻蟻跑到你家裡弄髒了地板,你們一般是怎麼做的?」
這下三個人都不說話了,白井月的意思很清楚了,殺生丸不介意別人知道犬族秘境的位置,因為殺生丸會將所有上門的人都斬殺乾淨。
「簡單地說,你們就當西國犬妖不存在就行了,所謂的盟約關係,千萬別當真,那不過是殺生丸看在他父親的面子上站出來撐個場面罷了。」
超災對策室和別的妖怪組織說他們和西國犬妖是盟友,這個沒問題,但如果超災對策室真的遇到什麼事情要去找西國犬妖求援,估計求援的人剛進大門就被西國犬妖的妖卒砍了。
「那我們?」
意識到自己一行人正往西國犬妖的秘境進發,諫山冥和諫山黃泉都有些緊張,對此白井月微笑著說道:「我記得我剛剛說,對殺生丸而言,大部分都是螻蟻,巧的是,我屬於另外那一小部分。」
有白井月在後面撐腰,諫山冥的膽子大了許多,她加速朝著白井月所指的方向前進,隨後來到一片尚未開發的群巒之中。
「犬族秘境就在這裡嗎?」
隨著白井月下車的眾人,看著已經沒有路的前方,很是疑惑,諫山冥更是直接開口詢問。據她感知,這裡並不存在結界這樣的東西。
「如果只是結界,那可不足以讓犬族在這裡繁衍這麼久。」
這裡可曾經是神國,雖然已經殘破到只能淪為居所,那也比一些沒有用的結界強多了。
白井月隨手一揮,打開秘境的門扉,帶領著眾人走入秘境之中,一進入秘境,諫山冥和諫山黃泉她們便感覺到里外的不同。
「這裡面感覺···比外面···」
「澄澈。」
不等兩人開口,白井月便開口說出了有何不同。
「這裡面的環境可是和戰國時代差不多的,不管是陰陽師還是妖怪,都會覺得這裡面更舒適一點,不過你們就別想了,這裡是犬族的地盤。行了,來和我一起去見見這裡的主人吧。」
說完,白井月便拉著水銀燈和符華沿著白玉石階向上攀爬。
諫山冥三人緊隨其後,還未走幾步,三人便不由得停了下來。
她們看到了殺生丸和三途河和宏戰鬥留下的痕跡。
從遠方直線而來的一道焦痕將大地撕裂,零碎的磚塊遍布各處,如果只是這樣她們還不會如此震驚,讓她們不禁駐足的,是至今還停留在空氣中那股霸道的氣息,和時不時閃過的一縷縷電光!
白井月見後面沒了腳步聲,於是回頭一看,眉頭一挑:「這就嚇住了?」
不等三人反應,白井月伸手一揮,空氣中的威壓和時不時閃過的電光就如同烈日下的冰雪迅速消融。
「白井前輩,我們···」
「別那麼大驚小怪的,以後你們震驚的場景還多著呢,趕緊回過神來,過會兒可別失禮了,你說是吧,殺生丸。」
說到後來,白井月突然轉頭望向上方,諫山冥三人先是一愣,而後隨著白井月看向台階的盡頭。
白衣的貴公子手持利劍,死死地盯著白井月。
「你居然還敢來!」
「我有什麼不敢來的,殺生丸,把劍放下,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
殺生丸嘴角微微一抽,手中的爆碎牙差點就抬了起來,多年未見,總感覺這位名義上的長輩是越來越深得【劍】之真髓了。
最終,殺生丸還是將爆碎牙插回刀鞘,開口問道:「這次來又是為了什麼?」
上次被斗牙王拉出去和人類簽訂盟約,讓殺生丸到現在都有點不自在,說什麼為了妖館中諸多半妖的未來,講道理,因為某個已經不知所蹤很久的弟弟,他殺生丸最討厭半妖這種生物了。
至於他那個半妖兒子···那當然要另外算。
白井月知道殺生丸對自己意見很大,所以直入主題:「我們在追一個用殺生石的人類,或者說惡靈?總之他應該是跑到你這裡了,我在他身上的印記被你破壞掉了。」
「你是說那個蟊賊嗎···他跑了。」
聽到殺生丸這句話,白井月身後的三人呼吸都不免粗重了起來,然而白井月卻依舊鎮定:「別說的那麼籠統,我可不信他能從你手裡安然逃脫。」
「他正面受我一擊,然後用殺生石的力量跑掉了。」
看著地面上還沒有清理乾淨的衣服碎屑,白井月點了點頭,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麼在三途河和宏心臟處的印記會被破壞了。
中了殺生丸的一擊,所有恢復能力都沒用,只有斷尾求生才有可能活下來,顯然這一次,心臟也被三途河和宏拋棄了。
雖然不知道現在三途河和宏還剩下什麼部位,但都無所謂了,心臟沒了的三途河和宏短期內是別想搞事了,敲打任務結束,和殺生丸敘舊一會兒就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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