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流年?」
連城翊遙的語氣沒有絲毫的意外,就像很是平常的對話似的,淡然極了。
「嗯,認識。」
說著,將手機遞向了連城翊遙,「電話號碼」
連城翊遙卻沒有打算接過手機,直接拒絕,「我大腦不記事,而且我連自己的號碼都不記得。」
說著,連城翊遙便聳了聳肩,一臉的我幫不到你。
「你在擔心什麼?」
凌清收回手機,笑了笑,那笑卻讓連城翊遙看不懂了。
「擔心倒沒有,只是我很好奇,你給流年打這通電話的目的是什麼?」
連城翊遙索性坐到了她的身邊,目光淡然的看著凌清。
「不知道」
對於他的再次靠近,凌清依然沒有什麼反應。
「不知道?那你說說你和流年的關係是什麼呢?」
聽見連城翊遙的這句話,凌清便轉頭看向了窗外,此刻的天氣格外的陰沉。
似乎是在認真的思考連城翊遙的問題,又好似根本沒將他的話聽進去。
好半響,凌清才喃喃出口,「關係啊,什麼關係呢?好姐妹?已經不是了,姑嫂?怎麼可能,仇人,也許是吧。」
凌清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淡淡,只是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的聲音里卻夾雜著連她自己都弄不明白的情緒。
連城翊遙眯了眯眼,「仇人啊,這倒是稀奇的很,來,給我具體講講。」
凌清卻收回在窗外的視線,隨即慢慢地躺下了身,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絲毫不介意連城翊遙還在自己的身邊坐著。
連城翊遙卻勾了勾唇,身體也隨之半臥了上去,側著身子,臉頰不停地靠近凌清,直到彼此之間的距離只剩下一厘米的時候,連城翊遙這才停了下來。
可是凌清好似沒有察覺到似的,仍舊閉著眼睛,呼吸很是平穩。
「凌清」
連城翊遙喃喃道,雙眸掃過凌清的臉龐,凌清的皮膚很好,只是卻蒼白的有些過分。
見她仍舊不理會自己,連城翊遙卻勾了勾唇,倏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就在他們的唇即將貼在一起的時候,閉著眼睛的凌清卻側了側臉,連城翊遙的唇險險的擦過凌清的臉頰。
就在這個時候,凌清突然睜開了眼睛,淺淺勾唇,星眸燦爛,「要一起睡嗎?」
聽到她的話,連城翊遙卻愣住了,他只不過是想逗弄一下她而已,卻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她這是邀請嗎?可是既然是邀請,她的眸子為什麼如此的讓他看不懂?
見連城翊遙愣住了,凌清往邊里退了退,為他騰出了空間。
隨即身子對著連城翊遙,緊接著便閉上了眼睛。
連城翊遙看了一眼房門,隨即起身,將房門從裡面反鎖了起來。
鎖完門的連城翊遙轉身看著床上,閉著雙眸,看上去無比平靜的凌清,隨即抬起腳步便朝著凌清的方向走去。
來到床邊,脫掉自己的鞋子,連城翊遙便躺了上去,與凌清面對面。
看了好一會兒,連城翊遙這才緩緩勾唇,還真是稀奇呢。
「如果你想起來了流年的號碼,可以考慮告訴我。」
就在連城翊遙以為凌清不會再說話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凌清淡淡的聲音。
「哦?這樣啊,那如果我告訴你了,我有什麼獎勵呢?」
說著,連城翊遙的身子便靠進了凌清一分。
就在這個時候,凌清突然睜開了雙眸,對上連城翊遙的雙眼,緩緩道,「獎勵嗎?我現在一無所有。」
凌清說的毫無情緒,好似一無所有對她來說並沒有絲毫的影響。
「那可就難辦了,我這人向來不做沒有報酬的事情。」
「哦」
只是一個簡單的哦字,凌清便再次閉上了雙眸。
「不過,其實你並不是一無所有的啊,至少你還有你自己啊。」
說這話的時候,連城翊遙的雙眸未曾離開過凌清的臉龐。
因為連城翊遙的話,凌清再次睜開了雙眼,「對,你說的對,你還真是提醒我了呢,我還有我自己,我可以把自己當報酬啊。」
這句話並不像是開玩笑,凌清說的很認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淡然,反而就像是獲得了一個可以利用的條件,唇瓣冷冷的勾了勾。
