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一把拍開他正在幫她繫著圍脖的手,「我說了我不要去。;樂;文; 」
說著拿下司律痕剛剛掛在她脖子上的圍脖。
「流年,聽話,你先過去,等我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我就過去找你。」
司律痕將她拉坐在自己的身旁,耐心的哄著。
「那我可以等你啊,等你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了,我們再一起去啊。」
她不明白為什麼無論什麼時候都喜歡粘著她的司律痕,會突然讓她一個人先去國外?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的心頭一熱,忍不住將她摟進懷裡。
「流年,我也很想和你一起去啊,可是最近有些事情真的需要我去處理,而且你在我身邊我會分心的,一分心處理事情的速度就慢下來了,相反的,如果你去了國外,我天天想你,然後就會加快速度,飛去見你就成為了我的動力了呀。」
「司律痕,你少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這根本不算理由,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又不是小孩子,她知道一個星期前,連城翊遙和司律痕談完話之後,下來時的表情都不太正常,雖然司律痕表現的很正常,但是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半響,司律痕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跟你說過吧,我身上流得是連城家的血,雖然這一點我很不想承認,其實最近整個連城家族都處於蠢蠢欲動的狀態,這樣簡單的跟你說,連城家不久之後可能要經歷一次大換血,所以在這段時間,我不希望你留在我的身邊。」
「那你會有危險嗎?你跟我一起走好不好?」
流年急忙抓住司律痕的手,心也隨著他的話不由得揪了起來,連城家族是怎樣的存在,她來帝都都好幾個月了,怎麼會一點都不了解,司律痕說的大換血肯定不會簡單。
「流年我現在不能走,我有不得不留下的理由,但是流年你必須走,就為了不讓我分心好嗎?」
他的流年是個敏感的姑娘,有些事他不說,她也能猜得到,所以與其讓她猜到再不停的胡思亂想,還不如先告訴她,他的流年一直都是個堅強的小女人。
流年望著他,緊抿唇瓣,良久才開口,「好,我答應你,可是你也要答應我,不能讓自己陷入一絲一毫的危險。」
留還是不留這個問題,在流年的腦海中一直不斷的徘徊,最後她還是選擇了聽司律痕的,她留下來除了讓他分心,卻是一點忙也幫不了的。
她知道司律痕一直都很在乎她,所以她不能讓他有後顧之憂。
「我的乖女孩兒」
說著,司律痕低頭在她的眉心烙下一吻。
這個時候,流年卻突然捧住司律痕的臉,「司律痕,如果你這次可以毫髮無傷的來找我,我就答應你之前的請求,我做你的女朋友。」
幾個月相處下來,流年明白,她喜歡這個男人,很喜歡,所以她不希望他發生任何危險。
聽到她的話,司律痕呆愣了幾秒,隨即將她緊緊地擁進了懷裡,「流年,這是你說的,可不許反悔。」
流年抱住他的腰,「嗯,這是我說的,我不會反悔,絕對不會,只要你做到我所說的。」
抱著她的雙臂更加的緊了緊,「好,流年你等我,我一定會去找你的,而且還是毫髮無傷的去找你,一定!」
良久,司律痕才不舍的鬆開了她,「流年,這次我讓黎微和你一起過去,到了那邊她會主要負責你的飲食起居,還有,那邊的天氣雖然一直很熱,但是你還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千萬不能因為熱而讓自己受寒,還有也不可以穿著暴露,如果想去哪裡就讓黎微陪著你去,不可以一個人私自行動,還有每天晚上必須和我視頻,還要記得……」
司律痕不停的說著,生怕自己漏掉了什麼,而流年也認真的聽著。
而一個小時過去了,司律痕似乎還沒有囑咐完,流年笑了笑,傾身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
「好啦,你說的我都記住了,你再說下去,我都要覺得自己是你的女兒了。」
不是她嫌他囉嗦,只是不想一下子就聽完他所有的囑咐,她想在離開他的這段時間裡,每天都能夠聽到他這麼不厭其煩的囑咐。
原來,她真的很不捨得他呢。
「好了,行李我已經讓傭人收拾好了,今天下午三點鐘的飛機,我送你去,這會兒我們先去吃飯。」
到時候連城翊遙會護送她離開。
用完餐,已經是時近中午了,隨即司律痕便拉著流年在院子裡散了散步,今天的陽光很好,可是對於即將離別的他們,再好的陽光,他們此刻都無心去感受。
今天他們只覺得時間過得格外的快,一眨眼,司律痕就要送流年去機場了,去機場的路上,兩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但是兩人都沒有說話。
明明彼此有很多話要說,可是在此刻全都變成了沉默。
不一會兒,車子便到了機場,兩人握在一起的手卻握的更緊了。
倏地,司律痕一轉頭,唇瓣狠狠地貼在了她的唇上。
可是就只是這樣靜靜的貼著,便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良久他才不舍的離開了她的唇。
「走吧,流年,我送你進去。」
牽著流年的手,便和她一起走了進去。
「連城翊遙?」他怎麼會在這兒?
