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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森陰男子堅持不肯退讓下,兩人嘟囔著出去了。
王思想換換姨媽巾,可是因為被劫持時出來得急,什麼都沒帶。想了想,她還是道:「我可以去趟廁所嗎?」
森陰男子點頭,讓旁邊小江陪著。
出了艙,小江把她帶到一間小廁所,廁所全密閉,關上門,小江在外面守著。看來從廁所逃走是不可能了,王思換上廁所里的衛生紙。
從廁所出來,王思儘量用不怎麼刻意的目光觀察一下船的結構,除了關押她的房間,廁所那邊還有兩個艙,若要到甲板上,必須經過那兩個艙,艙門都開著,其中一間傳出喝酒猜拳的聲音。
王思扶著牆慢慢回到原來的房間,艙中兩個男人已經在地上放了簡單飯菜。
「吃飯吧。」森陰男子頭都不抬說道,不知道是對王思還是對後面的小江。
王思也沒客氣,圍過去坐下,跟他們一起吃,起碼可以保證自己的飯菜里沒有被下什麼藥。反正自己褲子上浸出的一片血跡他們都看到了,也沒褲子換,一個人質還講什麼美觀。
不用他們招呼,王思自己拿起筷子、饅頭往嘴裡招呼,三個綁匪一個人質,這樣詭異地共進晚餐。
很快吃飽喝足擦嘴巴,她自己角落裡蹲地板。現在這樣子是逃不出去,不如睡覺養足精神,準備跳海。
王思睡醒時舷窗上有很明朗的光線射進來,看來已經不是夜晚。本來冰冷堅硬的地板似乎柔軟熱乎,爬起來發現身下墊著三件外tào 。對面三個男人的外tào 。莫非是綁匪愛上人質的狗血言情劇?她揉揉眼睛爬起來,向門口走。小江搶先出去守住廁所門口。忍耐著把昨晚浸透的廁所劣質衛生紙換掉,再撕下厚厚的衛生紙墊上。回到房間,繼續蹲著。
外面陽光燦爛,吃過早飯,王思詢問自己是不是可以出去看看海。
森陰男子沒說話,將自己外tào 披在王思身上,掏出一副手銬,銬住她右手和自己左手,扶著她走出去。
王思心冷,這人戒心這樣強。跳海似乎也不容易。
陽光雖好,但海風又冷又硬地刮在臉上,王思在船舷邊的欄杆坐下,眺望看不到邊際的大海。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大海,情景卻這樣詭異,不是浪漫海灘也沒有白馬王子,旁邊蹲著一綁匪,手還跟她銬在一起。
弟弟應該知道她失蹤了吧,綁匪綁架她總是有目的的。為錢還是為利,也應該給弟弟打電huà 開條件了吧。如果綁匪開出條件過高,以弟弟那種視金錢如生命的理念能同意嗎?他一定很為難。
海水在腳下翻湧,那樣親近又那樣遙遠。如果不是因為她,弟弟應該無論在商界還是娛樂界都玩得風生水起,可是現在弟弟要受制於人。如果活著成為弟弟的累贅和軟肋,不如早點離開。
只是不能在死前看弟弟一眼。總是那麼不放心。好想他能再扶著她走一次,好想他能再陪她打球總是幫著她不停地撿球。
海風吹在船舷發出嗚嗚嗚的悲鳴。好像吹給她臨死的悲歌,王思舉起手合握在一起,讓兩隻手握成空心,放在唇邊輕輕吹奏,嗚咽的聲音從她手心發出,與那風吹船舷協奏,一曲悲惋的曲子瀰漫在空氣中,凝結成冰、不肯化去……
水下魚群慢慢匯聚,繞著船游來游去。
她隨著自己的心境無譜無詞,隨心而成,一直吹到手指冰冷僵硬、嘴唇青紫,再也哈不出熱氣,放下僵硬冰冷的手時,才發現旁邊男子的手一直舉在側,因為兩人的手銬在一起,她要吹手哨,他只能舉著自己的手遷就她。
他的外tào 給她穿,他只穿單薄的保暖在寒風中陪她幾個小時。
自己命不久矣,何必為難別人?王思站起來,走回艙里。
小江已經在地板上準備了飯菜,打開手銬,四人再次詭異共進餐。
安靜的隔壁房間終於傳來那些人的說話聲,不過只有王思能聽見。
「靠,那妞吹的什麼曲子?再吹下去,我這心肝斗得崔渣渣!」
「人是音樂家。」
「據說被稱為魔音少女。」
「別管什麼少女,咱哥幾個都讓她變成少婦,哈哈哈……」
……
第二天王思在夾板欄杆握拳成哨吹出更加玄妙曲子,招來的不僅有普通魚群,還有鯊魚群。鯊魚群甚至躁動地攻擊船舷,船隻搖晃不穩,王思被喝令不准再吹後,鯊魚群才緩慢散去。