「你覺得我有什麼價值足以和你換取流年的電話號碼這個條件呢?」
聽到她的話,連城翊遙的眼底深了深,這個女人還真是能打破他對女人認知程度呢。
「這樣啊,這倒是更加有趣了呢,讓我好好想想,你的身上到底有什麼可以利用的東西呢?」
這樣說著,連城翊遙的雙眸便不客氣的打量著凌清的上下,很是肆意。
而凌清任由她打量著自己,絲毫沒有半分的不好意思,眸底更是坦然。
「你的身材……」說到這兒,連城翊遙卻突然停住了,目光卻停留在胸前那兩座引人注目的雙鋒上面,眼底卻沒有絲毫的情玉。
「需要我脫掉衣服讓你看的更加仔細嗎?」
對於他這樣赤果果的目光,凌清絲毫不介意,只是雙手放在了衣扣上面,好似連城翊遙只要同意,她便會解開衣扣。
「好啊」
不知道連城翊遙此刻在想些什麼,只是在聽完凌清的話後,連城翊遙卻沒有半點拒絕的意思。
凌清點點頭,伸手就開始解起了自己的衣扣,直到在解到衣服的最後一顆扣子的時候,連城翊遙卻伸手突然按住了她還在繼續解著扣子的手。
「凌清你想做什麼?就這麼想要流年的電話號碼?」
連城翊遙的雙眼此刻看著凌清的臉頰,對於她幾近赤著的上身卻沒有再看一眼。
「我只是在配合你的話啊。」隨著凌清的話音落下,她衣服的最後一顆扣子也被她解開了,因為只是穿著單薄的襯衫,所以解開襯衫的所有扣子之後,襯衫里淡紫色的bra徹底的暴露了出來。
可是這一切,連城翊遙卻拒絕去看,他只是定定的看著面前凌清的這張臉。
良久,鬼使神差的,連城翊遙的手繞到了凌清的身後,漸漸觸碰上了凌清bra的扣子,隨即輕輕一扯,凌清bra的扣子便全部被解開了。
……
「司律痕,你……」
為什麼突然停下來,這句話流年卻沒有說出口,只是低著頭,不敢去看司律痕的雙眸。
「流年,你太美好,我們把彼此交付的那一天,值得最美好的日子。」
說著,將已經拉至肩膀的衣服,瞬間拉了上去,眸子裡的火卻還在繼續的燃燒,絲毫沒有要熄滅的趨勢。
「可是……」
流年鼓足勇氣,從他的懷裡抬起了腦袋,輕輕咬唇,可是她明明感覺到她手上觸碰的那個地方滾燙的嚇人,硬的嚇人,而且還在繼續變大……
「乖,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否則他真的會控制不住自己,流年不知道此刻她的眼神就像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乖的不得了,小臉紅撲撲的,睫毛更是像小扇子一樣不停的撲閃著,一直撞進了他的心裡。
司律痕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心臟會跳的如此之快,如此的失去了規律。
說著,司律痕便低頭在流年的眼眸處落下了一個吻,隨即將她還放在自己那個還在昂首挺立的上面的手拿開了,再繼續放下去,他就真的要化身為狼了,雖然此刻他發了瘋的想要化身為狼,吃掉眼前的小白兔,連渣都不剩……
隨即將流年攬進自己的懷裡,緊緊地,緊緊地……
流年任由著他這樣抱著自己,不知道是司律痕的體溫不正常,還是她的體溫不正常,流年只覺得貼著司律痕赤luo的上身,周圍空氣的溫度上升的厲害。
她分明身上還穿著衣服,可是即使這樣,她還是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司律痕此刻的心跳,還有她的心跳,那麼快,那麼激烈,那麼不受控制,她都不知道此刻跳的如此慌亂的心跳到底是屬於他們誰的了。
流年甚至能夠感覺到此刻,司律痕血液流淌的速度
「司律痕,你,你很難受嗎?」
半響,流年喃喃出口,她分明感覺到司律痕的身子還在發燙,一點正常人該有的溫度都沒有。
「很快就會好的,我沒事,只要讓我抱著你就好。」
司律痕的聲音還是有些嘶啞,他明明知道這樣抱著流年只會讓他的火燒的愈旺盛,可是他寧願自己還在難受,也不願意放開懷裡的流年。
良久,流年才糯糯開口,聲音很小,卻足夠讓司律痕聽得一清二楚,「或者,或者,或許我可以幫你……我可以,可以不讓你這麼難受,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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