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上相擁的兩個人,流年心裡暮的一痛,隨即勾唇,微微一笑。
律痕能夠醒來就好,真的很好。
而言亦看了眼司律痕和談茗如,又將目光移至流年的身上,隨即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被談茗如抱著的司律痕,臉上毫無表情,雙眸卻定定的看著流年。
流年對上他的目光微微一震,律痕從來沒有這樣看過她,雖然她看不懂他的眼神,但至少這是第一次他肯拿正眼看她這麼長時間。
定了定神,流年走過去,「談茗如,你先鬆開律痕,律痕剛剛醒來,先讓他好好休息會兒。」
聽到她的話,談茗如鬆開了司律痕,「哦,是我太激動了,對不起啊。律痕哥剛剛有沒有壓著你?」
司律痕好似沒有聽到似的,仍舊一動不動。
得不到回應的談茗如,笑了兩聲,「哦,我忘了,律痕哥才剛剛醒來。」
「律痕,我去廚房熬點粥,你就這樣睜著眼休息好不好?」
她怕司律痕睡著之後再次陷入長久的睡眠怎麼辦?到現在為止,流年還沒有徹底放下心來。
為司律痕將被子往上蓋了蓋,流年就準備去廚房為司律痕煮粥。
卻不想她的一隻手還沒有離開被子,就被司律痕抓住了。
流年愣住了,甚至有些不可置信,這是第一次,律痕主動去碰觸她。
「律痕,你……怎麼了?」
流年看著司律痕,溫柔極了。
司律痕握著流年的手緊了緊,雖然沒有多少力度。
是她的錯覺嗎?為什麼律痕看著她的眼神這麼的……柔和?
流年唇角揚起一個大大的微笑,被握的手回握住他的手,另一隻手也覆了上去。
而談茗如看著二人眼中好像只有彼此的他們,心裡狠狠的一跳,怎麼回事,律痕怎麼會這樣對左流年,以往不都是冷漠處之的嗎?
言亦看著眼前的一切,嘴角卻輕輕一扯,垂下眼眸,看不清他在想些什麼,只是握緊的雙拳似乎泄露了什麼。
「好了,我去煮粥,言亦,律痕現在可以進食嗎?」
言亦點點頭,「可以」
開心中的流年並沒有聽出來,言亦的聲音,溫度比以往低了許多。
「那律痕,我去煮粥,你等我。」
不舍的抽出雙手,流年一步三回頭的走出了廚房。
「少爺,我去幫少奶奶。」
說完管家便也離開了房間。
就這樣房間裡就剩下司律痕、言亦還有談茗如了。
空氣有一瞬間的凝固,言亦率先打破這份沉默,「談茗如,你能出去一下嗎?我有事要和律痕單獨說說。」
言亦的語氣疏離而又淡漠。
「哦,好的,那律痕哥我先出去了,我去幫流年姐。」
聽著房門被關閉的聲音,言亦慢慢的踱到了司律痕的邊。
拉了一張椅子就坐在了司律痕的身邊。
二十分鐘後,流年端著粥,剛打開房門,就聽見裡面玻璃破碎的聲音。
流年雙手一抖,手中的托盤差點扔了出去,幸好身旁的管家伸手幫忙穩住了托盤。
將手中的托盤胡亂的塞給管家,流年慌亂的跑了進去。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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