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後經凌清這樣一提醒,君望猛地清醒了過來。
是的,那會兒實在是因為氣不過,這才忘記了,這裡到底是誰的地盤了。
現在想起來,真的是覺得冷汗連連呢。
隨即君望便立即看向了還坐在一旁的司律痕,急忙開口道著歉。
但是聽他道完歉之後,司律痕卻沒有半點的反應,連眼皮都不曾眨一下。
此刻的君望心裡,就像是懸起了一塊大石頭,遲遲落不下去。
他不知道,此刻的司律痕不說話,到底意味著什麼,就因為不說話才更覺的可怕。
「司少,我們這都是為了凌清而來,我們不是故意要在這裡打鬥的,我們也只是一時之間的意見不合而已,所以才不小心在這裡打鬥了起來。」
君望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故意將凌清的名字加重了,他是想要側面的提醒司律痕,都市因為凌清這個女人,才讓他們如此無禮。
君望也就是變相的將全部的責任都推到了凌清的身上。
說到這兒,君望再次不由得看向了司律痕,這才發現司律痕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變化。
只是此刻司律痕的視線似乎一直盯在一個女人的身上,順著司律痕的視線看過去,這才發現司律痕看著的是流年。
看到流年,君望這才慢慢的想了起來,外界一直傳聞,司少有一個很是寵愛的女人。
現在看司律痕用這樣柔和的眼神看著這個女人的時候,君望猜測,傳聞中被司少寵進骨子裡的女人應該就是眼前的這位沒錯了。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司少這樣的人也是無法避免的,這樣的話,那麼事情就好辦多了。
搞不定一個男人的時候,那麼搞定這個男人身邊的女人不就得了嗎?
這樣想著,君望的臉上再次堆滿了笑容,看向了流年。
「這位應該就是司少的太太,司夫人了吧,看上去真的是很漂亮呢。」
君望的話音剛落,就看到司律痕倏地抬頭看向了他。
在君望還沒有來的及反應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的脊背一涼,冷汗連連。
君望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裡說錯了話,才讓司律痕居然用那樣恐怖的眼神看著他。
「司少,司少我……」
還被君望拉著的君辰寒,用胳膊肘頂了頂君望的胳膊,對著他搖了搖頭。
他的三叔真的是找死嗎?怎麼能用那樣的眼神去看流年呢,而且還居然當著司律痕的面誇起了流年。
別的不知道,但是光是,司律痕是醋罈子這一條,他就知道,而且早就領教過了。
除了醋罈子這一條,司律痕是格外的霸道,占有欲極其的強烈,所以他的三叔這樣說,簡直就是在往槍口上撞呢。
被君辰寒撞了撞的君望,還是很不明白,為什麼君辰寒突然腰朝著他搖頭,難道真的是他說錯了什麼嗎?
可是不應該啊,他這是在夸司少的老婆啊,怎麼會說錯什麼呢?
難道司少和旁人不一樣,不喜歡別人誇他的;老婆漂亮,而是喜歡誇他的老婆難看?
不應該吧!
這樣想著,君望的視線再次不由得看向了流年,這個女人是真的挺漂亮的啊。
「三叔,我建議你儘快收回自己的目光,否則一會兒會發生什麼事情,就真的不知道了。」
正當君望還在盯著流年看的時候,耳邊便傳來了君辰寒的聲音。
君望收回視線,不解的看向了君辰寒。
君辰寒卻沒有再看他一眼,他真的是懶得去解釋了。
「司少,那個今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凌清的話……」
「流年,你說應該怎麼辦呢?」
君望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司律痕突然開口了,只是這話卻不是對著君望說的,而是對著流年說的。
流年愣了愣,隨即便皺起了眉頭,似乎在很認真的想著司律痕的問題。
「這位司少奶奶,鄙人君望,很高興在這裡見到司少奶奶呢,司少奶奶果真如傳聞中的那般漂亮大方呢。」
急忙低了低身子,君望笑著說道,都說了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他就不相信,沒有那個女人不喜歡別人誇她漂亮。
對於這一點,君望還真的是想錯了呢,流年的確和其他的女人一樣,自然是喜歡別人誇讚自己漂亮的。
但是有一點卻是不一樣的,別人誇她漂亮,她自然是非常高興的,但是如果這個誇她的人是君望的話,那麼她不僅不會開心,反而會覺得生氣了。
「我當然知道我自己長得有多麼漂亮了,張眼睛的人都能夠看的見。」
她可是沒有忘記,不久前,這個男人,不對,是老男人口口聲聲對凌清的羞辱。
要不是司律痕不讓她開口說話的話,她早就開口罵他了,這個男人怎麼能那樣罵凌清。
再說,凌清都是無辜的,而在這個男人的口裡,凌清好像犯了多大的錯誤一樣。
所以在司律痕問她,到底該怎麼辦的時候,她才會這樣認真的想。
認真的想想,到底怎麼樣才能夠好好的為凌清出了這一口惡氣。
聽到流年的話,君望皺了皺眉,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這麼的囂張,在司少面前這樣的囂張。
「我們家被弄成這個樣子了,總該得讓他們賠償吧。」
在君望還在忍不住腹誹的時候,就聽到了流年的話。
聽到流年的話,君望忍不住在心裡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要說是女人呢,就是如此的頭髮長見識短呢。
賠償,當他君家沒有錢嗎?這點小小的賠償他豈會放在心上。
雖然君望心裡是十分的不屑,但是面上卻是半點的表現都不敢表現出來。
「哦?這樣啊,那流年希望怎麼樣賠償呢?」
說完這句話,司律痕便傾身在流年的耳邊輕聲呢喃了幾句。
不知道司律痕說了什麼,流年的臉上瞬間出現一抹笑容。
「聽說君家有座老宅,就用那個賠償吧!」
流年的話音剛落,君望的表情就跟吃了蒼蠅似的,難看極了。
不只是君望,就連聽到這句話的君辰寒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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