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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王念的談判爭取,他終於成功的將自己老姐以一小時五百塊的租金租給了曹舸。而且曹舸在領王思出門前還不得不提前付給王念五個小時的押金。
王念手握錢錢,眼睛笑得跟月牙似的:「長退短補啊親,您什麼時候把我姐送回來,我給您結賬。祝您玩得愉快,慢走不送啊!」
你說王思的工資怎麼給王念算錢?生性淡泊的王思本來就對錢沒什麼感情,當如此愛財的弟弟橫空出世後,她自然樂得清閒,把家裡的財政大權和現金出納都交給了王念,自己變成一個十指不沾銅鏽的純姐姐。你說她要買東西怎麼辦?別開玩笑了,王念那種買個火柴都跟人降價的德行,怎麼放心讓這個沒有降價習慣的姐姐自己上街購物?王思現在基本上連自己用的衛生巾都是弟弟給代買的,她已經跟商品經濟徹底說拜拜了。
曹舸黑線著臉帶王思出了酒吧上自己的車,王念在身後揮舞圍裙的姿態讓他怎麼想都有種帶小姐出門跟老鴇告別的感覺。
汽車繞過市區一路向著郊外而去。
「曹先生,我們不是去邱府嗎?」王思感覺這次走的道路似乎有些荒僻,不是自己弟弟剛才把人惹惱得神志不清了吧?
「呃,」開車離開綠野仙蹤酒吧有一會兒了,曹舸還沒能從王念的陰影下順利走出,那是一什麼樣的極品男人啊,這姐姐居然也就能人受得了!「我在神都新開了一家藥廠,我們去藥廠的研究所先做動物的臨床試驗。」
「哦。」知道你神志還清楚我也就放心了。
「王思。你在演奏樂器的時候,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嗎?」
「感覺?就是把曲子用樂器表達成我想的樣子。」
「可是我聽你的曲子總是有種與聽別人的曲子完全不同的感受。音符仿佛浸入了我全身的毛孔,但是我也沒有看出你用什麼特殊的與眾不同的技巧演奏。」
兩人聊著天來到郊縣開發區的一家製藥廠。金字招牌「舟濟醫藥集團」。
「我其實也沒打算在神都開藥廠,但邱老闆多次邀請,才過來開了這家藥廠,我在這邊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曹舸自己解釋,其實王思根本沒有要知道,「邱老闆的經營涉及多個領域,最近幾年傾向製藥行業發展。」
「哦。」王思點頭,關我屁事。
車開進藥廠,因為春節假期放假。只有值班人員,偌大藥廠冷冷清清。
兩人在研究所停車,下車進樓。一位穿白大褂的研究員出來迎接,三人乘電梯來到一個大廳,籠子裡飼養著猴子小白鼠什麼的試藥員,而一旁的物架上擺滿各種樂器,大到鋼琴小到笛子哨子。若不知情,還以為到了一家樂器店。
白大褂研究員對曹舸道:「曹醫生,一切都準備好了。要不要立即開始?」
曹舸看看王思:「要不要先休息下?」
「不用,我用什麼樂器,彈什麼曲子?」
「你隨便選樂器,彈一首放鬆的曲子就好。」
王思選了一把木吉他。除了笛子,這便是她最最熟悉的樂器,調好弦。舒緩地彈起瀚海的一首吉他曲《靈魂之約》。
籠中動物們從開始的焦躁迷茫,漸jiàn 沉浸在曲子之中安靜下來。
曹舸這邊。幾個研究人員將猴子的連籠子一起浸入一隻大玻璃缸中,缸里是冒著熱氣的藥水。
曹舸和他的助手們詫異的是。以往把猴子浸入水中,這猴子又叫又抓,今天卻出奇的安詳。任由藥水淹到自己脖子。曹舸只能感嘆,這姑娘的音樂果然萬物通用。
助手們將各種型號的針準備好,這一次曹舸決定不再保持理智行針,他要試著跟著音樂任由自己的感覺發揮。
幾位助手小心控制,預防用針時,猴子暴躁抓咬,但一切出奇的順利,七十二根針全部用完,猴子一直保持安詳的姿態。曹舸最後檢查,自己跟著音符中的感覺所用的針雖然不是自己所預先設計的那些穴位,但都是可以行針的穴位,絲毫沒有危險性。
他放心的放任針和藥效全部發揮完。
實yàn 異常順利結束,各項數據明天就可以出來,留給助手們善後,曹舸帶王思去吃午飯。
「這隻猴子病了嗎?」王思看看籠中溫順安靜的猴子。