第三天,因為懼怕王思的哨聲會引來大批鯊魚群,出於安全考lǜ ,這些人決定棄舟蹬岸。登岸的地點已經是天朝較北的省份,幾人上岸後立刻弄了一輛中型小包車,繼續向北行駛。
王思暗自揣測,如果這些人綁架自己是為了向弟弟勒索錢財利益,似乎沒必要這麼亡命徒一般向北趕路,他們似乎是要去某個地方,或者走多遠的路程。
傍晚,一行人露宿在荒郊一空屋中,吃過簡單東西,王思被丟進沒有窗戶裡間,外面的人繼續喝酒取樂。
喝得差不多時,五人那邊一人嬉笑道:「哥幾個,感覺怎麼樣?是不是特別想找個妞?」
三人一方沉默,五人一方哈哈淫笑:「曾哥,吃咱們這碗飯的就別把自己當個人看,能快活就快活,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朝有妞今朝泡。兄弟敬你是條漢子,今晚那妞兒先給曾哥玩兒怎麼樣?」「你要不去我們兄弟就不客氣了,到時候別說兄弟不仗義。」……
裡屋王思急得團團轉,扶著牆敲敲拍拍,企圖尋找到武俠小說中常用秘道,但是很失望,這就是一間普通民房的儲藏間,除了通往外間的門,一無所有。
破門被踹開,借著屋外的燈光,王思看到那個森陰男子雙目通紅顫悠悠進來。
外面人吼叫著「玩得快活點」之類的話。
王思縮到牆角,在思考是現在死掉還是等受盡屈辱後再見弟弟一面再死。雖然這男人一路對自己有所照顧,但她對於這種人的本性不抱幻想。
男人慾火燒身貪婪地撲過來,王思驚恐中嘴唇摩擦出尖銳撕裂的哨聲犀利地劃破黑暗的夜空。
外面喝酒的男人淫笑聲戛然而止,忍不住丟下碗捂住耳朵,撲過來的森陰男子在哨聲中狂化,企圖想找到一個宣洩口將體內無名燥火傾瀉一空,強勢將王思碾壓進自己懷裡,口哨聲陡然變成粗戾,將最後的平靜踏成碎片,屋外林中鳥兒驚恐地躍出巢拼命朝著四面八方飛竄,也不管濃密夜色,只管想著哨聲反方向拼命飛,似乎再晚一步會被聲魔吞噬。
狂躁男人扯下自己褲子想要最後宣洩時,暴露出的屁股尖銳劇痛,男人丟下王思,一摸屁股,一條冰涼光滑的蛇死死咬住嵌進他屁股里,蛇身在半空中抖動。男人想把蛇扯下來,但如割肉般巨疼,他只能跌跌撞撞爬出門。
王思停下摩擦口哨,整理差點被撕開的衣服,幸好這屋子地下冬眠了一條快要結束冬眠的蛇,不然她只能在屈辱之前結束自己生命,只是看不到弟弟了。
外物,森陰男子的兩個同伴驚恐地看著死死咬在男子屁股上的黑蛇:「哥,這怎麼回事?」
「幫我把蛇弄下來,快!」
兩人一起去拽蛇,可是蛇咬很緊,他們怕傷了男子又不敢太過用力。
「沒關xì ,用力就好,蛇的牙齒一會兒可以挑出來。」男子抹汗咬牙道。
兩人咬咬牙一用力,將蛇拽下來捏緊:「哥,下來了!」
「給我看一下。」男子痛的呻吟中不顧擦滿頭汗回頭看蛇。
兩人忙將蛇送到男子面前。
男子仔細辨認後道:「好在不是劇毒的蛇,這點毒我能忍得了,幫我把蛇牙挑出來。」
兩人在燈上燒匕首割肉剜牙,男子爪木棒咬在嘴裡仍止不住痛苦呻吟。
另五人組外在旁邊唏噓讚嘆:「曾哥真乃當世關羽,堪比刮骨療傷!」
「那妞好兇猛,天兒這麼冷,從哪弄來的毒蛇傷人?」
「臥槽,幸好先去的不是我,這痛我可忍不了。」
……
蛇牙終於剜除,用白酒簡單消毒包紮後,男子趴在地上吐掉口中木棍呻吟。
圍觀五人組討好的端上酒給到男子嘴邊:「曾哥,喝一口壓壓驚。」
男子站口咕咚咕咚痛喝一碗。
「曾哥放心,兄弟們知道你喜歡那妞,給你留著,什麼時候曾哥不先動,我們肯定不動。」關jiàn 是看到曾哥力量恐怖,挖肉都不叫一聲。
男子冷哼道:「你們都別再打她的主意,她能用聲音召喚附近的毒蟲猛獸襲擊人,你們不想死就老老實實呆著。」
五人組確實害怕:「曾哥,你說這大冷天,蛇怎麼來的?」
「被她的哨聲從洞穴里召喚出來的。」男子再摸把汗,這麼一鬧,剛才酒里被五人下的藥效力也就過了,幸好還沒有做出什麼。
「魔音少女,我看整個就魔女,她一定掌握了魔鬼的音樂,以後看緊點,再不能讓她弄出什麼動jìng 。」
「要不把她的嘴巴再貼住?」一人建議。
「你們別想再動她。」爬著的男子陰森森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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