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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律痕攬著流年的腰,雙眸灼灼的看著她。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愣了愣,那句『不許對我以外的男人感興趣』還一直不停的流年的耳邊響起。
見流年愣住,沒有回答自己的話,隨即司律痕攬在流年腰間的手,倏地加大了力度。
察覺到腰間的大手,加大了力度,隨即流年便快速的回過了神。
緊接著,流年便笑了,隨即流年伸出自己的雙手,捧住了司律痕的臉頰。
「好啦,我知道了,我呢,這輩子啊,就只對你感興趣了。」
流年的話音剛剛落下的瞬間,司律痕便倏地低頭,在流年的唇上落下了一個吻。
大家的目光本來關注在,男人拋繡球選親的事情上的,但是無意中看到司律痕和流年這一對,不禁被撒了一把狗糧。
而且還是這樣美的狗糧。
有很多的人,都已經在不久之前看到過他們撒狗糧了,但是還是被秀了一臉的恩愛。
大家的目光還在這邊,但是沒一會兒,當聽到一聲的敲鑼聲的時候,大家的目光倏地被吸引了過去。
就連流年也是一樣,倏地放開了司律痕的臉頰,隨即轉身,看向了上前方。
看到流年的動作,再看到流年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撤回的時候,司律痕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隨即將人更加緊的擁在了懷裡。
任由著司律痕從後面抱著自己,流年的雙眸卻是緊緊地盯著前面。
「歡迎大家來參加一年一度的拋繡球選親……」
巴拉巴拉,身著古裝的主持人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
可是流年卻聽得格外的認真,原來這種拋繡球選親的事情,已經在帝都存在了二十年了啊。
而她今天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呢。
「司律痕,你也不知道帝都有這樣的活動嗎?拋繡球選親。」
問了一個這樣的問題之後,流年還忍不住補充道。
「不知道。」
司律痕淡淡的說道,他是真的不知道,因為對這個並沒有太大的關注,就連聽說也沒有過。
聽到司律痕的回答,流年也不意外,就只是點了點頭,目光仍舊緊緊地黏在上前方。
此刻的流年就像是小學生上課般的認真,讓司律痕忍不住笑了。
他的流年啊,還真的是越看越可愛呢。
隨即司律痕低頭,再次忍不住,在流年的臉頰處落下了一個吻。
知道司律痕親了親自己,流年也沒有多大的反應,一雙大大的水眸,依舊關注著前面。
司律痕也不惱,任由著流年的雙眸看著前面,只是司律痕的雙眸卻一直都看著流年,只是偶爾的時候,會看一眼台上。
「與以往不一樣,今天呢,我們只有兩名拋繡球的人,而且都是男人。」
主持人的話音剛落,底下便傳來一陣譁然聲。
「今年怎麼才兩個啊,要知道拋繡球活動一年只舉辦一次,每一年至少都有十個的,今年居然才兩個,而且都是男人。」
「對啊,對啊,這樣還有什麼看頭啊,而且我們一點機會都沒有啊。」
「今年也太敷衍人了吧!」
「我也覺得是,主辦方是沒有錢了嗎?」
台下一陣又一陣的不滿聲傳了過來。
句句都入了流年和司律痕的耳朵里。
流年伸長了脖子,聽著他們的討論,原來以往都是至少十個人的啊。
不過,看到他們的態度,看來他們對今年的只有兩個這樣的選項很是不滿意呢。
而且抱怨的人,大多數都是男人。
聽他們說,每一年的拋繡球選親的女人,都是超級大美女,應該說,各個都是膚白貌美大長腿,而且,其中一些不乏是集團千金小姐呢。
背景實力更是沒得說,所以大多數的男人都會趨之若鶩的參加。
而且這個拋繡球選親,可是算數的,不論,最後拋到誰的手裡,這兩人最後都是會走進婚姻殿堂里的。
從來沒有例外呢,所以這也是大家很積極的原因。
但是往年中,還是會有一些已經結婚了的男人混跡其中,接住了繡球,但是這樣的下場只有一個,那便是不僅得不到美嬌娘,還會自身也付出一點代價。
至於是什麼代價,每個人的代價都是不一樣的。
這些就是流年聽到的,原來故事還這麼的精彩呢,真的是……
「大家安靜,稍安勿躁。」
自然是看出了下面的不滿,抱怨,但是主持人也不急。
待他們討論了,發泄了自己的抱怨不久之後,主持人的聲音才再度響了起來。
聽到主持人的聲音,大家只是有幾秒鐘的安靜,但是沒一會兒的時間,大家再次吵鬧了起來。
「請大家安靜,凡是不遵守會場秩序的人,現在就有保安將你們請出去。」
此話一出,大家瞬間安靜了下來,甚至沒有一個人再發出聲音了。
流年開始有些好奇了,大家好像很害怕被請出去呢,請出去就被請出去了唄,怎麼會害怕呢?
其實流年不知道的是,以往只要是不遵守秩序的人,被請出去之後,第二年,不,以後都沒有任何的機會再跨進這裡。
而且本身也會損失很多的東西。
所以基於這些,大家都會在開始後自覺地安靜下來,只是今天突然這樣,讓大家很不適應罷了。
看到人群終於安靜了下來,主持人臉上的笑意不變,絲毫對於他們的瞬間安靜不感到意外。
「接下來,我便為大家首先介紹,今天的第一位拋繡球的人。」
緊接著,主持人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
「今天第一位拋繡球的人,容貌可以算得上上佳,身高一米八三,身材一級棒,姑娘們,你們夢想中的腹肌男人!」
就只是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下面的好多人的臉上都寫滿了興奮。
流年也忍不住興奮,她真的很好奇,今天拋繡球的男人會是什麼樣的呢。
而且聽他們剛才討論說,主持人每次的介紹都是相當的準確的,從來沒有任何的偏差。
只是沒一會兒的時間,流年只覺得自己的腰間,不輕不重的被人輕輕的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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