「你們也太慢了吧,我都到五分鐘了,趕緊的,走吧。」
哎,他怎麼就答應了呢?怎麼就答應司律痕,親自護送流年離開呢,他現在可以後悔嗎?
「他臨時也被派去那邊學習,正好你們可以做個伴。」
流年點點頭,卻沒有再說什麼。
將流年和連城翊遙送走,司律痕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他怕自己一回頭就忍不住把流年從飛機上抱下來……
很快,司律痕便上了車,司機發動車子,漸漸駛離機場。
半個多小時後,許是車裡太沉悶,司律痕隨手解了解扣子。
「少爺,聽不聽音樂?」司機不由得問道。
「打開新聞」司律痕頭也不抬的說道。
「現在由本台為您帶來最新的消息,半個小時前飛往lc國的216航班於下午三點四十五分
墜毀於fr國際機場西北20英里處,目前……」
後面的話司律痕沒有再聽清,飛往lc國的216航班不正是流年乘坐的飛機嗎?怎麼會……
倏地,司律痕雙眼赤紅,握緊雙拳,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就在這個時候,司機突然踩下了剎車,「少爺,不好了,有十幾輛車包抄了我們的車。」
司機叫了好幾聲少爺,卻見此時的司律痕就像是失了靈魂似的,整個人呆呆的坐在後座。
突然,一顆子彈打到了司律痕所坐的車窗上,幸好司律痕的車是經過改造的,玻璃都是防彈的。
「馬上給我轉頭去機場……」
司律痕嘶吼道,此刻他滿腦子都是剛剛那則航班失事的報道,怎麼可能呢,明明是他親自把流年送上飛機的啊,明明之前都是好好的啊,明明……
「少爺,可是我們的車被十幾輛車包圍住了,根本沒有辦法前行或者後退。」
聽到司機的話,司律痕漸漸變得沉冷,可是這樣的冷靜卻極其的不正常,他冷眼掃過外面的十幾輛車,唇角勾起了一個嗜血的弧度。
「車上的人立刻下來,你們已經被我們包圍了。」
突然車外響起了一陣很大的聲音。
下一秒,司律痕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就是連城緒。
……
言亦再次見到司律痕的時候,就是這樣滿身是血的被送進了手術室。
而送司律痕來的人卻是許久不曾露過面的連城染陌,來不及說什麼,言亦急忙進了手術室。
看著手術室,這三個大字,連城染陌不由得握拳,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
四個小時後,言亦總算出了手術室,而連城染陌還等在手術室外。
這個時候司律痕也從手術室里被推了出來,緊接著便被送進了加護病房。
「司律痕怎麼樣?」
「命暫時保住了,只是還需要送加護病房再觀察一段時間,司律痕這次傷得很嚴重,他到底是怎麼受傷的?」
「你知道嗎?流年今天坐飛機離開,而流年所乘坐的那架飛機在飛行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墜毀了。」
連城染陌冷冷清清的聲音傳來,卻讓言亦如雷擊般,整個人呆在了原地。
半響,他顧不得眼前的人是誰,一把揪起了他的衣領,「流年為什麼要突然坐飛機離開,那架飛機為什麼會墜毀?流年,流年現在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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