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藥效發揮作用了,這個藥效時間維……」
昏昏沉沉的流年斷斷續續的聽到這句話,之後的話便再也聽不清。
緊接著她便感覺自己被一個人抱了起來,她費力將眼睛撐開一條縫,模模糊糊的,她看到了司律痕的影子。
她被抱進了電梯,緊接著便是一間房間,等她有些清醒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大上,之後的事情……
窗外的雷聲響了起來,流年放開司律痕的手,慢慢站起身,走向了窗邊。
第一次她選擇背對著司律痕,淅淅瀝瀝的雨水在玻璃上滑過,一直滑進了她的心裡。
「律痕,你知道那時候剛剛恢復意識的我有多害怕嗎?」
流年喃喃出口,聲音苦澀,「你知道我一個人在面對那未知的不知道會被誰轉動的門把時的心跳嗎?」
「你更加不會知道,我在腦海中想了無數次我會出現在那兒的原因,唯獨有一個原因,我不敢想……我最害怕的是那該死的藥會不會讓我背叛你。」
雨水滴落的聲音如此的清晰,「我不是沒有賭氣的想過,不如就將計就計了吧,不如就這樣了吧,是你丟下了我啊……可是到最後我才發現,我真的做不到……」
流年的聲音變的澀啞,「很奇怪吧,我在說這件事的時候居然能夠這麼的平靜,就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一樣。」
嘆了一口氣,流年轉過身,看向司律痕,「我知道,你在報復我,因為你一直以為當年是我給你下的藥,可是如果我告訴你,我是無辜的,你會相信嗎?」
流年側身,手指划過玻璃,「那年的雨可比現在下的悽慘多了……」
流年透過雨水清晰的看到了那一年她心裡的傷口……
「律痕,我煮了綠豆湯,今天天氣悶悶的,外面還在下雨,喝這個可以舒服很多呢。」
一推開門,流年就一直喋喋的說個不停。
「律痕,你……你怎麼了?」流年慌張極了,只見眼前的司律痕臉紅的太過不正常,大顆大顆的汗珠不斷地往外冒。
胡亂的將手中的綠豆湯放在一邊,流年急忙跑了過去,「律痕,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們,我們去醫院。」
流年慌張到了極點,她從未見過律痕這個樣子。
卻不想司律痕一把甩開流年,「好的很,左流年你居然給我下藥。」
「什麼?什麼下藥?」流年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些什麼。
「呃……」司律痕的臉色更加難看,好似在極力的隱忍著什麼。
「律痕我們去醫院。」管不了那麼多了,先去醫院再說。
「滾」司律痕的聲音寒冽到了極點。
流年一愣,不過很快回過神來,對了,家庭醫生,家庭醫生,律痕既然不願意去醫院,那她就把家庭醫生找來。
很快,流年便叫來了管家,「快給悠然打電話。」
「少奶奶,我已經打電話給悠然了,悠然正在趕過來,電話里我也把少爺的情況說了,悠然說少爺這個情況恐怕……」
在管家的解釋下,流年終於明白了,司律痕這樣到底意味著什麼。
「你出去。」流年冷靜的說道。
管家猶豫著,但最後還是走出了房間。
「如果那樣可以救你的話……」
流年一步一步走向司律痕,抬手緩緩解開衣服,直到yi絲不gua。
她從未想過會在這樣的情況下把自己交給司律痕……
卻不想換來司律痕嘲諷的眼神,「你的目的就是這個吧,可是我告訴你,我寧可死也不會碰你。」
說著吃力的站起身,向門邊走去。
倐地,流年跑上去,從背後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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