「沒有,它是試藥的,任何一種藥品,都要先在動物身上試驗,然hòu 才能用於人體臨床試驗,我知道讓動物們試藥很殘忍,可是沒辦法,我們不能直接讓人來試藥。」怕王思跟所有見到動物就母性大發的女孩子一般提出人道主義抗議,曹舸心虛自己先解釋了下,「我們不會讓一隻動物總試藥,過段時間,我們都會更換動物,並對所有幫我們試過藥的動物健康狀況進行跟蹤。」
人和動物都有自己的命運,王思不是聖母管不了也沒打算管。
曹舸鬆口氣帶王思離開實yàn 室。
「王思,你的腿是什麼時候瘸的?」雖然醫生不是能治好所有的病,但醫生看到病,總想試試。
「我生下來這腿就沒感覺。」王思扶手杖出了電梯,「曹先生能治這種病嗎?」
曹舸搖搖頭:「我不是百病皆治的神醫,而且我相信,包治百病的神醫是不存在的。不過我可以幫你看看腿,來我辦公室吧。」
曹舸仔細瞧了王思的腿,又用針試了多次,脈搏神經穴位一切完好,就是這姑娘沒有任何感覺。以前雖然也碰見過很多自己治不了的疑難雜症,但至少大多數情況下,曹舸都知道自己無法治療無法下手的原因,但是這姑娘的腿,他簡直一無所知無從下手。
看到曹舸挫敗的樣子,王思安慰道:「我已經習慣了這條腿沒有感覺,我也已經不抱希望它能夠走路了。以前我曾經非常希望自己能像你們健康人一般用自己的腿走路,甚至一度非常執拗執著,但是現在,我漸jiàn 的認為,人的命運是不會相同的,或許的我的命運就是要三條腿走完自己的一生的路。我現在已經不覺得這有什麼,就像有的人個子高、有的人矮、有的美有的丑、有的聰明有的愚鈍一樣,每個人都有陪伴自己一聲的特徵,手杖是我生命的一部分,註定是陪伴我一生的特徵。」
曹舸知道這姑娘生性淡泊,但今天才意識到,她淡泊得讓人尊敬,也正因為她這樣淡泊,才能跟那樣一個極品弟弟相親相愛的生活在一起。咳,看來那個極品弟弟給自己造成的心理陰影太嚴重,自己也應該像她一般淡泊一些。
因為給王思看腿又多耽擱了兩個小時,加上吃飯又花去一個小時,曹舸將王思送回酒吧時,又支付了王念兩千元租金,才被這小子歡迎下次再來挨宰的熱情態度送出來。
媽的,曹舸覺得自己的心理陰影越來越嚴重了。
「姐,你猜我今天買了個什麼東西?」送走曹舸,王念笑嘻嘻地湊到姐姐跟前。
王思一邊走回自己房間一邊道:「看你這得瑟勁兒,肯定是又占大便宜了,從地攤上花白菜價買了塊含帝王綠的翡翠原石、唐伯虎真跡、或者蔡邕的焦尾琴?」
王念不好意思地掏掏耳朵:「可能是我還不夠努力,今天沒有踩中姐姐說的那類狗屎運,但我會繼續努力的!」小男生握拳表決心。
幸好姐姐是王思,換個人都得抓狂。
「我雖然沒有花白菜價買到姐姐說的東西,但我花白菜價買了一條船。」
「船?你買船做什麼?」出海打魚掙錢?這弟弟真是財迷心竅被金錢徹底蒙蔽雙眼了,什麼錢都管賺。
「當然是元宵節的時候在蘇州河放花船掙錢啦。」弟弟的兩眼一閃一閃,全是粉紅色的rmb,「今年元宵,神都市政府要在蘇州河搞復古文化蘇州河花燈節、花船巡遊。」
「然hòu 你就買了個花船準備參加巡遊?可是據我所知,神都市每年元宵節都在蘇州河搞燈節和花船巡遊,但是花船就是外表裝飾了各種彩色電燈的船,一晚上來來回回在河上轉兩趟,供岸上遊人觀看,你除了做花船,除了能掙點政府補貼,根本掙不了什麼錢。」王思可不想看弟弟賠了錢後撓心撓肺的捶胸頓足。
「我投資當然不是為了給他們飽眼福,我做的是演藝花船,船上有各種復古文藝表演,想登船聽曲看歌舞是要交錢的。」
王思嗖的一下就想到了歷史上秦淮河的花船和名妓,先開酒吧然hòu 放花船,這弟弟是鐵了心要做新時代男老鴇吧!
「姐,到時候,你就負責撫琴,我還從神都藝校招了幾個歌舞演員,大哥二哥負責船上茶水點心。」人家已經全盤打算好了,「我還從網上訂了一大批漢服,到時候咱們全古裝擬真,既然是復古元宵節,順便在街上買漢服……」恨不得把所有錢都賺到自己腰包里。
「讓我穿上單層的紗質漢服,坐在船頭,吹著河面冷風瑟瑟發抖的彈琴是吧?」王思可以想xiàng 那是多麼的裝逼而凍人。
「nonono,當然不,我的花船可是豪華遊艇,有完備的取暖設備。要是冷得發抖,誰還花大價錢上船聽曲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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