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有想起來,這一切其實都是羽羨挑的頭。
不,或許是連城嫣然想到了,但是連城嫣然卻將這一切都怪罪在了流年的頭上。
歸根結底,其實連城嫣然最為嫉恨的便是,流年對她的無視。
她說了,要找流年單獨談一會兒的,甚至都開口叫流年嫂子了,可是這個女人,偏偏就是無動於衷。
這分明是不給她面子嘛。
再說了,流年現在雖然是很得司律痕的寵愛,但是男人的寵愛,向來消失的極快。
在連城嫣然的心裏面,流年最多只不過是司律痕的一個暖床工具而已。
只是可笑的是,流年太認真了,把司律痕的寵愛真的是當做尚方寶劍了,更是仗著司律痕的寵愛,為所欲為。
只要想到這一點,連城嫣然的心裡,便對流年有一種咬牙切齒的衝動。
試問,這樣的女人,怎麼能夠配得上司律痕呢。
一切都是這個女人在做春秋大夢。
連城嫣然和羽羨一樣,都是打心底里瞧不起流年的人。
兩人的區別就只是,旁人一眼,就可以看出,羽羨是十分不喜歡流年的。
但是對於連城嫣然來說,她的行為,語言亦或是表情,都沒有顯示出,她對流年的厭惡。
相反的,不知道的人,便會覺得,連城嫣然是一個很優雅,很知性,非常懂禮貌的女人。
所以,此刻,儘管連城嫣然並沒有去阻止羽羨,但是她的臉上漸漸地出現了一抹擔心的神情。
至少看上去好像是真的在擔心似的。
「羽羨,你今天敢動流年一根頭髮試試。」
羽羨這個女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居然敢這樣對待流年。
此刻的連城翊遙,真的是相當的惱火。
本來打算要狠狠的教訓流年的,卻不想半路突然殺出來了一個連城翊遙。
所以,羽羨也不得不停了下來,看向了連城翊遙。
「連城小少爺,這個好像跟你沒有關係吧?」
羽羨冷冷的看著連城翊遙,說出來的話,也是冷冰冰的,沒有一絲的溫度。
聽到羽羨的話,連城翊遙卻突然笑了。
「怎麼沒有關係,流年是我的嫂子,我看今天是誰敢動流年。」
連城翊遙的話,讓羽羨愣了愣,隨即羽羨便再次開口,繼續說了起來。
「嫂子?是嗎?你這麼擔心流年,又這麼的護著流年,我還沒有靠近呢,你就如此緊張的出現在我們中間,為的就是不讓我傷到流年。」
唇角泛起了一抹冷笑,緊接著羽羨便繼續說道。
「所以,你對流年的心思到底是什麼呢?你真的有把她當做你的嫂子嗎?」
此刻的羽羨真的覺得自己快要氣瘋了,隨即便想也不想的這樣說道。
聽到羽羨的話,連城翊遙起先是一愣,緊接著,唇角便緩緩地勾起了一抹涼薄至極的弧度。
羽羨愣住了,不明白此刻,連城翊遙這樣的表情,到底是代表著什麼呢?
突然,一陣刺耳的尖叫聲響了起來。
再仔細一聽,這呆著悽慘的尖叫聲,可不就是羽羨發出來的嗎?
就這樣,在羽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連城翊遙突然出腿,將站在他面前的羽羨,狠狠地踹了出去。
羽羨被踹到在地,半天無法回過神來,更重要的是,她的腹部仿佛被撕裂般,連城翊遙的那一腳可算是用盡了全力。
沒有半分的留情。
就連流年也愣住了,沒有想到連城翊遙會直接將羽羨給踹到地上去。
可是流年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她還真的是挺感謝連城翊遙的這一腳的。
這個叫做羽羨的女人,說話,實在是欠揍。
就算是連城翊遙不收拾羽羨,她也會出手收拾羽羨的,真當她是好欺負的啊。
「連城小少爺,你……」
好半天,羽羨這才自己喘過一點兒起來,瞪大雙眼看著連城翊遙,真的不敢相信,連城翊遙居然可以動的了她。
這讓羽羨的心裡更加的討厭流年了,在流年看來,這一切都是流年的錯。
如果不是流年,今天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就在羽羨還對流年恨得咬牙切齒的時候,連城嫣然,突然跑向了羽羨。
「羽羨,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怎麼會這樣呢?」
似乎才清醒過來,此刻的連城嫣然看上去仍舊有些迷迷糊糊,摸不透再在的狀態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嫣然,我沒事,你不要擔心。」
面對連城嫣然,羽羨的心思總會很是耐心,她更不想讓連城嫣然擔心自己呢。
聽到羽羨的話,連城嫣然不由得握住了羽羨的手。
「如果實在是不行的話,那麼就帶你去醫院。」
聽到連城嫣然的話,羽羨急忙搖了搖頭。
這兩天連城嫣然為了一些事情,一直都很是忙碌的,也很累了,她不想再麻煩連城嫣然了。
而且今天連城嫣然來這裡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呢,這個時候,她怎麼能夠離開呢。
看到羽羨搖頭的動作,連城嫣然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隨即連城嫣然便看向了連城翊遙。
「翊遙,你怎麼能夠這麼的衝動呢?羽羨她沒有惡意的,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啊,你怎麼能夠跟她一般見識呢?」
連城嫣然似乎很是擔心的為羽羨說著話,這也讓羽羨更加的感激了。
「你應該慶幸,我沒有一腳踹死她。」
「你……」
「果然是什麼樣的主人養什麼樣的狗呢。」
就在連城嫣然的話音落下沒有多久之後,便聽到了連城翊遙這樣的話。
連城嫣然愣住了,她完全沒有想到連城翊遙會這樣說,會這樣的不給她面子。
再怎麼說,她也是她的妹妹啊,和他一起長大的妹妹啊。
流年算什麼,她就只是一個外人而已啊,連城翊遙怎麼能夠為了一個外人這樣的對待她呢?
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呢?
雖然心裡滿是對連城翊遙的控訴和不滿,但是連城嫣然卻不敢說出口來。
如果她說出口的話,那麼她好不容易建立的美好印象,就會被拆穿。
雖然連城翊遙一直都說她偽善,連城翊遙已經發現了她的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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